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史蒂夫這小子會玩!”
勞軍演出很是盛大,光是來看大腿,啊不,是看文藝演出的將軍就要三十多個,更別提英軍法軍美軍的普通士兵了,這些糙漢子們呲著一口被煙熏黃的大牙,一個勁的拍桌子。
你看這大腿,刺溜,這玩意演出多白!
陳默則是在瘋狂掃蕩一旁帳篷里的自助晚餐,把專供高級將領的雪茄美酒和魚子醬掃蕩一空,看的侍者眼睛瘋狂抽搐,不過倒是沒有遇見什么勢利眼來趕人,反倒是好些個盟軍將軍非要拉著陳默干一杯。
因為在之前的反擊戰(zhàn)里,這些倒霉蛋被德國裝甲部隊揍的那叫一個慘,好些人撤離的速度甚至都沒德國裝甲部隊穿插的速度快,如果不是陳默一槍干掉了保盧斯,恐怕這些倒霉蛋都得去蹲戰(zhàn)俘營。
就連巴頓都親切的稱呼陳默為我們這邊狗娘養(yǎng)的,而陳默也回敬他車碰不死的,巴頓聽了不僅不生氣,反而更樂了。
事實上這天基本上都很順利,除了史蒂夫暴打小胡子的那段,看到演員被擊倒后,觀看演出的士兵們不僅沒有歡呼,反而發(fā)出了一陣噓聲。
“這些家伙怎么了?”
卡特看到史蒂夫愣在臺上,頓時有一些急躁。
“只是正常表現(xiàn)而已,對這些士兵來說,舞臺上所謂的打倒納粹就如同天大的笑話,他們戰(zhàn)斗在一線!”
史蒂夫暴打小胡子放在后方演繹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在前線,自然不如漂亮姑娘,想必史蒂夫也很快會明白這個道理。
事實證明,史蒂夫領悟這個道理領悟的有點太快了,當天晚上,陳默帳篷里就摸進來一個肌肉大漢,要不是迷迷糊糊的陳默反應夠快,恐怕美國隊長就得換人了,史蒂夫肉體凡胎,扛不住霰彈槍的。
“你是不是摸錯帳篷了?卡特的帳篷在那邊,我還可以幫你把哨兵引開!”
陳默將墊腳的auto5型半自動霰彈槍丟到一旁,然后坐起身體,倒了一杯水。
而一旁臉上平白無故挨了一槍托的史蒂夫,本想去接過水杯,然后才發(fā)現(xiàn),那是陳默給自己倒的。
“塞倫特,我真的不想演出了,我想給所有人證明,我能做的更好!”
“唉!”
陳默艱難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始穿衣服。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了,那我也不能再攔你了!去,換衣服!”
“換衣服干什么?”
“帶你先端個警察局練練手!”
陳默將武器插進槍套,然后戴好帽子,又把霰彈槍插在背后,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謝謝你!塞倫特!”
欣喜若狂的史蒂夫差點蹦起來,然后就去更換自己的制服了。
等到史蒂夫背著槍來到停車場時,看到陳默已經騎著三輪車在那里等候了。
“這么晚還出去?”
停車場的看門士官一看是陳默,倒也沒說什么,畢竟對方興趣來了想打死幾個德國佬也沒什么問題。
“去帶個菜鳥練練手,天亮前就能回來!”
“那祝您一路順風,先生!”
士官回房間繼續(xù)睡了,然后陳默一腳油門,三輪便發(fā)出轟鳴,然后絕塵而去。
兩人選的地方距離前線不算遠,一個普通的法國小鎮(zhèn),這里的警察局也不是警察維持的,而是武裝黨衛(wèi)軍和蓋世太保。
陳默選這里也沒有什么別的原因,就是武裝黨衛(wèi)軍的指揮官有些跳騰,明知盟軍坦克一腳油門就能開到他家門口,這貨還不知死活的在搶老百姓的財產,還縱容手下強搶民女,連六十歲的老奶奶都不放過。
因為道路有地雷,所以兩人很早就棄了車改為步行,然后從盟軍陣地邊緣繞了過去。
第一次見到殘酷戰(zhàn)場的史蒂夫明顯有些不適,空氣中的惡臭,路上的尸體都讓他有些分神,不過他依然記得訓練營所學,一路上壓低腦袋伏低身體,沒有東張西望的亂看,也沒有亂跑,全程規(guī)矩的跟著陳默。
兩人穿過陣地前的無人區(qū),然后摸索著路過德軍陣地時,史蒂夫不小心和德軍的哨兵碰在了一起,這名哨兵本想大聲示警,然后就看到穿戴著自己標志性打扮的陳默出現(xiàn)在史蒂夫身后。
于是他很干脆的把槍一扔,任憑反應過來的史蒂夫給自己一拳打暈過去。
“他為什么不示警?”
看著昏過去的哨兵,史蒂夫很是疑惑。
“因為只要他喊了,陣地上的德國兵就得永遠睡過去了!”
陳默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
“走吧,我們還有路要走!”
兩人繼續(xù)穿行在陰影中,路上順道攔了一輛摩托,把這個負責送信的倒霉蛋丟進路邊的臭水溝,然后就用對方的摩托一路狂奔,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目標地點。
雖然靠近戰(zhàn)區(qū),不過警局依舊燈火通明,這些武裝黨衛(wèi)軍也知道自己待不了幾天了,于是直接擺爛,放著交響樂喝著小酒吃著牛排,再流著哈喇子欣賞穿著單薄的法國少女在餐桌上跳舞。
一刀解決門外打瞌睡的哨兵后,陳默看了一眼室內,確認這些武裝黨衛(wèi)軍都在一個房間里后,當即開始破門而入。
他一腳踹開房間大門,然后舉著半自動霰彈槍瞬間血洗了半個屋子的黨衛(wèi)軍士兵,然后大咧咧的坐在被自己手下血肉澆了一頭的黨衛(wèi)軍指揮官面前。
“晚安,先生們,聽說你們這里有節(jié)目,所以我來貿然擺放一下,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渾身顫栗著的黨衛(wèi)軍指揮官看了一眼帶著淡淡笑容的陳默,他很想反抗一下,但瞬間死掉了一半手下的驚恐依然把他死死的按在凳子上。
“你,想干什么?”
指揮官用自己結結巴巴的英語詢問道。
“給你們一個機會而已!”
陳默將霰彈槍隨意的擺在桌子上,然后對著身后的史蒂夫努了努嘴。
“你們可以一起上,也可以單獨來,只要打趴下這個家伙,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畢竟我的子彈已經打完了,你們的機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