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破防的千代(新年快樂?。?/h1>
羅砂心如死灰的被夜一四人帶回了木葉營地。
雖然他能接受千代把他做為棄子拋棄,但這也說明他在砂隱村的地位將會大幅度下降。
被一個中忍用砂金大葬封印并且俘虜,這種事情發(fā)生了,即便他之后能回到砂隱,對他的影響也不小。
這就是戰(zhàn)爭污點,完完全全的恥辱!
如果是苦戰(zhàn)落敗倒也還好,可卻是以如此滑稽的方式落敗。
四人帶著五花大綁的羅砂,剛踏入營地就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活生生的俘虜,平常哪有機會能見到。
“我的天,這么強的精英上忍成為俘虜了?”
“你也不看看那個金子做的金字塔有多大,是一般人能掙脫得了的嗎?更不要說夜一還加了封印?!?p> “夜一還真是超出常理啊,居然用對方的忍術(shù)把敵人封印了!”
大家像圍著猴子一樣,紛紛涌上來看著羅砂,對其指手畫腳,言語里滿是好奇。
羅砂氣得大喊道:“旗木夜一!我是俘虜!不是動物,請優(yōu)待俘虜!”
一旁的夜一笑道:“我們沒有把你當動物,大家對你表達喜愛?!?p> 這是表達喜愛嗎?要是喜愛怎么不把他身上的封印解開?
但羅砂沒說出口,他知道人在屋檐下只能低頭,強壓著自己脾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輕輕地喘著氣。
自己都被俘虜了,還能說些什么呢?
奈良鹿久走出來,阻止大家道:
“好了,好了,別在這圍著了?!?p> “所有人都快進去吧,還有很多傷員要治療,沒受傷的人快進去幫忙。”
“亥一,你把他帶進去吧,派兩個班監(jiān)視他?!?p> 說完,便揮著手讓大家散去了。
眾人也沒繼續(xù)圍著,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這次傷亡比第一次更加嚴重,需要治療的人也更加多,每個人都十分忙碌。
旗木夜一和綱手一起走進醫(yī)療帳篷,現(xiàn)在村子里,醫(yī)療忍術(shù)最高的就是他們倆了,兩個人一起工作效率十分的高。
綱手的恐血癥已經(jīng)痊愈,治療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即便旗木夜一和她學了不少知識還是比不上綱手。
“夜一,你要不先回去吧,這里我?guī)е齻儊砭托辛恕!?p> 綱手有些心疼的看著旗木夜一,夜一的嘴唇都有些發(fā)白了,剛才的戰(zhàn)斗讓他消耗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透支了。
旗木夜一環(huán)視周邊,看著許多傷員,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是在這里幫你吧?!?p> 說著,手就催動了治療術(shù),先將傷勢較輕的人員治愈。
雖然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但是現(xiàn)在傷員實在太多了,他加入一起會快不少。
綱手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對其充滿了心疼與喜愛。
躺在病床上的傷員們也看到了這一幕,也充滿了感動。
在他們看來,旗木夜一在戰(zhàn)斗中已經(jīng)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根本沒有必要再來這里累著自己。
可夜一還是頂著疲憊為他們療傷。
一時間,旗木夜一在營地里的威望幾乎要超過奈良鹿久了。
不僅僅是因為夜一在戰(zhàn)場大殺四方,更是因為事后對所有人的關(guān)心,給所有人帶來溫暖的感覺。
.......
此時另一邊的砂隱駐地。
千代和海老藏帶著手下的人一路倉皇逃跑。
一路上緊趕慢趕才回到營地,連死亡的同胞尸體都沒時間去收殮。
千代表情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沒有人敢上前和她說話。
海老藏作為千代的親弟弟,主動上前說話:
“姐姐,難道我們就這么放棄了嗎?”
海老藏臉上充滿了不甘,他當時就想撤,可還是聽從了千代的命令。
看著不解的弟弟,千代輕嘆一聲,道:
“從一開始我們就失敗了!”
“奈良鹿久帶領(lǐng)著木葉的人隨時戒備著我們,讓我們突襲沒有取得效果?!?p> “之后羅砂更是被那個小鬼俘虜,讓他用飛雷神之術(shù)殺了我們幾百人,損失慘重。”
“我不確定那個小鬼是不是在唬我,但我不敢去賭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資本作賭注了?!?p> 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白了,周圍的砂忍都沉默了。
雖然能繼續(xù)打,但冒的風險太大了,他們已經(jīng)冒不起這個險了。
千代更是冒不起這個險,前前后后砂忍已經(jīng)死了快一千五百人了,而木葉加起來可能還不到五百人。
這樣懸殊的死亡數(shù),是很難被人理解的,傳回村里,千代根本無法和長老團交代。
畢竟再怎么說木葉有一個天才中忍,在沒有親眼見到之前,信的人都不會多。
一個中忍能有那么多手段,一群忍者奈何不了一個中忍?無論是誰聽到了,都不會信。
千代的心理防線一步步的被旗木夜一摧毀,從一開始發(fā)動戰(zhàn)爭的躊躇滿志,到后面的懷疑人生,到最后徹底崩潰。
在剛才旗木夜一瀟灑的用飛雷神瘋狂屠殺砂忍時,千代的戰(zhàn)意已經(jīng)徹底消散,只想著離開。
為什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中忍?
為什么會有九歲的人就能用出飛雷神之術(shù)?!
為什么會有人能有那么怪異的傀儡?!
為什么會有人能用出別人的血繼限界?!
毫不夸張的說,旗木夜一的模樣已經(jīng)深深刻在了千代的心里,就像她的夢魘,揮之不去。
倒不是說旗木夜一有多強,而是他的手段實在太邪門了,千代根本沒有牽制他的方法。
可就是這么個小小中忍給砂隱帶來了無盡的災(zāi)難,就連她潛心培養(yǎng)的羅砂在旗木夜一面前也是一碰就碎,這讓千代如何能接受得了?
對千代來說,旗木這個姓氏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噩夢,是她永遠跨不去的坎。
不,不僅僅是對于千代,對于整個砂隱村來說,旗木家這個名字都是充滿著血腥味的。
無力的千代佝僂著背,對海老藏說道:
“明天和木葉表達我們求和的想法,盡快展開談判!”
說完這句話,這句話好像有著千斤重,千代好像頓時蒼老了十幾歲,佝僂著背先一步走進了帳篷。
周圍的砂忍看著千代離去,眼神里充滿了悲傷,這是個他們不想聽到的,卻又不得不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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