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fēng)低頭,見她臉色慘白,腹部還不停地往外溢血。這丫頭,明明自己傷勢都這么嚴重了,還再管什么男女之別,他心頭不禁泛起一絲不耐,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大了些:“閉嘴,你這樣子怎么走?”
這一聲吼,倒是讓掙扎的小竹愣了下,她抬著腦袋,怔怔地望著柳風(fēng),似乎是有些懵住了……
感受著懷中的嬌軀安靜了下來,柳風(fēng)抓緊時間朝著柳府趕去。
小竹只是出神地望著柳風(fēng),夜色下,柳風(fēng)的臉龐刀削如玉一般,輪廓分明,他的眉頭緊緊鎖著,心急如焚的樣子。
小竹也不知在想什么,像只小貓咪溫順的躺在他懷里,安安靜靜,不發(fā)一言。
深夜的街上半個人影都沒有,柳風(fēng)抱著她的嬌軀快步走在冷清的街上,小竹的身子很輕,柔若無骨的,沒有多少重量,不到半刻鐘,兩人便回到了柳府。
一腳踹開房門,柳風(fēng)趕忙將小竹放在自己床榻上,小竹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臉色白得有些嚇人,眼皮也是耷拉著,有些睜不開,昏昏欲睡的樣子,神態(tài)愈發(fā)虛弱了。
腹部的劍傷還在不停地往外溢血,染紅了大片的衣衫,柳風(fēng)記得府中有金瘡藥,就趕忙去找。
回來的時候,小竹已經(jīng)睡著了。
俏麗的容顏蒼白如紙,秀眉輕輕擰著,即使是睡著了,她也是能感到痛苦的。
想起平日里小竹冷酷的樣子,再看眼下小竹柔弱地樣子,真是惹人憐愛,柳風(fēng)不禁一陣心疼。
他深吸口氣,開始為小竹處理傷口……
一刻鐘后……
他總算包扎好了傷口,然后又去小竹的房間,找來一套干凈的衣裳,為小竹換上后,他又拉過被褥,為小竹輕輕地蓋上。
做完這一切,柳風(fēng)如釋重負,長長的舒了口氣,見熟睡中的小竹眉頭已經(jīng)有所舒展,想來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痛苦了。
房間內(nèi),燭光搖曳,窗外晚風(fēng)一陣陣地刮著,夜色深沉如水,寂寥無聲。
許是乏了,不知不覺間,柳風(fēng)趴在床沿上睡了過去。
……
次日,晨陽初升。
一縷金黃色的陽光穿過敞開的窗口,灑落在小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上。
小竹緩緩睜開了眼睛,想要起身,只是剛抬起腦袋,便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全身也使不上一點力氣,不得不重新倒下去……
她微微側(cè)頭,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的柳風(fēng),她微微一怔,清冷的目光轉(zhuǎn)為柔和,抿了抿嘴唇,沒說什么。
目光下移,映入眼簾的是一盆還沒來得及倒掉的、被血液染紅的水,以及被隨意丟在地上、滿是血跡的衣物——她的衣物……
她猛然一驚,低頭一看,這才驚覺,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換過了。
她呆滯了兩秒,突然看向猶在睡夢中的柳風(fēng),昨晚上就只有她和柳風(fēng)兩個人,所以自己的衣物,都是柳風(fēng)換的?
也就是說,自己的身子,被柳風(fēng)看光了?
這一刻,小竹陷入了呆滯。
……
半個小時后,柳風(fēng)這才揉著眼睛悠悠醒來,他抬頭看了眼小竹,這丫頭雙眸緊閉,還沒有醒。
俏麗的臉蛋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血色,嘴唇也變得紅潤,他心底稍安,為小竹拉了拉被子后,起身把那盆血水,還有染血的衣物全都帶了出去。
耳畔響起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是房門輕輕閉合的聲響,繼而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小竹緩緩睜開了眼睛,輕輕扭頭,看著緊閉的房門,怔怔出神……
快樂蛇精病
刪了好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