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威名遠揚!
雖然挖坑埋尸體聽起來很辛苦,但加拉哈特干的那叫一個勤奮,畢竟同一時期,不少特工都是被挖坑被埋的。
將槍支彈藥食品盡數(shù)搜刮干凈后,陳默將大部分物資都埋了起來,然后做上記號以備不時之需,然后他們回到了小木屋那里,讓老大爺繼續(xù)打電話。
這一次德軍指揮官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老大爺匯報的是只看到了他手下的車子,但是沒有看到人,因此他一邊向更高級的團指揮部匯報情況,一邊命令手下人緊急集合。
一個標準步兵連很快就完成了集結(jié),接著這名德軍指揮官就帶著手下沖出了軍營。
這次他們開動的可不止是251半履帶車,還有裝備著20mm炮的222輪式裝甲車,此外還攜帶了迫擊炮。
一路疾行后,這個德軍營長看到了已經(jīng)被拆的什么都不剩的半履帶車,和履帶車旁一根以倒栽蔥姿態(tài)接觸大地的凍的梆硬的德棍。
這一刻,德軍營長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熱血都在往頭上匯聚,他哆嗦著伸出手,臉部漲的通紅,嘴巴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能卡在喉嚨里,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然后他就不用發(fā)聲了,滿頭的熱血也像找到了什么宣泄口一樣,瞬間噴涌而出。
然后一聲槍響才從山谷深處傳入這些士兵們的耳朵里。
陳默拉動98k的槍栓,退出一發(fā)彈殼,再次舉槍,這一槍瞄準的,是坐在營長身后的另一名軍官。
一千兩百米的距離對于98k理論上的最大射程兩千米來說已經(jīng)綽綽有余,不到兩秒后,陳默看到那名軍官一頭栽倒在車廂里,然后他收起步槍,吐出一口白霜,頭也不回的向山里走去。
陳默沒去看身后,他知道德軍會追上來的。
三天后,來自團部的增援抵達小鎮(zhèn)后才得知,守備的德軍和前方已經(jīng)中斷了通訊,就在指揮官準備繼續(xù)派兵搜查時,一個赤手空拳,沒穿鞋子的德軍士兵踉踉蹌蹌的走回了營地,他的肢體被嚴重凍傷,需要截肢,而他在昏過去的那一刻,嘴里還在念叨著一個詞。
“槍俠!”
一百多號士兵的失蹤讓這一地區(qū)的所有德軍部隊全部炸了鍋,占領(lǐng)挪威的這幾年,他們就沒有遭到過如此嚴重的損失,于是一支特殊的獵殺部隊就這么成立起來,誓要將兇手千刀萬剮。
但七天之后,這支獵殺部隊也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不,依然有一個精神失常的士官抱著指揮官死不瞑目的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出雪山。
“槍俠,槍俠要來殺我們了!”
在精神病院里,這名士兵每天晚上都會反復哭嚎著這句話好幾遍,然后如同嬰兒一般眼角掛著淚痕昏昏睡去,直到再次從噩夢中驚醒,繼續(xù)哭嚎到自己睡著為止。
“槍俠,槍俠!他到底是誰?”
步兵上將法爾肯霍斯特愁的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他作為挪威駐軍司令,身上的擔子不可謂不重,一方面要保證重水工廠的運行,另一方面還要負責挪威本地的治安和生產(chǎn)生活,占領(lǐng)軍好不容易用刺刀將當?shù)孛癖姷姆纯骨榫w壓下去,但現(xiàn)在,槍俠的出現(xiàn)卻又像干裂的柴堆里丟進了火柴一樣,瞬間又點燃了挪威人的反抗意志,從自己獵殺部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出之后,挪威境內(nèi)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下上百起流血事件。
而更讓他頭大的還在后面,從卑爾根到奧斯陸,從奧勒松到比克勒,挪威的德國駐軍統(tǒng)統(tǒng)被一連串的超遠程狙擊事件擾的雞犬不寧。
襲擊者架設(shè)著繳獲自德軍的pzb39反坦克步槍基本上都在一千五百米外開火,襲擊目標統(tǒng)統(tǒng)是肩膀掛著四角星的校級軍官或者是有名有姓的挪奸,不到兩個月,他要填補超過七個上校,十一個中校,四十二個少校的空缺,這還不算海軍和空軍的損失。
海軍甚至死掉了一個倒霉的準將,當時他正指揮著自己的輕巡洋艦準備離開軍港,他本人則站在站在軍艦的觀景甲板上看風景,然后一發(fā)子彈就這么打爆了他的整個腦袋,準將的無頭尸體當著幾十號水兵的面從高處跌落,重重的摔在甲板上。
憤怒的步兵上將不惜開出數(shù)十萬的懸賞,想要緝拿所謂槍俠的腦袋,然后他就再次失去了三個團長和八個營長,以及十四個黨衛(wèi)軍區(qū)隊長。
其實陳默本想把步兵上將的腦袋一并收下的,但對方躲在地下掩體死活不出來,他蹲了兩個星期都沒看到對方,只能一槍打爆掉對方副官的腦袋后,在挪威抵抗組織的掩護下快速脫離。
當然,陳默的刺殺并不是沒有招致報復,一個黨衛(wèi)隊旗隊長在得知自己手下被殺后,選擇將屠刀對準了挪威平民,并放出狠話,自己死一個人,就要讓挪威人賠上十條性命。
然后這名旗隊長在外出開會時突然失蹤,他的司機和汽車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變得冷冰冰,而他本人則是在一周后,只穿著一件被血染紅的短褲,哆哆嗦嗦的走回了他的營區(qū)。
軍醫(yī)還在他的背上看到了用刺刀刻上去的警告語,上面只有一句話,我在看著你!
然后這支黨衛(wèi)隊當天晚上就出現(xiàn)了十三個逃兵和二十二個病號,氣的指揮官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他們總要離開建筑物的。
而在地下碉堡里蹲了兩個月都快蹲出心理陰影的步兵上將本人則是下令撤去了對于槍俠的懸賞,當然,這并不是他害怕了,而是因為挪威來了一位比他更高級別的大人物。
“施密特閣下,歡迎您的到來!”
看著從容克52運輸機上走下來的那位穿著黨衛(wèi)軍制服,但是軍銜卻不是橡樹葉和將星,而是可怖的骷髏頭和觸手標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近氣息的可怕男人,步兵上將本人非常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
而對方則像沒看到一樣的將自己的手套丟給了一旁的副官。
“元首對你很失望,上將閣下,所以他派我來處理挪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