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人難稱百人意,今天咱什么也不說,且聽我說上一回,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霸鬧春秋,頃刻興亡過手!
青史幾行名姓,北邙無數(shù)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說甚龍爭虎斗。
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
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人生在世天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年。
富貴之家有有有,貧寒之人寒寒寒。
升官發(fā)財?shù)玫玫茫瑑赏纫坏磐晖晖辍?p> 名利二字一堵墻,高人俱在里邊藏。
有人跳出墻之外,便是神仙不老方。
。。。。。。
各位看官,所有悲歡離合,如同云煙,最后都不過付與說書人。”
“啪!”
一灰袍年輕少年,抬起醒木,對著木桌拍了下去,接著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謝謝!”
隨即起身對著周圍的看客,鞠躬示意。
“王渠月,來,這是今天的打賞,總共有一貫多銅錢,非常不錯,茶水上面錢財,暫時還沒有計算,等閆懷瑾那邊統(tǒng)計出來?!?p> 這時一名身高八尺,身穿黑色勁裝的少年,帶著喜悅的笑容,對著王渠月說著。
“不錯,不錯,晚上我們?nèi)ゴ暌活D。”王渠月搓著雙手,面露喜色地回答道。
“嗯!可以,到時候我們再帶一些好酒給顧老,畢竟沒有顧老的教導,我們兩人的家境也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p> 伍子胥說著說著就摸了摸后腦勺,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嘿,你是想自己喝一點小酒吧,你把手放下來,誰不知道你想壞事的時候都會摸后腦勺,切!虛偽的男人?!?p> 從大廳后面走出一位身穿白色衣飾,白皙的臉上瞪著死魚眼,斜看向伍子胥,臉上的嘲諷完全不遮擋。
“不對,是男孩。”伍子胥反手就鏗鏘有力地回答道。
王渠月看著這兩家伙,一陣好笑,不知道這倆家伙是怎么成為朋友的。
一個喜歡舞刀弄槍,一個喜歡騷文弄墨。
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家伙,現(xiàn)在居然能一起共事,也是上天的造化。
“你們也別懟了,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顧老那邊吃飯,買上一些好酒好菜,過去孝敬孝敬他老人?!?p> 王渠月看著兩位好友有再次開腔的趨勢,直接敲定了今晚的行程。
錢財上面依然由閆懷瑾保管,作為三人的頭號狗頭軍師兼職首席財務(wù),也就閆懷瑾合適了,畢竟人家每天的零花錢都不止這點兒。
嘖,狗大戶。
“今天的茶水錢有多少?看看把場地費給去除了,剩余多少,我們合計合計,后面是否可以自己盤一個小店下來自己搞。”
為了避免好友之間再次相愛相殺,王渠月只好把話題轉(zhuǎn)移到錢財上面。
聽著王渠月的話語,閆懷瑾拿著算盤噼里啪啦地敲打說道,
“今天的租金我剛剛已經(jīng)交付給李管家了,還剩余兩貫,收獲比上次多了不少,看來大家很喜歡聽你說書,來,我這邊先把等下你們要買的酒菜錢給了。關(guān)于場地問題,等晚上合計?!?p> “好勒,等下我和伍子胥一起去買?!蓖跚禄卮鸬?。
“給你們五十銅幣應(yīng)該夠了吧?”閆懷瑾問道,
“不夠!給顧老的東西,怎么能用一般的呢,多一點,有王渠月在,你也不用怕錢財被亂花了,“伍子胥急忙回答,菱角分明的臉龐再次露出憨厚羞澀的微笑,隨即對著王渠月道,”對吧,王渠月。“
王渠月看著伍子胥,又看了看閆懷瑾,說道“把錢交付給我,我來處理,你這邊把剩下的錢放進錢莊,然后在顧老那邊集合。”
閆懷瑾想了想,從腰間荷包又拿出一貫錢,說道,“我這邊私人再給出一貫錢,加上剛剛的一貫錢,總共兩貫,王渠月去多購買些好酒好菜?!?p> 閆懷瑾將手上的錢交付到王渠月的手上,壓了壓,在酒字上面重重地提醒了下。
王渠月無奈地看著閆懷瑾,想喝酒,就直接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今年我們都虛歲15了,就算喝一點,顧老也不會說我們。
王渠月翻著白眼,隨即說道,
“行了,行了,我們先走,你去處理完畢了,快點去顧老那邊,畢竟錢莊那邊不順路。”
“好?!遍Z懷瑾邊往門外走,邊回答道。
王渠月和伍子胥拿著需要去購買的酒菜錢,往八鹽路走去。
“酒菜上面我沒有想法,我不知道買哪些合適,你跟著顧老生活那么久,你來決定?!?p> “不過酒上面可以多買些,上次我偷偷看見閆懷瑾在大廳二樓盯著一樓大堂的酒水咽口水,我估計如果不是顧老和他家里人不允許,他絕對會大開喝戒。哼哼“
伍子胥顯然還在為剛剛被拆穿的事情耿耿于懷。
不過,王渠月聽著伍子胥的話,也是偷偷地咽口水。
三個純良的小孩子,也是被家里的老酒鬼給帶歪了,要不是看見顧老天天抱著個酒壺喝酒,沒事給他們?nèi)齻€聞聞,誰會在意那玩意兒麻。
王渠月咽了咽口水,伸手墊了墊在懷中的銀錢,暗暗地想著,“也許可以再多買一些好酒,菜上面我就找顧老要些他珍藏的那些好肉吧,我就買些真正意義的菜,素菜!”
懷揣著希望,昂首踏步地走入賣酒的店子,看著琳瑯滿目的酒壇,兩位青蔥少年紛紛咽著口水。
“麻蛋,重生到這鬼地方,快15年沒喝酒了,聞著真饞?!蓖跚聝?nèi)心無辜地吶喊著。
如果不是上輩子為了答謝盟主們的打賞訂閱,連續(xù)熬夜爆更,自己也不會稀里糊涂地就跑到這里來。
跑來古代不說,自己除了編故事以外,啥也干不了啊!
到現(xiàn)在,家里也沒啥親戚了,父親在自己出世時候為了給母親找人參,進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隨后在自己5歲時候,母親因當年懷孕造成身體虧空,后面生活又勞苦,也跟隨了父親的步伐。
隔壁的顧老看著我們家可憐,經(jīng)常接濟我們,在母親去世后,更是養(yǎng)著自己,順便跟隨他學習學習,避免成為一個眼不識丁的苦百姓。
而閆懷瑾和伍子胥的身份就不一樣了,都是顧老的學生之一。
閆懷瑾是個狗大戶,來跟著顧老學習知識的。
而伍子胥則是個獵戶的兒子,和王渠月相識,聽說了顧老的事情,厚著臉皮跟著顧老學習,當然,伍子胥父親每月都會將新鮮的獵物讓伍子胥帶給顧老,權(quán)當學費了。
伍子胥尋著熟悉的酒香,看見了顧老經(jīng)常喝的酒。
伍子胥盯著標價,咽了咽口水,哭喪著臉說道,“這個價格,我們可能買不了多少呀?!?p> 王渠月看著價格,想了想,咬牙切齒地說道,“買!”
站在街道上,王渠月看著伍子胥懷里的三小壇百獸骨酒,伸手捏了捏懷里的銅板,面露心痛,沙啞地說道,
“這玩意兒,完全不夠我們四個人喝呀!咋這么貴,菜錢都不夠。“
伍子胥無辜地看著王渠月,反正我不管,這酒已經(jīng)買了,菜的問題,你來想辦法,我只要有酒就行,嘿嘿~,
王渠月看著伍子胥的逐漸銀蕩的表情,用腳趾頭都能知道這個莽夫在想什么。
無奈之下,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王渠月摸著自己的干凈光潔的下巴,隨后去菜場購買一些小菜,
然后帶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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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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