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人說了這是抗體,那他為什么不用呢?”陳鴻補充著說道。
“我進去的時候他們有三個已經(jīng)病變了,而活的的那個已經(jīng)被啃食的不成人樣了?!睆堣鞣€(wěn)緩緩的說著。
“可能他們還沒來得及用就被咬了?!崩滋煨杏盅a充了一句。
“地上有一只被摔碎了,應(yīng)該是準備用,然后就突然的病變了?!睆堣鞣€(wěn)回應(yīng)著。
“那我們是用還是不用呢?”陳鴻問道。
“我先用吧,萬一有事的話你們就把它摧毀掉,如果沒事的話那就是真的抗體?!睆堣鞣€(wěn)說著拿起注射器插入小瓶子里把液體吸了出來。
“還是我來吧,讓我先來試一試?!标慀櫳焓诌^來說。
“你別動,你注意四周,看看有沒有感染者?!睆堣鞣€(wěn)對陳鴻說道。
其實,他們兩個都知道,張梓穩(wěn)是想以身試險,萬一這是假的,死的是他,不會牽連其他人。
“要不我們回頭再試吧,感覺這東西…”雷天行還沒說完張梓穩(wěn)就把藥物推進自己左手的靜脈里。
“吸…呼…”張梓穩(wěn)感受到了一絲疼痛感襲來。
“怎…怎么了?”陳鴻蹲下來著急的問道。
隨后張梓穩(wěn)青筋暴起,臉色通紅,全身發(fā)燙,紅色血絲充滿雙眼。他跪在地上,一直強忍著全身的劇痛。
“咋辦…咋辦…”雷天行著急的問陳鴻。
此時陳鴻的內(nèi)心也無比的著急,但是他們兩人卻做不了什么,只能一直陪在他身邊。
大約過了五分鐘后,疼痛感逐漸消失,臉色變了回來,身體不在發(fā)燙,青筋也已經(jīng)平穩(wěn)。
“碼的,疼死我,感覺身體要爆炸一樣?!睆堣鞣€(wěn)癱坐靠在墻邊苦笑的說著。
“你特碼還笑,我們兩個著急死了。”雷天行吼道。隨后露出了笑容。
大約又休息了五分鐘后,他感到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和一股清澈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里流淌著。
“走吧,去停車場,睿睿那邊他一個人怕頂不住?!睆堣鞣€(wěn)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說道。
“真的不在休息會兒?”陳鴻擔心的問到。
“沒問題,走吧”張梓穩(wěn)回應(yīng)到。
他又把東西裝好,三人朝著停車場跑去。
“白色的別克,在那!”雷天行喊到。
“走!”三個迅速朝著車跑去。
“啾啾…”車鎖響了起來…
“嘶…吼…”
“遭了,快上車!”陳鴻大喊到。
三人趕緊拉開車門上車,關(guān)好門,陳鴻迅速啟動車子,朝著外面駛?cè)ァ?p> “芳姐,你們先上車?!?p> 劉睿轉(zhuǎn)過頭對滕月芳說。
滕月芳帶著五個人朝車跑去。
“唔…唔…”從車那頭緩緩走出了十多個感染者。
“怎么辦…怎么辦…滕姐?”一個藍色短袖的女生拉著滕月芳哭泣的說著。
“撲”
“啊…”滕月芳大喊起來,劉睿聽到后大跨兩步趕到,用一把軍刀頂住一只感染者的頸部,向左邊用力一劃,只見頭顱飛了出去。
感染者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劉睿一直在他們幾個周圍快速的換位,劉睿明顯已經(jīng)感到自己精疲力盡了。
但他依舊沒有放棄,兩只手倒拿著自己的1217軍刀。
就在眼前四個感染者即將撲上來的瞬間。
“嘭…嘭…嘭”響起了三聲槍響。
劉睿嘴角微微上揚,在心里默默的說道:“終于來了…”
還有一只快要撲向劉睿的時候,一把尼泊爾軍刀直插眼前感染者后腦。
在他們不遠處一輛白色的別克快速奔來。
“不好意思,各位,來晚了?!睆堣鞣€(wěn)跳下車說著。
滕月芳撲向張梓穩(wěn)懷里,抽泣道: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么會不來啊,我說過,這輩子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張梓穩(wěn)溫柔的回道。
“沒事吧,睿睿?”
張梓穩(wěn)抬起頭看向劉放說。
“再不來就真的有事了,其他的交給你們了,我累了?!?p> 劉睿虛脫的說著。
那兩個男生也是自覺,將劉睿扶到車上坐著。
張梓穩(wěn)將箱子給劉睿,劉睿一臉疑惑的看著箱子又看向張梓穩(wěn)。
“別這么驚訝,給你的寶貝!”張梓穩(wěn)調(diào)侃道。
“好了,芳姐,我們上車?!睆堣鞣€(wěn)將滕月芳抱上車。
正當他們準備走的時候,學院大門被一大群感染者堵住了,教學樓那邊一片黑壓壓的東西迅速朝他們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