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桿子對我說,他當(dāng)時走在路上。
三桿子就越想越不對勁,就感覺這個話多的寨主,仿佛是,下好了套等著三桿子他們鉆似的。
這時三桿子的親隨,也小聲地向三桿子稟報說,他們這才過了兩個寨子,就已經(jīng)花了五萬多兩黃金,白銀還不算。
三桿子聽了咯噔一下,心想這次三桿子從老皇帝手里,接過了十萬兩的黃金,算作押運糧草的盤費。這還沒走倆寨子,就花去了一半,三桿子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說不出的滋味。
想到這里,三桿子就命軍士快馬加鞭,爭取早日趕上大軍的步伐。
可三桿子不知道的是,他們還未走進十萬大山呢,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開始了,而三桿子他們這百萬大軍,還沒有人察覺,察覺他們已經(jīng)邁入鬼門關(guān)了。
后來,三桿子率殘兵敗將幾個人,一路逃到,話多寨主的那個寨子,三桿子才曉得他上了當(dāng)。
起初有人說他們在戰(zhàn)場上看到了,那個話多的寨主,三桿子他還不信。
甚至到后來,還有的人對三桿子說,他們看到了雙生紅衣女子,也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話,三桿子他仍舊不信。
直到三桿子,率領(lǐng)幾個親隨敗逃到那個寨子,才發(fā)現(xiàn)哪有,那個話多寨主的身影。
這時,三桿子才想起,身邊親隨曾經(jīng)說的話。
身邊親隨,他們看到這個話多的寨主,就是蠻王手下的第一大將,三首大將悶葫蘆張彪。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三桿子告訴我,這些以后再說,不過眼下,那個話多的寨主,還真沒瞎說,三桿子他們押糧的大軍,顛簸了一天,才總算到了下一個寨子。
這個寨子說也奇怪,三桿子率領(lǐng)大軍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烏漆嘛黑了。
親隨告訴三桿子說,這個寨子的人也不知咋回事?
敲了半天門,沒一個開門的,明明看到有燈,就是不給開門。
他們不敢貿(mào)然行動,問三桿子該咋辦?
三桿子還沒說話呢,就有脾氣暴躁的副將向三桿子建議說,要不他帶幾個手下,把寨子里的人都抓起來,給他們押糧大軍騰挪地方。
三桿子聽了這個主意,就嚴(yán)厲地制止說,不得胡來,三桿子他們是去平叛的,亂世首先亂的是人心,這個寨子,人家過得本來好好的,大軍再把這個寨子,老實巴交的寨子給逼反了,引起的連鎖反應(yīng),這個罪過,上邊怪罪下來,誰擔(dān)當(dāng)?shù)钠穑?p> 諸位快隨他三桿子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也奇怪,明明看到寨子里的人,家家都亮著燈的??捎H隨敲了半天門,愣是沒人開門。
三桿子喊了半天,喊得嗓子都啞了,還是沒反應(yīng)。
這時三桿子,身邊一個脾氣暴躁的副將,扯著大嗓門喊著說,有人嗎?再沒人回話,可踹門了啊。
還別說,就這一嗓子還真管用。
只見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婦人,嚇得聲音直哆嗦地,朝門縫里看了三桿子他們幾眼,顫抖地說,啥事?。窟@黑燈瞎火的,她可是這個寨子里的寨主,再說她們這個寨子,可是受天朝保護的,晴天白日之下,誰敢胡來?
說了之后,這個顫顫巍巍的老婦人,又自顧自地說了句,雖然是夜里沒有太陽,可是也不能胡來啊。三桿子身邊的親隨,聽了哈哈大笑,三桿子見狀,整了整官服,上前施禮地說,他們是天朝大軍押運糧草,只因天色已晚,前來投宿的。
也不知咋地了?三桿子說了半天,三桿子是又拿大印,又是揣圣旨的。
這個門縫里的老婦人,還是不信,不給開門。
到最后,大半夜的,三桿子實在沒法子了,就命人取來十兩黃金,對門縫里的老婦人說,看到?jīng)]?這是天朝老皇帝陛下,給三桿子他們發(fā)的黃金。
是三桿子他們,押運糧草的盤纏。
你讓押糧草的大軍,借宿一晚……三桿子話還沒說完呢,這門縫里的老婦人,看到三桿子手上的黃金,兩眼放光的,呼啦一下子就把門打開了,雙手接過了黃金。
三桿子看著這沙啞的老婦人,聽聲音像是有八九十歲的老太太,可沒想到,接黃金的手,竟然這么利索柔滑。
待三桿子看到,這顫顫巍巍的老婦人的臉時,三桿子愣住了。
這哪是什么勞什子老太太?。窟@分明就是一個美婦人。
只是這聲音不知道咋回事?聽著如此蒼老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