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兒冷笑了一聲,接著對長孫沖說道:“切,不信,就你們家長孫無忌支持誰,誰就能當(dāng)太子了,他最起碼也得扳倒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不是?”
長孫沖搖了搖頭,接著對蕭玉兒說道:“哎呀,我說玉兒呀,我再重新給你盤一下吧,首先這能繼承皇位的,那肯定得是皇后娘娘生的皇子,把這皇后娘娘一共只生下了三個兒子,除了李承乾和李泰,那不就剩下晉王李治了嗎?”
蕭玉兒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接著對長孫沖說道:“是啊,是怎么回事兒?怎么了?”
長孫沖點了點頭,接著對蕭玉兒說道:“眼下李承乾的垮臺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我就告訴你吧,現(xiàn)在李承乾這棵大樹已經(jīng)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完蛋了,我跟你說,等李承乾完蛋之后,我父親長孫無忌就玩命的整魏王李泰,再把魏王李泰整倒,那能夠繼承皇位的就只剩下了一個晉王李治了?!?p> 蕭玉兒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接著對長孫沖說道:“是啊,如果李承乾垮了臺,那么也就剩下一個魏王李泰能夠成為晉王繼承皇位上的最大阻礙,可是魏王李泰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嗎?我是不這么認(rèn)為呀?!?p> 長孫沖笑了笑,接著對蕭玉兒說道:“我說玉兒啊,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家大人那是誰呀?那可是權(quán)傾朝野的宰相,他想要扳倒魏王李泰,那李泰就絕對好不了!”
蕭玉兒笑了笑,接著對長孫沖說道:“可是,就算是你們家大人把魏王李泰給扳倒了,好像還有個吳王李恪呢,對不對呀?據(jù)說這吳王李恪是文武雙全,破有才華,而且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據(jù)說跟當(dāng)今的圣人年輕的時候非常像,圣人也是十分的欣賞他,而且他在朝廷眾臣之間的口碑也是不錯的?。 ?p> 長孫沖搖了搖頭,接著對蕭玉兒說道:“哎呀,我說玉兒啊,你腦子是昏頭了吧,他吳王李恪算是個什么東西,他的母親不僅不是皇后,而且還是隋煬帝的女兒,像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繼承皇位呢?再說了,李恪他都不是我們家大人的外甥,他憑什么繼承皇位呀?我告訴你吧,不可能!”
蕭玉兒笑了笑,接著對長孫沖說道:“可是,據(jù)我所知,這吳王李恪在眾臣當(dāng)中的呼聲也是很高的呀,而且排除血統(tǒng)的話,除了這個魏王李泰,那就是吳王李恪在眾臣眼里面能力最高了。”
長孫沖冷笑了一聲,接著對蕭玉兒說道:“哎呀,我說心肝寶貝兒啊,有能力那有個屁用啊,我就跟你這么說吧,能夠繼承皇位,那看的是血統(tǒng)。所以說,當(dāng)今能夠繼承皇位的,也只能是長孫皇后生的三個兒子,不可能是別人,更別說他吳王李恪的母親還是前朝的公主呢,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蕭玉兒冷笑了一聲,接著對長孫沖說道:“呵呵,行吧,長孫沖,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吧。到時候等太子垮了臺,我就看看你家大人到底能不能扳倒魏王李泰了?!?p> 長孫沖點了點頭,接著對蕭玉兒說道:“玉兒,你就放心吧,到時候等李承乾垮了臺,魏王李泰也好不了,到時候能繼承皇位的也只能是晉王李治。等當(dāng)今的圣人駕崩了,那晉王李治一登基,我父親那就是權(quán)傾朝野,就連當(dāng)今的圣人都得給他三分薄面。到那個時候,我長孫沖還不想干什么那就干什么,別說是把那李麗質(zhì)那個賤人給休了,我就是把她一刀給宰了,她又能奈我何?”
蕭玉兒美眸掃視長孫沖,聲音清脆甜美,猶如多汁的果實,說道:“呵呵,不用把人家一刀給宰了,到時候你只要把她休了就可以啦,再說我蕭玉兒和李麗質(zhì)又沒那個仇怨,也只不過是他李麗質(zhì)占住了你長孫沖正宮老婆的身份罷了,只要你長孫沖能把李麗質(zhì)給休了,到時候娶我為妻,我一定在床上好好伺候你,保準(zhǔn)讓你滿意,這還不行嗎?”
長孫沖抬起頭,黑色長眸瞇起,嘴角的弧度勾勒出邪邪的味道:“那好啊,心肝寶貝兒,那我可就等著一天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把你的絕活全都展示出來,讓我好好的品嘗一番呀?!?p> 蕭玉兒媚笑了一聲,嬌艷欲滴的兩瓣紅唇輕輕張合,接著對長孫沖說道:“放心吧,郎君,我蕭玉兒的絕活兒那可是多的很,到時候360個絕技,讓你一一品嘗,保準(zhǔn)讓你爽翻天。”
長孫沖黑色長眸洋溢著邪氣的笑意,接著對蕭玉兒說道:“嘿嘿,玉兒,說實話吧,我其實早就等不及想要霸占你了,只是當(dāng)今的圣人現(xiàn)在還健在,不過圣人的身體好像也不大好了,等幾年他要是駕崩了,到時候晉王李治繼位,我立馬就把李麗質(zhì)那個賤人給休了,到時候咱們好好玩玩?!?p> 蕭玉兒漸漸浮現(xiàn)的笑容,臉蛋竟然兩頰生紅暈,接著對長孫沖說道:“行吧,那我就等著你了?!?p> 長孫沖看著眼睛微瞇的尤物,黑色長眸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緩緩走到蕭玉兒的身邊,對她說道:“我說玉兒啊,真恨不得馬上就得到你。真是等不及了,要不然這么著吧,讓我香一個。”
長孫沖說完,就把腦袋湊到了蕭玉兒的耳邊,想要在她臉上啄一口,卻又被蕭玉兒一個靈敏的偏頭小動作躲了過去。
蕭玉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聲音清脆靈動,如山泉輕瀉,十分悅耳:“郎君呀,這可使不得!”
長孫沖皺了皺眉頭,接著對蕭玉兒說道:“我說玉兒啊,你說我現(xiàn)在沒有和你明媒正娶,咱們兩個不能上床睡覺,你說咱們這是堅夫銀婦,那我就是親你一口,怎么了?咱們做了這么多年的情人,你連親一口都不讓,這怎么能行???”
蕭玉兒笑了笑,接著對長孫沖說道:“呵呵,這男女授受不親的,你親我一下,這算怎么回事兒???那不還是堅夫銀婦嗎?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