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畢竟聽江寒濤說在蝙蝠洞里可也很兇險。寒白不僅好好的出來了,還成功筑基。那九葉蓮有沒有估計懸。
江寒哲嘆口氣,他這弟弟天賦不錯,就是有點粗神經(jīng)?!胺判陌桑撞粫煤畯┑拿_玩笑的。”尤其是經(jīng)過了這次磨難,寒白身上總有一種沉淀穩(wěn)重之感。就連父親都說六妹一改往日浮華嬌蠻,很有當(dāng)年他才華橫溢的三叔三嬸的風(fēng)范。
聽到自家大哥的話,江寒越也不在糾結(jié)。專心的熬藥。
另一邊,江寒白和夜云棲從江寒彥處出來。江寒白發(fā)現(xiàn)她這相公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還總是偷瞄她,跟只探頭探腦的小狗崽子一樣。
江寒白不解,問道∶“怎么了?”
偷瞄被抓包的夜云棲玉白的臉頰浮現(xiàn)兩抹紅暈,整個人看著更顯的粉嫩好欺負。看的江寒白心內(nèi)蕩漾,伸出蠢蠢欲動的手去揉捏那白軟粉嫩的面頰。
夜云棲害羞,垂下長長的睫毛,問道∶“娘子以后會納側(cè)夫嗎?”
江寒白一挑眉,“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p> 夜云棲道∶“在祠堂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欣賞娘子,想做娘子的側(cè)夫?!?p> “這樣啊~”原來是吃醋了。江寒白抱著人的腰,掐了一把,暗嘆手感真好。壞心眼一出來就想逗逗這只乖軟的小狗崽。
“那我若是要納側(cè)夫,云棲會做什么?。俊?p> 夜云棲皺著眉,雖說他早就有了這個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明明白白的聽到娘子會有別人,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更有一股惡意直沖胸口,娘子是我的,那些不知死活敢勾引娘子的人都該死。他想……對,他想要力量,有了力量就可以一個個解決掉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了。
若是那些人都沒了,那娘子就該是自己一個人的了吧。夜云棲漆黑的瞳孔里有血色填充其間。
江寒白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傷心了,揉了一把那人毛絨絨的狗頭,安慰道∶“放心吧,我是逗著你玩的。我可不想娶那么多人,跟我玩宮心計,你一個就好?!?p> 霎時,血色消散,夜云棲對著江寒白勾出一抹明艷的微笑,“娘子真好。”仿佛朗月清風(fēng)中的一抹艷色,舉世無雙。
在一次驚艷了江寒白,簡直是長在她審美上的男人,要是能早點筑基就好了,她想吃。
把剛腦子里的廢料清完,就被一個丫鬟請到了她大伯那里。
江寒白瞧這夜云棲眉目間有些疲憊。想著他修為尚淺,縱使在衡梧秘境待了三年,也只有練氣五層。這會跟著她又是離開秘境,算計江寒濤兄妹,還懲治江遠旭夫婦,陪她去看江寒彥。估計累壞了,就讓先他回房了。江寒白獨自跟著那丫鬟去見了江遠明。
“寒白,你來了?!苯h明慰問道∶“在秘境里你受苦了。”
“沒事?!苯讚u搖頭,她知道江遠明把自己叫來,不止關(guān)懷而已,估計還想問她在秘境遭遇了什么。重點就是性子為什么變了這么多。
事情也如江寒白所料,于是她就從善如流把秘境里的事情挑挑揀揀的撿著能說的都說了。
“大伯,寒白經(jīng)歷生死,對待一些事情或許極端的些,還請大伯諒解?!?p> “無妨。”江遠明拍了拍江寒白的肩膀,道∶“是大伯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遭此劫難。是大伯對不住三弟和三弟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