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跟程淮也成了飯友
許安安捏了捏手掌,她的心口那灼熱感又涌現(xiàn)了,要不是禾清這小鬼在,她還真想掀開衣服看看。
灼熱不過片刻,很快消散,許安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輕盈了很多。
她很快就想到了程淮也給她的那瓶子葡萄汁,還真的強身健體的?
許安安真是想找個人問一下,她的身體為什么發(fā)生這么奇怪的變化。
要是系統(tǒng)還在就好了,許安安嚴重懷疑,從墻頭摔下去的那一刻,系統(tǒng)被砸死了。
他們這屆系統(tǒng)不太行啊,實在是太脆弱了,她人還沒如何,它反而先沒了。
想不通的許安安蓋著被子就入睡了。
禾清在她床畔守了一陣,然后就想出門去浪,只是他才飄到門口,整個鬼體都一陣哆嗦。
一道紅影很快閃過,然后消失于天地間。
瞬間禾清就不敢出去,外面天色黑暗,他又退回到許安安身旁,還是這兒安全一些。
翌日。
給皇后請了安以后,許安安才出鳳儀宮就被余公公攔下了。
“明妃娘娘,皇上請您去一趟未央宮。”
那不是他的寢殿嗎?許安安從未聽過程淮也讓別的宮妃也去他歇息的地方。
岑星洛在她身側(cè)停留:“皇上讓她去未央宮?”
余公公恭敬彎身:“是的,淑貴妃娘娘?!闭f著他又看向許安安:“還請明妃娘娘隨咱家走一趟吧。”
岑星洛柳眉狠狠地皺在一起,手指狠狠掐著手心:“許安安她憑什么得皇上看中,近日三番四次皇上只召見她,對她另眼相待?”
岑星洛大宮女柔菊微微低身:“娘娘莫急,等太后娘娘從皇寺沐佛歸來,您的好日子就來了。”
岑星洛不高興的冷哼一聲:“姑母此次已經(jīng)出去一年之久,本宮自進宮就未得皇上一個青眼,柔菊,本宮姑母何日才歸?”
“娘娘莫急,太后下個月就回來了?!?p> 岑星洛這才輕吐出一口氣:“等姑母回來,本宮定不會讓許安安好過。”
許安安跟隨余公公去往未央宮,她的身側(cè)還有茯苓跟隨。
許安安斟酌著探口風:“余公公,你可知皇上喚本宮前去,所為何事?”
余公公朝著她微微一笑:“娘娘到了就知道了?!?p> 許安安眨巴著眼:“是好事還是壞事?”
余公公道:“娘娘寬心,無事的。”
許安安這才放下心來。
很快,就來到未央宮外,迎面卻走來一人。
他身著青衣,通身干凈的松月之氣,黑發(fā)如墨,眉目精致斐然,如一捧初雪,賦予了詩書畫卷之色。
他在許安安面前站定,微微作揖:“明妃娘娘。”
許安安朝著他微笑:“謝大人不必多禮?!?p> 謝長安微微頷首,就朝外走去。
茯苓小聲道:“奇怪,謝大人怎么也從未央宮出來?”
許安安倒是不關(guān)心,謝長安出身建寧侯府,是侯府嫡子,但憑著自己的本事也官至祭酒,負責國子監(jiān)的皇親國戚以及官僚子弟的教學,也許是來匯報工作的吧。
余公公來到門口,輕輕叩響沉重的大門:“皇上,明妃娘娘來了?!?p> 里面?zhèn)鞒鲆宦暎骸白屗M來?!?p> 大門被推開,余公公做了個“請”的姿勢:“明妃娘娘,請吧?!?p> 茯苓拉了拉她:“娘娘,您小心一些?!?p> 許安安給她一個寬心的眼神,然后邁步走了進去。
未央宮很大,裝飾得精致奢華,空中還彌漫著淡淡的冷梅香,這是程淮也身上的味道。
他此刻正在一張寬大桌案后面,桌面上是一沓奏折,此刻他真垂眸看著。
許安安走近:“妾身參見皇上?!?p> 程淮也頭也沒抬:“自己找個位置坐著?!?p> 許安安直起身,疑惑道:“不知皇上喚妾身前來是有何要事?”
程淮也這才施舍般的看她一眼:“一起用膳,朕沒空去紫薇殿?!?p> 許安安:“……”
所以,程淮也是準備跟她發(fā)展成飯友嗎?現(xiàn)在頓頓都不落下她……
聽聞是吃飯,許安安就找個椅子,舒服的依靠在上面,她目光左右打量,未央宮的擺設(shè)都極為講究,里面大多都是放的珍稀古玩。
再往里,有一排明黃的珠簾,掀開應該就是程淮也的寢床。
等待的過程是無聊又孤獨的,許安安為了這頓飯都坐椅子上小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程淮也還在看奏折,許安安摸著咕咕叫的肚子,這都大中午了,他還不餓嗎?
于是她站起身,走到程淮也身側(cè)想提醒他該用膳了,然后在他手中奏折上看見幽州這兩個字。
他還在擔心旱情?
察覺許安安過來了,程淮也把奏折放在桌子上,許安安拉了一條椅子,就在他對面坐下,她手撐著下巴:“皇上,可還在為幽州擔心?你信妾身十日后就會迎來轉(zhuǎn)機?!?p> 程淮也眉梢淡淡一挑,十日?
他現(xiàn)在煩的可不是旱情了,而是幽州那邊因不滿他的治理要組織民眾起義鬧事了,壓了失民心,不壓任由滋長又會成大患。
“十日?”
許安安點頭:“只需要十日。”
“你如何肯定就一定有轉(zhuǎn)機?”
許安安咧嘴一笑,手指了指上空:“當然是上天告訴我的?!?p> 程淮也沒忍住嘲諷一聲:“鎮(zhèn)遠侯府何時教你這些?!?p> 許安安不滿的皺眉:“這些不用教,妾身自小就會,妾身現(xiàn)在還知道,皇上定是為了幽州民眾鬧事一事而心生煩擾?!?p> 程淮也把奏折合上,面上沒什么表情:“許康文的消息倒是靈通,連這些都告訴你了?!?p> 許安安有些無奈,怎么三句不離她那渣爹,不過也不怪程淮也,實在是她那渣爹權(quán)大勢大,在書中就是妥妥的反派,也難怪程淮也忌憚至今。
許安安輕哼一聲:“皇上可別誤會妾身,妾身跟他可沒什么關(guān)系,妾身是妾身,他是他?!?p> 程淮也冷著眼:“那也是你爹?!?p> 許安安不想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反而問:“皇上想不想解決這個問題?妾身這兒有一個法子,不僅不失民心,還會得天下民心,奉皇上為神祇,皇上有沒有興趣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