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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拯救那個病嬌小可憐

云胡不喜(四十)

  “小姐?!?p>  想起侍郎剛才說的話,海棠就一陣心驚。

  這件事不單單把太子牽扯進來,還關系到靜山寺。

  靜山寺是皇城第一大寺,地位尊崇。

  如果這件事暴露出去,會如何,海棠不敢往下細想。

  “你派人去打聽一下念安大師?!?p>  南挽微微皺眉,這件事恐怕沒她們想的那么簡單。

  她第一次見念安大師就覺得對方隱約透著熟悉。

  而且從談話中可以看出對方對安王的重視顯然高于太子。

  而現(xiàn)在對方居然站在太子這邊。

  皇城的渾水越攪越深了。

  “是?!甭勓裕L难杆匐x開。

  “妻主?!?p>  云胡一直在暗處偷聽,大概清楚大概。

  聽到念安大師這四個字,他心情很是復雜。

  他對對方觀感不錯,可對方居然是太子的人。

  藏的那般深刻,估計就連女皇都不清楚。

  她們真的能在這件事上全身而退嗎?

  云胡不自信了。

  “放心,會沒事的?!?p>  南挽抱緊云胡,手上力道逐漸加重。

  太子光憑一個侍郎就把大澤攪的天翻地覆,那皇城會……

  南挽緩緩搖頭。

  女皇現(xiàn)在身體康健,太子不可能這般輕易得手。

  云胡手無端握緊南挽的衣袖。

  他不懂那些彎彎繞繞,但他清楚太子想要做的事不簡單。

  若對方成功,與太子為敵的妻主就是首當其沖。

  他不愿。

  云胡眼里飛速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消失,仿佛剛才出現(xiàn)的不過是幻象,就連南挽都沒有察覺。

  皇城。

  女皇大病幾日,已三日不上朝,朝中大事一直交由太子掌控。

  太子如今大權在握,行事越發(fā)張狂,單憑自身心意,令朝堂臣子叫苦連天。

  她們當前期盼的是有人能出面管一管。

  但能管太子的人不多。

  女皇病重,寧王外出,丞相閉門不見……

  這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皇宮。

  “幾日了?”

  女皇病得昏昏沉沉,頭腦不清。

  “回陛下,三日了。”

  侍女畢恭畢敬答道。

  陛下這病來得十分蹊蹺,就連太醫(yī)都說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囑咐說要用名貴的藥材好好調(diào)養(yǎng)。

  “三日?”

  女皇抬手,試著想站起來,但手腳酸軟無力。

  侍女忙上前扶她起身。

  “朝中如何?”

  “回陛下,朝中大事當前一并由太子管?!?p>  侍女仔仔細細觀察女皇的臉色,看出她神色有些不虞后,動作越發(fā)小心翼翼。

  “太子?”

  女皇微微瞇了瞇眼睛。

  “朕不是交由寧王了嗎?”

  她記得,這個時候太子還在關禁閉。

  侍女不敢出聲應答。

  畢竟不管怎么答,都是錯。

  “太子,好的很?!?p>  女皇重重咳嗽了幾聲,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你派人去請丞相和大將軍過來,就說朕有要事與她們二人商量?!?p>  “是?!?p>  侍女二話不說便去傳旨。

  太子府。

  “密談。”

  太子握了握手,而后若無其事地松開。

  “可知道她們在談些什么?”

  “回殿下,不知?!?p>  這畢竟是要事,女皇有意驅(qū)逐一旁的宮女。

  就算她們想聽也沒法子。

  “好了,下去吧!”

  太子招了招手。

  小廝如蒙大赦,快步離開。

  “殿下?!?p>  身旁近臣惴惴不安:“陛下是發(fā)覺了嗎?”

  近來,太子小動作不斷。

  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想做什么,但礙于太子的身份,選擇保持沉默。

  “不會的?!?p>  太子哂笑:“本宮那個好母皇要是知道,本宮就不會好好站在這了?!?p>  她清楚,女皇對她甚為寵愛。但這份寵愛的前提下是她不侵犯對方的利益。

  近臣沉默不語。

  她隱約感受到有什么不對,但又說不出什么所以然。

  陛下醒來邀丞相和將軍密談的事很快就傳入朝中大臣耳里。

  “陛下這是作甚?”

  “不清楚?!?p>  她們與女皇相處多年,對對方的行事作風了如指掌。

  但邀人密談這事怎么看都與女皇先前的作風不太相符。

  她們有心想從知情人嘴里探得一二,但丞相和將軍嘴極嚴,死不松口。

  就連太子想知道都鎩羽而歸。

  “好一個丞相?!?p>  被這般對待,太子回去便發(fā)了好大一頓火。

  一直以來,她都把丞相當做她那一邊的人。

  但從今天的舉動來看,對方哪是什么太子黨,分明是?;庶h。

  “殿下息怒?!?p>  “滾?!?p>  太子沒好氣地踢了地上跪著的人一腳。

  那人被踢的倒吸一口涼氣,強忍著疼痛離開。

  見這般,越發(fā)無人敢勸。

  比起太子府的波濤洶涌,丞相府平靜如水。

  “妻主?!?p>  常氏低低嘆了一口氣:“你說,挽挽她還好嗎?”

  大澤窮苦,以南挽的身體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他幾乎恨不得立即跟過去。

  但丞相府少不得他。

  “我前幾日收到了挽挽的信?!?p>  想起南挽信上所說的內(nèi)容,丞相眉宇染上一絲后怕。

  太子這次做的事實在太荒唐了。

  “挽挽如何?”

  常氏急道。

  “一切都好?!必┫嘞乱庾R隱瞞了一些內(nèi)容。

  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

  “那就好。”

  常氏松了一口氣。

  他就怕挽挽會不習慣,如今得知對方在那一切都好,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

  想到今日街上的傳聞,常氏憂心道:“妻主,陛下找你究竟為了何事?”

  有人猜是安排后事,有人猜是禪讓皇位,七嘴八舌,沒一個可信。

  丞相搖了搖頭:“陛下并未與我說話?!?p>  她和大將軍進皇宮時,女皇已經(jīng)歇下了。

  怕驚擾陛下,她們一直在宮門等待。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女皇才醒。

  一醒,對方就把她們叫回來。

  當提及女皇叫她們過去為何,她們一概不知道。

  但饒是她們實話實說,也無人相信,就連太子也認定她是有意欺瞞。

  太子那邊,丞相并不擔心,她只擔心女皇這般做的用意。

  對方從來不會做無把握的事。

  “皇城的天看來是要變了?!?p>  丞相慨嘆一句。

  先前,她還可窺出女皇對太子是何想法,現(xiàn)在越發(fā)看不清了。

  大將軍馬上就要前往邊關,留她一人在這皇城。

  以防萬一,她還是稱病不上朝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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