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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襲:成為偏執(zhí)權臣心尖寵

第八章 父親召見

  顧氏的話讓許清月攥緊了拳頭,抬起頭,正色道:“謝母親教誨,女兒知道了。”

  聽了這句話,顧氏的面上綻放出一抹笑意,拉起她的手與懷中幼兒的手握在一起,道:“有你們在,何愁斗不翻那賤女人的一雙兒女。”

  “我的好清月,乖女兒?!?p>  ……

  顧氏那一邊是一副母慈子孝,而許嬌嬌這邊則是忙得不可開交。

  許嬌嬌脫了外衫,穿著一襲赤色長裙坐在貴妃榻上??粗犛陮⒆约旱囊挛锸帐褒R整。

  聽松剛邁進室內,下一秒便跪在了地上,將許嬌嬌和聽雨嚇了一跳。

  聽雨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想將聽松從地上拽起來。

  誰知聽松并不想起來,她一邊哭一邊抽噎道:“姑娘,聽松愧對您的信任。信送到時,我,我……”

  許嬌嬌一早便知道聽松的行蹤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并不惱怒,伸手將她從地上扶起。

  前世里,聽松跟聽雨始終跟隨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為了怕她被虞北侯府里的下人害死,她們輪流守在她身邊,徹夜不曾合眼。

  她早就在心底將她們當成了家人。

  跟何況,發(fā)現(xiàn)聽松行蹤的人是沈昭允。聽松能從他的眼皮底下平安歸來,已經是萬幸。

  “聽松,只要你能平安回來就好?!彼銎鹇犓桑焓謱⑺难蹨I擦拭干凈。

  聽松愣住了,連話也忘了說,呆呆地看著她。

  “不必自責,聽松,”手指撫摸著聽松柔軟的肌膚,將她皺著的眉揉散開,“你做得很好?!?p>  聽松松了一口氣。

  見她松了一口氣,許嬌嬌突然起了壞心思。她眉梢一挑,佯裝生氣道:“不過還是要罰,就罰你……”

  許嬌嬌將語調拖長,這幅樣子成功嚇住了聽松。

  “姑娘,我,我認罰……”聽松緊張地扭著衣角,訥訥地說道。

  許嬌嬌壞心眼地一笑,說:“罰你和聽雨好好去休息,晚飯前不許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連聽雨也愣住了。片刻后她終于反應了過來,拉著聽松的手興高采烈地謝恩,隨后便退了出去。

  聽松和聽雨走后,內室便只剩許嬌嬌一人。

  經歷了這兩天的遭遇,許嬌嬌也有些疲憊。

  她嘆了口氣,坐在榻上思考眼前的局勢。

  今日一事,已經徹底跟虞北侯府撕破了臉。

  甚至還招惹了未來的丞相。

  沈昭允那邊可以暫且不管,可若是要扳倒虞北侯府,更是要從長計議。

  虞北侯府是跟高祖打天下贏來的世襲爵位,若非罪大惡極,皇帝是斷然不會對他們動手的。

  更何況,還有太后為他們撐腰。

  真?zhèn)X筋。

  許嬌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長嘆了一口氣。

  若是劉御史明日在朝堂上公然彈劾虞北侯府,不知道會是什么情況。

  驀地,她又想起那雙漆黑的眼睛。

  罷了,還是不去揣測為妙。她可不想再去招惹沈昭允。

  ……

  暮色降臨時,許清月正在府門口焦急地踱步。

  “爹爹呢?”她轉過身問站在身后的侍衛(wèi),“怎么現(xiàn)在還不來?難道有事耽擱了?”

  侍衛(wèi)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可轉過面依然是恭敬的樣子,稟聲道:“回三小姐,屬下實在是不知道。您都問了七八回了,我們只是個看門的,要是知道丞相什么時候回,早就告訴你了?!?p>  許清月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你……”她正欲說話,卻見路口處駛來一輛馬車。

  掛著相府的牌子。

  蘭竹興奮地晃著許清月的胳臂,嚷嚷道:“小姐小姐,老爺回來了?!?p>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得見?!痹S清月被蘭竹晃得不耐煩,冷冷道。

  片刻后馬車便停在了府門前,車夫勒住馬,將馬凳布置好。

  許丞相踩著馬凳下了馬車。剛下馬車,許清月便迎了上去。

  在許丞相年前,許清月一向裝得溫婉得體。她柔柔地開口,語調里充滿了擔憂:“爹爹,母親病了,想請您去見一面?!?p>  許丞相是個工作狂。除了去見老夫人,經常十天半個月不進內院。對自己這位繼室,沒有愛情,更多的則是敬重。

  見許清月這么說,許丞相皺了皺眉,沉聲道:“既然病了,不去請大夫,請我干嘛?!?p>  許清月欲言又止。從小她便害怕見到自己這位不言茍笑的父親,見他這么說,更是不敢說話。

  看著欲言又止的許清月,許丞相嘆了口氣:“罷了。既然來請,便同你一道去看看。”

  許清月興高采烈地應了聲:“是,母親見到爹爹一定很高興。”

  許丞相點點頭,邁開步伐大步流星地往內院走去。

  許清月跟在他身后,兩人剛踏進清荷軒,便聞見了一股濃重的藥味。

  他眉頭微皺,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推開門走進內室,那顧氏正躺在床上,臉色慘淡,嘴唇發(fā)白。

  見到許丞相來了,顧氏張了張口,虛弱地喚了聲:“相公,你來了……”

  許丞相點了點,上前握住她的手,關切地說:“夫人,這是怎么一回事?”

  顧氏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見顧氏不說話,許丞相將目光轉向了跟在她身后的許清月。

  “清月,這是怎么一回事?”他頓了頓,繼續(xù)問道,“你母親怎么突然病倒了?!?p>  許清月掩面而泣,哽咽到:“母親聽聞大姐姐與虞北侯世子和離了,驚怒交加,又見了風,才……”

  聽到這個消息,許丞相面色一沉,反問道:“你大姐姐回府了?”

  許清月神色一滯,狀若糾結。半晌,才緩緩開口道:“是,大姐姐已經回來兩天了?!?p>  許丞相登時便惱了,開口罵道:“混賬!”

  爾后又咬牙吩咐跟在身后的書童:“叫她來正院書房見我?!?p>  那書童諾諾地稱了一聲:“是?!?p>  便快步地退了出去。

  片刻后,許丞相也離開了清荷軒。

  書童來傳話時,許嬌嬌正靠在貴妃榻上,剛剛漂洗過的長發(fā)還散發(fā)著氤氳的霧氣。

  她一手撥弄著自己的長發(fā),另一手握著一本半開的書。

  緊閉的房門被人敲了三下,許嬌嬌抬起雙眼,隨口問了句:“誰?”

  “姑娘,是我?!遍T外的人回道,“剛剛正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丞相召見。”

  爹爹?

  許嬌嬌愣住了,隨即便回過神來。

  或許,她知道是誰在搗鬼了。

  她抿了抿唇,眼神中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吉光片魚

終于簽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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