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外面一陣噼里啪啦,濃煙滾滾。
范智源在槍林彈雨中,走到了墻角,他似乎又看到了什么,只見他往身后跑了去。
不一會兒見他推著一個手推車出來。
他終究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四處無什么可避身的物品,許巖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他用力把推車推了出去,然后自己躲到了一個機(jī)械的輪子后面,只擋住半個身。
郭敬看著推車,等它一停下來,便朝推車上的酒壇在射擊。
酒壇被打爛,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隨著“嗞咧”的聲音,還有哀嚎聲。
顯然,他們的計策成功了。
形勢開始扭轉(zhuǎn),郭敬他們似乎情緒更高漲了。
許巖還是躲的嚴(yán)嚴(yán)實實,直到槍聲停了,她才敢走出來。
倉庫里沒有了聲音,他們追著出去了。
許巖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只看到范智源神情痛苦。
她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受傷了。
她匆忙跑了過去,“你怎么樣,沒有死吧!”
范智源卻驚恐地看著前方,在她錯愕之際,將她推到一旁。
接著她聽到一聲槍聲在旁邊響起,范智源發(fā)出一聲悶哼,她才知道,范智源又中槍了。
許巖一個翻身坐在了地上,她這才想起自己手上拿著槍。
她看著一個渾身血跡的美國人,舉著槍,緩緩而來。
“快走!”范智源推了許巖一把,艱難地喊道。
許巖也想走,但腿又軟了。
這美國佬的槍是指著許巖的,許巖很害怕,也哆嗦著舉起了槍。
美國人扣下扳機(jī),但槍沒有響。
范智源一把搶過許巖的槍,在美國佬舉著刀捅過來的時候,扣下了扳機(jī)。
美國佬轟然倒下,范智源也松了口氣。
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許巖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保再無其他人,才幫范智源處理傷口。
不一會兒,郭敬帶著個小弟回來了。
看到受傷的范智源,他們并沒有吃驚,似乎習(xí)以為常。
小弟二話不說,扛起范智源就往外走。
許巖恍恍惚惚地?fù)炱鹗謽尭顺鋈ァ?p> 他們的車都?xì)Я?,只能開美國佬的車。
華姐開了一臺,郭敬開了一臺。
“我送龍哥回酒店,你盡快把范智源送龍頭村,獨(dú)眼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華姐吩咐。
郭敬皺了皺眉,“不送醫(yī)院嗎?”
華姐正想解釋,龍哥從后座伸了個頭出來,“你有病吧,送醫(yī)院!這是槍聲,你還不如直接送他去警察局!”
華姐是個識大體的人,怕龍哥的話寒了郭敬的心,耐心解釋到,“獨(dú)眼的醫(yī)術(shù)可以的!”
“敬哥!我沒事!都是打在肩膀了,我還可以!”范智源虛弱地朝郭敬說。
郭敬朝華姐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搖上車窗,啟動了車子!
車子在路上飛馳起來,車內(nèi)一片安靜。
許巖時刻盯著范智源,他一閉上眼睛她就跟著揪心。生怕他就此斷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手機(jī)鈴聲打破了這寧靜。
范智源也精神也睜大了眼睛,豎起耳朵聽著。
郭敬接通電話,打開了揚(yáng)聲器,一陣刺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還有密密麻麻的“鞭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