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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劉海柱的修車鋪

第43章 戰(zhàn)國玉器

  見到秦淮茹如此模樣和神態(tài),棒梗也有些于心不忍。

  眼前的女人畢竟是自己的親媽,除了過年那天的餃子,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過她吃細糧。

  “既然沒事了,那就回去吧。”

  聽到棒梗這句話,秦淮茹如獲大赦,連忙拉著棒梗往家走。

  炕上,棒梗有點難以入睡。

  人一但窮怕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正常。

  根據(jù)自己的判斷,媽和許大茂勾搭到一起也不太可能,很明顯就是為了那點東西。

  看來那個事情得加快一些進度了,至于許大茂,很需要連本帶利的給他點深刻教訓才行!

  白天時候,許大茂趁著院里沒人又找到了秦淮茹。

  “你怎么能讓棒梗給我捎話?。吭僬f我們不都說好的嗎?”

  “別提了,棒梗知道這事了!”

  “啥?”許大茂有點不敢相信,“他怎么會知道?”

  秦淮茹也是氣了一跺腳,“我怎么知道???!以后千萬離我遠一點,現(xiàn)在的棒梗我看著都害怕,保不齊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不是,這……”

  許大茂看到秦淮茹的背景,眼神陰狠。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都他媽跟傻柱一個揍性!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做賊心虛,這話還真不假。

  秦淮茹和許大茂的事情,目前除了棒梗以外還沒有人知道,可是秦淮茹怕劉海柱昨晚聽到她和棒梗在雨水屋里的對話。

  看到劉海柱帶著斗笠推著三輪車往外走,秦淮茹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

  “柱子?”

  “嗯?啥事???”

  劉海柱沒想到秦淮茹會叫自己。

  因為上次季紅的事情還有棒??倎碚易约?,現(xiàn)在四合院人都對他敬而遠之,特別是秦淮茹應該很怨恨他才對。

  秦淮茹想了想竟然坐在了三輪車上,“咱們邊走邊說吧,正好我也要去東直門。”

  總不能把她給推下去,劉海柱只能無奈的騎上了三輪車。

  “你找我啥事???”

  秦淮茹有點猶猶豫豫,還是開口了。

  “昨晚你有沒有聽到雨水屋里有啥動靜?。俊?p>  “聽到了,你在等男人,咋了?”

  單層墻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再說劉海柱現(xiàn)在五感都很敏銳,身體狀態(tài)一直都處于頂點,即便是處于醉酒狀態(tài)依然聽到了。

  這也是他昨天為什么可以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差點進錯屋,不然昨晚很可能他開門就進去了。

  如果再脫光了衣服拉開被子上了床,那可是真鬧大了。

  “你……能不能別往外說這個事情?”

  “就為這事啊?那你別惦記了,我是個爺們,不會到處扯老婆舌?!?p>  聽到這話,秦淮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那個,柱子……最近我的態(tài)度不好,你別介意。”

  “嗯。”

  “棒梗最近找你……啥事???”

  秦淮茹終于鼓足勇氣問起這個事情,她對于棒梗的變化一直耿耿于懷,今天就趁著機會把事情說開了。

  “沒啥事,就是想讓我教教他怎么打仗,不過上次給了他一點教訓之后估計他也能明白了?!?p>  秦淮茹有點懵,那三個孩子可是她的心頭肉,這劉海柱怎么棒梗了?!

  “什么教訓啊?”

  “讓他吃了點辣椒,緊接著喝了一缸子白酒!”

  “啥?!”

  秦淮茹立刻尖叫了一聲,她這才知道棒梗滿嘴的泡是怎么回事。

  那天看到棒?;貋聿怀酝盹?,怎么問都不開口。

  后來在她和他奶奶的追問之下,棒梗在才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喝開水把嘴燙壞了。

  那些天棒梗就一直在喝流食,喝涼米湯,就是這樣每次都疼的他不住的打擺子,給她那個心疼的。

  原來都是混蛋劉海柱弄的!

  秦淮茹帶著哭腔喊到:“為啥讓孩子喝你那種烈酒???他是孩子你不知道嗎?嘴里全都燒壞了……”

  “想打仗就得狠,首先就要對自己更狠,他自己選的我可沒強迫他。”

  秦淮茹不再說話了,用手背輕輕的擦著眼淚,她知道劉海柱不可能說謊。

  好在棒梗嘴里的傷口已經愈合,也沒有出現(xiàn)別的事情。

  棒?!瓰槭裁磿兂赡菢樱?!

  劉海柱忽然笑了,“那小子啊,挺牛逼,至少某方面比一般人狠多了?!?p>  秦淮茹瞪了他了一眼,“我到地方了!”

  “回去告訴你家棒梗,他要是還憋氣我打的嘴巴子,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殼,我都等著呢?!?p>  秦淮茹一聽到這話就氣的不行,這完全是讓棒梗不學好么!

  “你……混蛋!”

  說完就下車扭著肥臀走了。

  劉海柱有點無語,這娘們也太他媽自以為是了。

  這要是在東北非得讓她男人按炕上一頓收拾不可,走道都得拉拉胯,看她還怎么嘚瑟?!

  到了收購站,看到二東子正在桌子上擺弄一件玉器。

  “剛收的?”

  “嗯?!?p>  “多少錢啊?”

  “八百塊!”

  劉海柱咧嘴一笑,“行,你砍價是真牛逼?!?p>  二東子把這件玉器輕輕放到他面前,“來吧,上眼?!?p>  劉海柱拿起這塊玉器看了看,入手溫涼,和萬紫千紅潤膚脂的盒子差不多大小。

  拿在鼻子下一聞,帶著微微的土腥,看樣子是見天兒沒多久。

  再看上面的圖案,應該是戰(zhàn)國時期鎧甲上的裝飾玉佩。

  “這玩意兒不錯啊,自己留著都行?!?p>  二東子笑著說到:“我對玉器沒什么太大興趣,最喜歡的還是字畫?!?p>  “屁點墨水沒有還他媽愣裝文人,你喜歡畫你倒是畫一個???”

  “我只會畫果體女人,哈哈!”

  兩人鬧了幾句,目光又落在了玉器上。

  劉海柱想到了一個事情,“來賣的是啥人啊?”

  “摸金的手藝人,不過看樣子是剛入行的,第一次出手同伙就折里了?!?p>  劉海柱也嘆到,“沒那金剛鉆兒就少瓷器活,古墓可不是輕易能下的,我去潘家園把這玩意處理了。對了,多少錢合適?。俊?p>  二東子并不在意,他玩夠了也看夠了。

  “只要你賣超過一千,就算沒吧折騰一趟!”

  “那中,我下午去,中午咱們整點?”

  “拉到吧,喝那么多你咋談生意?”

  “那也行,晚上回來再喝,這回咱們整點硬菜?!?p>  兩人中午去了那家常去的小飯店,要的打鹵面。

  芥菜肉鹵子做的是真香,兩人都提了禿嚕的吃了好幾碗。

  這家店的老板兼廚子,劉海柱總覺得他是個東北人。

  但是口音什么還都不是,一問他東北菜為什么做的這么好,人家說自學的!

  自學的能把外地菜做的這么地道,還真他媽有兩下子,他們哥倆可算是有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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