第30章 許大茂風(fēng)光不再【求收藏求票求追讀】
劉海柱看到后心里暗笑。
這一大爺易中海就是個老陰逼,只要他搞不定的,立馬就把聾老太太給搬出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聾老太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許大茂,看到他掄起拐杖就要打。
許大茂一看這聾老太又來了,既生氣又無可奈何。
“老太太,我今天要辦正事,你別太放肆你!”
“孫子,跟誰說話呢?我抽你!”
許大茂連忙躲開,他帶來的人也根本不敢動聾老太太,最后只能罵罵滋滋的走了。
看到許大茂跑了,季紅也準(zhǔn)備帶著人離開。
“那位閨女!”
季紅也只好轉(zhuǎn)身,“老太太,您叫我?”
聾老太太笑著點點頭,“我們這院啊已經(jīng)很久沒過來客人了,你不進來坐坐?”
“不了,我還有事兒呢,再說這院里的人也不太歡迎我?!?p> “那行,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下次啊,別帶那么多人,氣勢洶洶的會嚇到孩子!”
那個嚇字咬的特別重,是個人都聽明白了。
聾老太太這是在警告季紅呢:你只能嚇唬孩子,嚇不到別人。
沒想到季紅的脾氣也上來了,看著遠處的程老兵。
“老太太,您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那個老頭,什么事兒都別管,那才能長壽!”
聾老太太笑咪咪的點著頭,“說的對!不過啊,我老太太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夠本兒了!”
“那我下次再到這個院里的時候希望您還活著!”
說完季紅帶著人走了。
聾老太太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一句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要回家。
一大爺連忙擺擺手,“都進屋吧進屋吧,沒事兒!”
三大爺看到季紅離開,才招呼著三大媽。
“瞧見沒有,那都是些什么人啊?咱們院里怎么進這種人了?”
三大媽也有點后怕,“誰說不是啊,咱們要不要告訴雨水那對象?”
“告訴他有什么用???人家也沒動手,甚至還挺講禮貌的,你讓人家來說啥?總不能連找人都不讓吧?”
“說的也是!幸好易中海把聾老太太叫出來了,要不然今天那許大茂非得捅出簍子不可!”
傻柱還坐在門墩上雙手托著下巴呢,看樣子是在想事情。
全程看了一場好戲的秦淮茹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和傻柱說,就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哎呦,你還理我呢?真新鮮啊,你婆婆不是見天的損我么,你和我說話不怕她罵你???”
“我這不是有事告訴你么,食堂的劉嵐不打算和你再死磕了,想找你和好,主任也想讓你回食堂上班!”
“不去!”
秦淮茹一聽臉子立刻就撂下來了。
“傻柱,咱給臉得要,劉嵐和李主任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不知道,請不動你了是嗎?”
傻柱心里明鏡著呢,秦淮茹這么著急讓他回食堂,就是在等他的飯盒!
他現(xiàn)在心情低落,跟本沒心思和秦淮茹吵架斗嘴,門一摔回屋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之后,他從床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古香古色的紫檀盒子。
小心翼翼的打開,里面是一只晶瑩溫潤的玉鐲。
他依稀還記得婁曉娥呢喃的話語:這個東西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價值連城,我就交給你替我保管了。
想著想著,傻柱覺得季紅那些人怎么好像是奔著這個來的?!
他連忙把鐲子放回了紫檀盒子,然后又放在了箱子里。
來到劉海柱門口,看到他還沒走。
“柱子,你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收拾東西呢,說吧!”
“那個女的怎么回事???我怎么看著不像好人呢?為什么會來找婁曉娥?”
劉海柱也不好解釋他怎么知道婁曉娥的傳家寶,只好打馬虎眼。
“那個女的叫季紅,就是一東北娘們,我修自行車時候認識的,怎么了?”
“該不會是你把婁曉娥的地址告訴她的吧?”
正在箱子里擺弄工具的劉海柱起身了,回頭看著傻柱。
而傻柱也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仿佛再說下去就要揮拳頭的架勢!
劉海柱現(xiàn)在是明白了,陷入愛情的男女全都他媽都是白癡,然而更多的是心寒。
他以為能交下這個哥們,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外人!
看到劉海柱沒說話,傻柱也知道他有點不滿意了。
但是他此刻滿腦子都是婁曉娥,哪管別的。
晚上,傻柱忽然想起鐲子放在箱子里并不安全。
棒??墒沁B他屋里有幾個耗子洞都清清楚楚,可是放哪好呢?
地窖!
地窖的墻上有一道暗格,傻柱就把紫檀盒子包好,小心的放在暗格里面。
然而被賊惦記上的東西,你無論放在哪里都不安全。
這個賊并不是二東子,而是棒梗!
傻柱也是真成了白癡了,他忘了棒梗偷了劉海柱的燒雞后就是在這防空洞地窖里面吃的,里面什么門道棒梗熟悉著呢!
從這天開始,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沒有和劉海柱再說話的了,除了棒梗!
那些人應(yīng)該是看到季紅到了院子里以后第一個和劉海柱說話,甚至不難從季紅和人瘸子的對話里面聽出來,他們之間好像舊怨恨深!
他們都是安心過日子的小老百姓,完全不想和這些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
棒梗的態(tài)度倒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天天劉叔劉叔的叫著。
“劉叔,暑假后我就上初中了,初中可不比小學(xué),里面高年級學(xué)生多的是,我怕挨欺負你能不能教我兩招?”
“挨揍多了就能打了,我小時候就是這么過來的?!?p> “啊?這什么方法?。。俊?p> “你媽肯定沒打過你吧?”
“沒有,第一次挨打就是你打的,第二次就是傻柱!”
劉海柱聽到這里竟然笑了出來,“你媽你奶奶沒告訴你以后千萬不要和我說話嗎?”
棒梗笑嘻嘻的說到:“說了,不過我不想聽,因為我知道這大院里就你好人!走了劉叔,下次我想聽聽那個叫季紅那女人的故事!”
看到棒梗離開,劉海柱嗤笑了一聲。
這小子主動跑來和他拉攏關(guān)系,無非是兩個可能。
他看到季紅和自己說話了,想利用季紅和自己震懾那些欺負他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他沒準(zhǔn)想要投靠季紅!
這小屁孩人不大,腦子還挺花的,竟然琢磨著把他和季紅當(dāng)搶使。
這點倒也還沒什么,上升不到什么層面,但是如果要是后一種,那可就有點可怕了。
但是現(xiàn)在整個大院里的人對他都避之不及,沒人愿意搭理他,劉海柱也就漸漸把這事給忘了,直到后來有次他和季紅碰面,才知道棒梗已經(jīng)成為了什么樣的人。
話說傻柱這天在工廠碰到了劉嵐,劉嵐好說歹說讓傻柱回食堂上班,可傻柱就是不同意!
無奈之下,劉嵐就告訴了傻柱婁曉娥全家離開的原因,全是許大茂在背后搞的鬼!
傻柱聽完當(dāng)時就氣爆了,抓住許大茂好一頓殼,幸虧秦淮茹趕倒之后拉開。
打了一頓許大茂也算是出了氣了,結(jié)果他也被關(guān)了禁閉。
秦淮茹知道這是她最好的機會,趕緊去食堂打了兩個白面饅頭,還有一封外地來的信件放在飯盒地下一起交給了傻柱。
看門的那小子來了一句助攻,“我就沒見過秦師傅吃過細糧,你小子挺有福氣??!”
傻柱笑著點點頭,接過飯盒。
原來那封信是婁曉娥的。
秦淮茹已經(jīng)能猜到里面的大致內(nèi)容,但是傻柱看了之后內(nèi)心沉重不已。
思前想后,他終于決定回到食堂。
回到食堂之后他才有機會扳倒許大茂!
至于傻了吧唧的許大茂,已經(jīng)成為了眾矢之的卻還依然不知,每天都在作死的邊緣游蕩。
在廠子不是搞這個就是懟那個,在辦公室還把聶副主任一頓罵;在大院里見誰不爽就呲兒上幾句,有狗沖他汪汪,他都得回踹一腳!
到現(xiàn)在還在想方設(shè)法的巴結(jié)上面的領(lǐng)導(dǎo)想要當(dāng)廠里的主任,在領(lǐng)導(dǎo)面前把李主任說的一無是處,各種嚴重錯誤和毛??!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領(lǐng)導(dǎo)竟然是聶副主任的親戚!
而這些,傻柱在給李主任和劉嵐單獨的一次聚會上全都假意“透露”了出去。
李主任一聽當(dāng)時就明白了。
這許大茂是狼子野心,耗子要吃貓??!
第二天就開了一次緊急會議,商談罷免許大茂!
想要對付許大茂可不僅僅這些人,還有一個人,她才是最危險的。
那就季紅!
她一直想給許大茂一點“深刻教訓(xùn)”,不過有事纏身就耽擱了。
后來想起來的時候,許大茂已經(jīng)成了電影院的放映員了。
對付這種人季紅甚至懶得去想法子,直接讓幾個人晚上攔住一頓好打,半個月都沒下來床。
再見到二東子的時候,劉海柱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收點古董玩物。
不管怎么樣,來錢應(yīng)該會比修自行車快一些。
斗笠大叔
書友千萬要看,很重要!本書從下一章開始就進入到改革開放時代,只是把那十年的事情給過渡了,那沒法寫也不能寫。時間不會跳躍,人物的年齡也不會跳,故事也會繼續(xù),那時候就不要再糾結(jié)什么國營私營的了,經(jīng)濟已經(jīng)到了全面開放的時代。最后,卑微求一波票票和追讀什么的,我知道自己水平有限,也不敢奢求別的,一票都很高興,最后祝大家平安夜快樂,記得吃個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