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對李仁孝說道:“三郎,姐姐想休息一會兒?!?p> 李仁孝在李良悌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個神秘的微笑,低聲說道:“姐姐,你就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
就在李仁孝剛要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李良悌突然一把抓住了李仁孝的手,然后將他拉了回來,從身后抱住了他,對李仁孝說道:“三郎,不要走,你再留下來陪姐姐多待會兒好嗎?等姐姐睡著了以后,你再走,或許姐姐還能在夢里見到你呢?!?p> 李仁孝連忙一把抱住了李良悌,撫摸著她的青絲和額頭,然后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美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溫柔的對她說道:“放心吧,姐姐,三郎是不會走的,三郎就在這里守著你,等你睡著了,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三郎在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不好呀?”
李良悌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對李仁孝說道:“好的,好的,三郎,你就這樣抱著姐姐,讓姐姐在你的懷里睡,等姐姐睡著了,你再悄悄地走,不要讓姐姐知道你曾經(jīng)離開過,好不好?”
李仁孝點(diǎn)了點(diǎn)頭,撫摸著李良悌的肩膀,溫柔地對她說道:“放心吧,姐姐,三郎就在這里守著,你哪里都不去。你就趕緊睡吧,乖,你長途跋涉這么遠(yuǎn),也已經(jīng)累了,趕緊好好休息休息吧?!?p> 李良悌望著眼神深邃的李仁孝,她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那個地方被裝滿了一樣叫莫名的情愫占領(lǐng),接著對李仁孝說道:“三郎,你知道嗎?姐姐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姐姐恨不得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恨不得把你和我打成兩灘爛泥揉在一起,揉碎了攪在一起。生生世世,永遠(yuǎn)都不分開。姐姐想和三郎去一個地方隱居下來,誰都不知道,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然后過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姐姐還想和三郎……唉,總之姐姐就是喜歡和三郎在一起,無論怎樣,即使是不修仙,即使是真的不能做那種修仙的事情,姐姐也是多想和三郎在多待哪怕是一秒鐘的時間,但是現(xiàn)實是,咱們畢竟是姐弟關(guān)系,哎呀,這該死的姐弟關(guān)系,怎么就讓人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呢?”
李仁孝抬起頭,黑色的長眸瞇起,嘴角的弧度勾勒出邪邪的味道,接著對李良悌說道:“姐姐,其實這姐弟關(guān)系也并沒有什么,你想想看,那上古時期的伏羲和女媧不也是姐弟關(guān)系嗎?他們到最后不也是為了后代的生息繁衍,結(jié)果結(jié)成了夫妻嗎?這其實也沒什么的,因為在三皇五帝期間,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先例。他們作為原始人,為了承擔(dān)起人們生息繁衍的重任,也就不得不完成修仙的使命,顧不得什么兄弟姐妹之間的人倫關(guān)系了,你說是不是啊,姐姐?”
李良悌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對李仁孝說道:“什么?三郎,你居然還知道伏羲和女媧是兄妹夫妻,這說起來其實也難怪,只是伏羲和女媧畢竟是遠(yuǎn)古時期的人類,他們還是神話當(dāng)中記載的,難道歷史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李仁孝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對李良悌說道:“放心吧,姐姐,這可是歷史當(dāng)中真實存在的人物,而且還是備受敬仰的三皇五帝呢。你看看,即便是三皇五帝,都不能完整完美的克制自己的感情,而且在人們最需要的時候,他還是想要去干一些修仙的事情,那咱們這些凡人又何必在乎那些世俗的言論呢?你說是不是啊,姐姐?”
李良悌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對李仁孝說道:“是啊,三郎,況且你是不是李安儼的親生兒子,還很難說呢。”
李仁孝吃了一驚,接著對李良悌說道:“什么,姐姐,難道我真的有可能不是李安儼的親生兒子嗎?這你是從何得知的呢?”
李良悌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對李仁孝說道:“三郎,有件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姐姐我可是非常清楚的。今天姐姐我就給你好好說道說道,其實要說你是李安儼的兒子,也是有這種可能的。因為你的母親就是平康坊的一位姑娘,至于那位姑娘的人品,相貌我也是多有一些了解的。因為你的母親是誰,這已經(jīng)確定了,但是你的父親究竟是誰,這一點(diǎn)還真的說不好。當(dāng)時李安儼的確是去過你母親所在的那個眠月樓,可是去過眠月樓的人也不止李安儼一個呀?!?p> 李仁孝有些生氣地看了看李良悌,然后接著對她說道:“姐姐,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母親有可能不是和李安儼生下的我,難道是跟別的什么野男人嗎?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
李良悌微微一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三郎,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并沒有說你的母親會勾引什么野男人,然后和野男人生下了你,結(jié)果卻嫁禍到李安儼身上,這樣的話我是不會去說的。三郎,你想想看,我的意思是說,你的母親有可能不是和李安儼生下的你,但也有可能有其他的什么方面的原因?亦或者有什么難言之隱也說不定啊?!?p> 李仁孝接著對李良悌說道:“那,姐姐,這其中究竟有什么難言之隱???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的母親有可能在眠月樓那種地方沾染的男人很多,有可能不是和李安儼,也有可能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因為畢竟我母親只是一個妓女,在眠月樓當(dāng)中還是頭牌,迎接過的男人非常多,而且去過眠月樓的男人也非常多。誰說的準(zhǔn)我就是李安儼的種,說不定是哪里來的野種呢?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李良悌搖了搖頭,接著對李仁孝說道:“三郎啊,你想哪里去了?姐姐怎么可能會這樣來形容你的母親呢?好歹姐姐也是最心疼你,最喜歡你的人啊。姐姐的意思是說啊,也許李安儼把你認(rèn)作自己的親生兒子,是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你知道嗎,去過眠月樓的人,雖然不止李安儼一個,但是你的母親作為當(dāng)時眠月樓的頭牌,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p> “你的母親只接待那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有身份有地位的王孫貴族,像你母親那樣的眠月樓頭牌,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是根本連她的面都見不到的。你知道嗎?還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而且你的母親根本就是賣藝不賣身的,賣藝也是分人的,像那種三六九等的區(qū)分,只有達(dá)官貴族才能有幸見到你的母親,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根本就不入流,怎么可能會跟你母親修仙生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