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流,閆鴿蹲下清洗黑曜狼膽。
女子就站在旁邊一直盯著她看。
小肉團(tuán)在閆鴿耳邊賊兮兮的問道:“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一路上一直盯著你?!?p> 他們家小阿鴿可是主人的人,可不能被掰彎了。
閆鴿回頭看了一眼女子,目光觸及時,女子對她展顏一笑。
臟兮兮的臉笑得挺詭異,閆鴿問她:“你不洗下你的臉?”
女子這才蹲在閆鴿身旁,手放在冰涼的水中卻沒有動,下一刻她忽得伸手去拽閆鴿的面紗。
好在閆鴿手疾眼快,面紗脫落的瞬間,手臂已經(jīng)遮擋了自己的面容。
“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毙∪鈭F(tuán)憤憤然道。
女子抓住閆鴿手臂,激動的眼淚蹦了出來:“你是阿鴿郡主對不對?你一定是阿鴿郡主,你沒有死對不對?我就知道你還活著?!?p> 閆鴿愣了一下。
她重生到閆音肉身都被人認(rèn)出來了?
可這時,一陣廝殺聲傳來,閆鴿沒有細(xì)問,一把拽著她的手:“有人來了,躲起來。”
女子激動的情緒一懵,卻已經(jīng)被閆鴿拉進(jìn)了草叢里。
而小肉團(tuán)卻忽然說道:“小阿鴿,你要注意安全,我有點事先走了?!?p> 閆鴿:……
“那些家伙不像個好人啊?!毙∪鈭F(tuán)嘀咕了一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閆鴿也沒時間管它,因為人群的腳步聲已經(jīng)由遠(yuǎn)而近。
第一個出現(xiàn)在溪流邊的是嚴(yán)然,他似乎受了傷,捂著胸口在跑,衣服上也殘留著斑駁血跡。
很快被人追上,將他的去路堵死。
嚴(yán)然握緊自己的長劍,繃著身子警惕的望著人群之首的羽真。
女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嚴(yán)公子?!?p> 閆鴿已經(jīng)顧不上遮擋自己的容顏,用手捂住女子的嘴,低聲說道:“不要出聲?!?p>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里,若和嚴(yán)然聯(lián)手起來對付她,她恐怕連跑的機(jī)會都沒有。
在徹底看清閆鴿容顏那一刻,女子瞪大了眼睛。
嘴被閆鴿捂住,無法說話,但含淚的眸子里卻儲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是二小姐,不是閆鴿郡主。
果然閆鴿郡主早已經(jīng)死了。
過了一會,暨煙尋和閆蕾兒緩緩而來。
嚴(yán)然惡狠狠道:“魂識珠已經(jīng)被閆音搶走,你們想要,就去找她啊”
“魂識珠本殿自然會要,炎魔都被封,她插翅難飛,等抓住了她,本殿會讓她知道偷竊本殿東西的下場?!濒邿煂す戳斯醋旖?。
閆蕾兒站在暨煙尋身旁,添油加醋道:“剛和離,就敢公然在客棧夜晚私會,還不知你們倆以前到底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說不定也是你將魂識珠送給她的吧?!?p> “放你媽的狗屁?!眹?yán)然對著閆蕾兒一通罵:“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狗東西,你有什么資格罵她?你才是和暨煙尋這個負(fù)心漢狼狽為奸?!?p> 閆蕾兒被罵得臉色極度難看:“你……殿下,他口出狂言,殺了他?!?p> 暨煙尋冰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不清楚是因為誰的話讓他很不爽。
閆鴿皺了皺眉,嚴(yán)然這家伙竟然會幫著她說話。
真是稀罕。
可惜他們是死對頭,她也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