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紡織工坊
“景師,我還有任務(wù)在身,只能送你到這了。”金甲士兵說完話后,轉(zhuǎn)身向著皇宮走去。
“慢走啊?!笔捑翱駴_著帶路士兵的身影喊了一句,隨后向外走去。
走在路上,蕭景狂哼起歌來,他這一次來找夭夜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雖然過程有點崎嶇,不過結(jié)果還是好的,所以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不過嘛…”他的哼聲頓時停了下來,他回憶起剛剛在皇宮里夭夜對自己流露的情感,感覺一陣頭大。他不過是幾年前救了她一命,也不用上演英雄救美然后美人相投的那一套吧。
“雖然我好色,不過現(xiàn)在的我還是太弱了,連保障身邊人安全的能力都沒有,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像你們許下承諾?。 笔捑翱裥闹羞@般想著。
蕭景狂是一個很清醒的人,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欲望,哪怕他知道自己心中有著一些齷蹉的東西,可是他會克制,他會克制自己的欲望,讓自己的行為跟著自己清醒的頭腦走。
若是他不懂克制的話,他身邊就不知聚著這么幾個女人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蕭熏兒,蕭景狂也沒有和她正式確定關(guān)系,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實力還不夠??!
就這般慢悠悠的走著,不知走了多久,蕭景狂停在了城西的一座中型作坊中,他抬頭看了一眼招牌,“景衣工坊”,確定是自己產(chǎn)業(yè)后就低頭走了進去。
剛進門,一股芳香的味道迎面撲來,耳邊也響起了機械運作的聲音。
作坊內(nèi)的一角,幾個穿著景天行員工服的人正為了一些衣服上的問題激烈的討論著,他們因為理論分為兩派,他們兩派中間還夾著一個人。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六歲的少年一臉焦急的勸導(dǎo)著已經(jīng)吵出火花的兩派,并且還要面臨兩派給出的選擇,整個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
少年左邊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禿頂男子發(fā)現(xiàn)爭論不過右邊那個男子后,轉(zhuǎn)頭看向少年,說道:“小躍,你來評評理,行長說了讓我們來設(shè)計景衣閣的衣物,我們都商量好了用陣法對吧?”
“對…對!”
“我們新建立的景衣閣賣的是富人穿的衣服,富人要的是享受,我們弄一些調(diào)節(jié)陣紋和穩(wěn)定陣紋就行了,干嘛弄一些戰(zhàn)斗用的陣紋,那么搞造價高了我們怎么把衣服賣出去?你說對吧,小躍!”
蕭躍覺得禿頂男子說得對,連忙點頭說道:“奇叔說得在理,說得在理。”
蕭躍這話雖然將禿頂男子哄高興了,他右邊另外兩名五六十歲的老人卻一下子怒了,其中一個頭上是川字型眉頭的老人站出來,雙手抓住蕭躍的肩膀,氣呼呼的說道:“小躍,你不要被葉奇這個混小子的歪理騙了!我們景天行自創(chuàng)立以來只賣精品,并且每件從我們景天行出去的東西都讓人十分滿意,葉奇這混小子說的辦法只是讓那些衣服能夠根據(jù)主人的喜好調(diào)節(jié)溫度,可是其他作用什么都沒有,這不是落了我們景天行的名聲嗎?你說老夫這話說得在不在理?”
被夾在中間的蕭躍只能弱弱的回答道:“這…好像加爺爺說的話在理?!?p> “所以啊,這衣服上面的陣紋就應(yīng)該聽老夫的,不要管什么成本,把通用、穩(wěn)定、儲靈和轉(zhuǎn)換四個陣紋往衣服上一弄。到時候穿戴者在戰(zhàn)斗中沒有斗氣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吸收衣服內(nèi)的斗氣了,代價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往里面注入一些斗氣而已,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買的,到時候大賣,這錢不就全部回來了嗎?”
蕭躍聽著在理,正準備點頭,一旁的葉奇就一臉怒氣的站了出來,“你放屁!加叔,咱先不說成本,你知道你說的陣法要印在衣服上光是實驗就要多長時間嗎?這實驗的時間,景衣閣沒開起來,那都是要花錢的,這么多錢,我們哪弄?反正總部就給了那么多錢!”
木加一手指著葉奇,開口就準備反駁他,“葉奇,你…”
“你們幾個在搞什么飛機,怎么吵起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木加正在說的話,他們一回頭,看見了一臉愉悅的蕭景狂。
四人連忙點頭說道:“行長好!”
“蕭躍,你來說一說發(fā)生什么了?!笔捑翱窨聪蚓o張的蕭躍,讓他匯報情況。
“是!行長,我們這里是這樣的…”
聽著蕭躍的匯報后,蕭景狂也明白這里發(fā)生什么了,說簡略點,就是葉奇和木加,龍甲兩個老爺子在給衣服銘刻的陣法上產(chǎn)生了爭執(zhí)。
葉奇因為是自己指派的景衣閣閣主,他想要以穩(wěn)為主,所以想要用成本最低的一級陣法作為衣服上的附加陣法。而木加兩個老爺子因為是很早以前就跟隨自己的老人,本身對景天行的榮譽看得比誰都高,他們認為景衣閣賣的衣物需要有更多有用的能力才能彰顯景天行的強大,而不是像葉奇那樣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選擇了簡單的路。
蕭景狂看著低頭不語的幾人,心情不錯的他只是嘖了一聲,平靜的說道:“就這點小事有什么好吵的,正好我為此想出了幾種可以附著在衣服上的陣法,不一定需要你們的方案。冥想室在哪兒?帶我去實驗一下?!?p> 這里原本爭吵的幾個人在蕭景狂出現(xiàn)后就不說話了,木加和龍甲兩個老爺子平靜的看著蕭景狂,眼神中還帶著一些寵溺。至于葉奇的話,他經(jīng)歷過蕭景狂對景天行管理最嚴的時候,本身就對蕭景狂有一些畏懼。算下來就只有蕭躍,因為是蕭景狂同族,從小就是蕭景狂的崇拜者,所以對蕭景狂沒有害怕,只有崇拜,在聽到蕭景狂話后,沒有一絲猶豫,立馬帶著他前往了工坊深處的冥想室。
“景師好,景師看起來有年輕了啊?!?p> “景行長,我女兒可漂亮了,而且還溫柔、懂事,你看要不要我介紹一下?!?p> “滾滾滾,易娘,你女兒什么身份,配得上行長,怕是做妾都不夠格!景行長,我女兒不一樣,精通琴畫,你讓她做個妾室就行了,你說怎么樣?景行長?!?p> “魚水,你說老娘女兒怎么了,我女兒比你女兒的追求者多得多,你女兒算什么?!?p> “你…”
原本在工坊里工作的女人們,因為看見蕭景狂的到來,都一邊忙手上的活一邊跟他打招呼。
原本從烏坦城來的人還好,這一批人因為和蕭景狂比較熟悉,知道他的性格,各種葷段子層出不窮,而且還想要給他相親。
那些不屬于烏坦城的紡織娘中,年紀大的見過世面,也能和蕭景狂說得開,但凡沒結(jié)過婚的,看見蕭景狂帥氣的模樣,再加上他無比的天賦和龐大的勢力,都認為這就是他們心中的白馬王子,一個個羞紅了臉。
至于蕭景狂的話,他性格屬于比較溫和的,雖然心態(tài)因為身體年齡的問題受到一些影響,變得有些年輕了,不過他本身比較圖穩(wěn),這種程度的影響不會影響他的計劃。
穿過一排排的紡織工位,在和一群紡織工打過招呼后,他們來到了最深處的冥想室,冥想室外擺著不少的雜物,看樣子,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那些紡織工們帶來沒地方放,所以放在這里的。
“不是有專門放東西的地方嗎?怎么放這里了?”蕭景狂疑惑的問身邊的人。
葉奇回復(fù)道:“行長,沒有辦法啊,你知道的,我們這里的工資高,月薪差不多是同行的數(shù)倍甚至十倍以上,所以在這里上班的大姐和小姑涼們都不太缺錢。他們帶的飯菜和一些其他東西就擺放那么一點位置放不下,所以他們就放在這么個干凈、不妨礙人的位置了,不過我們提醒他們了,所以他們不會將冥想室的門口給堵住的,要不,我讓他們收拾這些東西?”
蕭景狂聞言后甩甩手,無所謂的說道:“算了,怎么說擺放位置不夠是我們的錯,既然冥想室大門沒有被堵住,那他們愛怎么放就怎么放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