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手心很快有些發(fā)紫了。
我趕快抓過岸上的衣帶,緊緊纏住自己的手。
“快走,回客房!”
沒等到客房,我的身體就已經(jīng)很虛弱了。
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毒性太強了!
勉強支撐但客房,我讓張靜把門鎖上,自己坐在桌子邊處理傷口。
我的整只左手都已經(jīng)發(fā)紫,就連手腕以上一寸都開始發(fā)紫。
我連忙拿出匕首在手腕上當(dāng)沒有紫的地方割開一道口子。
這道口子一定要深,只有把污血放出去,這只手才有救。
“張靜,去附近的藥房買一些銀杏葉和白芍,再買些針,銀針,繡花針都要?!?p> “那個背包里有銀兩?!?p> 我一邊放著血一邊對張靜說。
“好,我這就去。”
大概過了不到半個時辰,我手上的紫色已經(jīng)差不多都退下去了。
但是張靜還沒回來,我心里疑惑,張靜身手不錯啊,不應(yīng)該出事啊?
我正打算把傷口包上,然后出去找他。
突然有人推開了我們房間的門。
“張后生!你給老子出來!”
我一看,正是那張靜音家的次子。
“什么風(fēng)把少爺您給吹來了?少爺要是沒什么大事,就請讓開!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他在后面,給你買東西去了!說正事!”
我看他似乎很著急的樣子,想到了扔在湖里的箭,臉色一沉。
“您說!”
“你知道,我是少爺對吧,我家父姨娘眾多,外家孩子自然也多,這次跟我出來的,一共兩人,都是我的弟弟?!?p> “是不是都去后面的池塘里玩去了?”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就怪了!
“這個吧,得找跟你說聲對不起,我本來和我朋友在那里,突然有人射了支箭,被我接住了。”
我晃了晃我那剛止住血的左手。
“箭上有毒,我下意識就把箭扔在水里了,真的不好意思。”
“說那么多有毛用,快救救他!”
“人在哪?”
“在我客房里,和這里隔了三間房?!?p> 我立刻就去了,還不忘囑咐那個少爺讓張靜過去。
我進門,就看到一個少年,躺在床上,明顯已經(jīng)麻痹神經(jīng)了。
這時張靜來了,我叫他把藥材什么的給其他人,他看著這個人,有什么情況告訴我。
“后生,你為什么要幫他們??!他們當(dāng)初那樣對你妹妹?!?p> “那都過去了,他只不過是個因為血統(tǒng)好而被寵壞的紈绔子弟而已,而且他還為同父異母的弟弟著想,已經(jīng)很好了。”
至少,做人的本心還在。
“你先守好這個小子,我去處理傷口?!?p> “嗯?!?p> 我坐在桌子邊,拿著張靜剛買回來的針,先封住了最重要的穴位,然后把傷口割得更深,直到露出骨頭。
這一幕正巧被那少爺看見了,怪叫一聲,轉(zhuǎn)頭要跑。
我沒理他,繼續(xù)處理我的傷口。
“你這是要干嘛?割這么深,不疼嗎?”
他居然回來了,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我身邊,嚇?biāo)牢伊恕?p> “我的毒雖然深,但是只有胳膊,只要把毒血放出去,把其余附著在骨頭上的毒劃掉就可以了。”
“但是你弟弟就不一樣了。他是全身都受到了毒素,得慢慢調(diào)理?!?p> 說著,我就用匕首刮骨頭。
處理好后,我用針線縫好。
我發(fā)現(xiàn)那少爺既然能一直看到最后。
等我縫完,我回頭看他,雖然臉色煞白,但是還是很淡定的。
我看向他,挑了挑眉。
“你別誤會,我是原來見過我爹把一個惹他生氣的姨娘給剁碎了喂狗,所以沒那么大反應(yīng)。”
“那你應(yīng)該跟我一起下個斗,我讓你看看什么叫血腥?!?p> “不了?!?p> “對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這富家少爺叫什么呢?”
“這么久了你居然不知道!”
“你覺得我很閑,去查你名字?”
“我可是你妹夫,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滾吧你,我妹妹有主了!再提這茬我揍你!”
“好好好,我叫張望?!?p> “既然你是富家少爺,你的財力人力應(yīng)該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