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被冤枉
李霽喝了些酒,身子暖了許多。
看著食案上的吃食,他又想起沈夢漁。
這些日子,抱恙在身的他在府里足不出戶休養(yǎng),縱使掛念,卻也沒去見她。
從阿鬼口中得知她近日非常忙碌,不是被宮里的娘娘們傳召,便是被李俊或其他皇子請去做菜。
加上芙蓉樓的活兒,她真的是個大忙人了,怕也沒時間搭理他這個閑人。
那晚她既送面罩,卻又說出那種叫他傷心的話,是想與他劃清界限嗎?哼,想得太美了,此生也休想擺脫他。
“過兩日圣上要去西郊狩獵,魏兄可會隨行?”李淳已經(jīng)收到戶部的通知。
每年年末,皇帝會帶著一眾心腹臣子、愛妃以及皇子公主去西郊冬獵。
李淳每年都會隨行,而李霽已好些年沒有隨行。
“魏某確實要一同前去?!?p> “那太好了,屆時能一睹魏兄的箭法。”李淳說。
“我聽聞六殿下的箭法才是一絕,百發(fā)百中?!蔽喊卓聪虺聊蜒缘睦铎V。
李霽拱了拱手,淡然道:“不敢擔,與魏將軍相比,實在小巫見大巫了?!?p> 魏白:“六殿下謙虛了?!?p> 李霽曾和李淳探討過,一致認為,要和魏白搞好關(guān)系,魏白是個精忠愛國,義薄云天的忠臣,他征戰(zhàn)沙場,驍勇善戰(zhàn),手握兵權(quán),在朝中舉足輕重,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將。
李淳的這盤棋,魏白是重要的棋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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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晚市的點兒,芙蓉樓生意比往日又差了幾分。
裴二山從外頭回來,氣呼呼地倒水喝。
裴一郎問他怎么了。
裴二山說:“那聚寶樓真的太不要臉了,我們的新菜色又被抄了去!價格還比我們便宜,這樣下去,我們真的要關(guān)門大吉了!”
裴一郎嘆了一口氣,說:“前些日子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原以為他們消停,沒想到......”
裴二山摸著下巴說:“我總覺得,事兒不是這么簡單,說不定咱們店里有內(nèi)鬼!”
裴一郎循著他的視線看了一圈店內(nèi)的伙計,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他們都在芙蓉樓做了很多年,沒理由做內(nèi)鬼?!迸嵋焕奢p聲說道。
這時,沈夢漁從庖廚的方向出來。
裴二山看了她一眼,對裴一郎說:“照你這么算,她便是最可疑的?!?p> 裴一郎也看了一眼沈夢漁,立即否定道:“不會是她?!?p> 裴二山:“你們認識多久,怎會如此確定她就不是內(nèi)鬼?”
裴一郎:“我信她的為人?!?p> 裴二山:“大哥,你這是先入為主了?!?p> 裴一郎:“我沒有,我和三月都覺得她是個善良的人?!?p> 裴二山:“善良的人也會做壞事,你不是說她家里條件挺拮據(jù)的嗎?難保不會為了生計而見錢眼開,被聚寶樓收買?!?p> 裴一郎:“你這是才先入為主,污蔑人家,沒有真憑實據(jù),莫要亂說,毀人清白?!?p> 裴二山突然想起來什么,說:“也不是沒有憑據(jù),我曾見過她和景王府的人來往,前些日子我聽說景王府的二娘娘常去聚寶樓找他們的老板,剛好這沈娘子又出現(xiàn)我們面前,留下做廚子,這巧合呢,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太巧了。”
裴一郎:“阿漁答應來做廚子之前,確實已經(jīng)認識景王府的人,而且她還在景王府的膳房做工,這些她都如實告知我們,而且是我和三月多次邀請她加入芙蓉樓的,她沒有理由出賣我們,二弟,你別亂猜測了!凡是還是查清楚為好!”
裴二山無論怎么說,裴一郎都維護著沈夢漁,他只好打住話題,暗暗去查探此事。
他心想:這大哥是叫美色給迷住了,講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一個三妹被那孟然迷得要生要死的,這下連大哥也悲情所困,這裴家真是多情種。
這時,裴三月氣呼呼地從庖廚里出來,嚷嚷著要解雇財叔。
財叔拿著鍋鏟也趕出來。
“三小姐!你沒有權(quán)利解雇我!”
“你叫得我一聲三小姐,我便有權(quán)利!若你不服,便去告官!看看官怎么判!”裴三月氣得七竅生煙。
沈夢漁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拉了拉她的衣袖勸道:“三月,算了。”
裴三月:“怎么能算了?我聽到他們不止一次說你的壞話了!女子為廚怎么了?你們這是見不得阿漁的廚藝比你們好,嫉妒她罷了!”
財叔揮舞著鍋鏟說:“女子掌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我可沒說錯!自從她來了,這芙蓉樓的生意確實便一日比一日差!”
裴三月:“芙蓉樓的生意差,是因為聚寶樓!不是因為阿漁,請你搞清楚!”
財叔:“誰知道她是不是那聚寶樓派來奸細?!”
裴三月:“財叔!你真的太過分了!”
裴三月說不過他,轉(zhuǎn)身抓住裴一郎的胳膊,求助道:“大哥,你看看,他這樣造謠阿漁!你得做主!”
裴一郎:“你們都別吵了,萬事好商量,還有客人在呢!”
裴二山本來準備回去一趟,看到他們吵起來,又從門口轉(zhuǎn)身折回。
“大家坐下冷靜慢慢說,財叔,把武器放下?!迸岫竭^去拍拍財叔的肩膀,拿下他手里的鍋鏟,遞給一旁的伙計,讓他拿回去庖廚。
庖廚里的其他人從里頭跑出來看熱鬧。
店里所剩無幾的食客也好奇地看著他們。
沈夢漁知道財叔他們幾個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破有微言,她本來想小事化了的,可以瞧不起她女子為廚,但被他們冤枉是奸細,這可不行。
“財叔,我得罪你什么?你要這樣污蔑我?”沈夢漁不想硬碰硬,估計沒什么勝算,她決定采取賣慘方式。
她說著便委屈地落淚。
委屈是真的委屈,但落淚其實倒不至于,但十分管用。
裴一郎和裴三月見她哭委屈,心都軟了,其他伙計也站在她這邊,覺得財叔太過分了些。
裴二山抱著胳膊在旁側(cè)不動聲色地觀察她,心想:這女子還真是不簡單。
“我為芙蓉樓盡心盡力,不斷研究新的菜色,和三月一起去找原因,和裴大哥一起想法子拯救這生意,我哪一點做得不好嗎?你們卻這么冤枉我,真叫人寒心!”沈夢漁哭訴著,讓眾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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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芭樂小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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