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話,你全部都聽到了?”四目臉上僵硬,假笑著問;
說這話時,四目臉上紅中帶著紫,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在人家家里,撬人家的徒弟,還讓人抓到啦。
可......雷靈體實在太香了;
就好比明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可耐不住嫂子實在太誘人;
頂不住啊。
“嗯......”九叔陰沉著臉,一字眉顫動,說明此刻的心情不平靜。
mmp的;
忙活了一天的九叔正準備睡覺,剛好看到路過自己房間的四目,心頭一驚,這是要去干什么,四目這小子瞧著一副猥瑣樣,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九叔急忙跟著上來看看。
好嘛,真的讓我猜到了,這貨竟然真的來搶我的徒弟;
“四目啊,咱們有多久沒見啦,至少半年了吧,來......師兄有很多話要說,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說完,九叔瞇著眼,一把摟住四目脖子,拉著就順著走廊走去;
“讓師兄我看看有沒有長進些。”
“師兄......”
四目還想說些什么,話沒出口,九叔直接捂住嘴,在他耳邊悄悄說上一句,你敢再說話,我就把你十歲偷看......
四目瞪大眼睛,淚眼婆娑的點點頭。
“阿威?!本攀遢p聲的喊;
“師傅。”常威點頭回答。
“這時間不早啦,明日還有早課,你趕緊去睡吧,我和你師叔許久沒見,交流一下感情,晚上不論聽到什么都出來。”
“咳咳......”
常威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咳嗽兩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要去干什么。
見到兩人消失在路口,常威回到房間,關上門窗,瞅了眼快西落的月亮,知道離天亮不遠;
“晚上就休息一下吧,明天再看看能不能釣到魚?!?p> 一說起這個,睡意也跟著襲來,瞇著眼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常威砍來兩棵樹,準備把昨晚上破壞的梅花樁修好;
只見他拿著鋸子,勻速的鋸著樹,沒一會兩顆樹變成五節(jié)長短不一的木樁,用斧頭把木樁削尖,狠狠地把原先的木頭拔出來扔在一邊當柴燒。
“嘿......”
常威單手舉著一根木樁,狠狠地往下一插入,沿著洞口,輕松地插入,等到進入伸出,直接用手掌用力往下一拍;
木樁瞬間沒入小半截,一個梅花樁算是搞好了,接下來剩余的四根樁如法炮制,輕松搞定。
常威試著在上面走上兩圈,絲毫沒有問題,只等著秋生,文才兩人去試試。
“阿威,準備吃飯啦?!蔽牟哦酥肟?,放在桌子上,看了眼木樁,心里想著這么快,還以為能夠休息一天;
“馬上來?!背M拿坊渡弦卉S而下,輕松落地回答?!拔胰ズ皫煾岛蛶熓灏??!?p> 也不知道兩人起了沒,還有交流的怎么樣;
拜師是不可能拜師的,四目能有資源,師傅難道沒有,至于說請神術,茅山也有啊,干嘛要拜師。
拜師是絕不可能的,白嫖還差不多。
就算茅山不禁止拜多名師傅,可唯一一個,肯定比拜的多個要好;
重視程度也不一樣。
要是三心二意,就算天賦不錯,也有可能遭人不喜;
話說要是常老虎知道我還拜了其他師傅,非打斷我的雙腿不可,接著關起來......可我咋個對這樣的生活有種莫名的歡喜。
肯定是離開太久了的緣故;
“師傅?!?p> 常威走到門邊,朝著房間喊道:“吃飯啦?!?p> “知道啦,等一下?!本攀迤v的聲音傳來,就在這一聲說話的功夫,還哈欠連聲。
一個鼻青臉腫,尤其是臉腫的跟蜜蜂蜇的一樣;
一個眼眶烏黑,像是帶著一副墨鏡;
常威忍不住,轉過頭拼命地控制自己笑出聲來。
“噗嗤......”文才率先忍不住,指著兩人的臉上,問是怎么回事。
文才先后遭到兩人敲頭
四目接著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昨晚上抓厲鬼的時候受了內(nèi)傷,休養(yǎng)兩三天就好?!?p> 神TM內(nèi)傷;
九叔吩咐文才去煮兩個雞蛋,用來敷敷臉,四目也跟著喊:“多煮幾個,我受傷比較嚴重?!?p> “哦,師叔?!?p> 吃完早飯,幾人昨晚上都沒怎么睡,繼續(xù)回去睡覺,中午的時候,秋生醒過來一次,聽到秋生的說法,九叔也沒怪罪,安撫他好生休養(yǎng);
“是的師傅?!鼻锷樕珣K白,雙目無神的回答,繼而像是想到什么:“師傅,你沒把我的事和姑媽說吧?!?p> “沒有?!?p> “多謝師傅?!?p> 兩人聊著聊著,說到很多過往,沒想到秋生竟然說著說著,給說哭了;
一時間弄的九叔無所適從,回想著過去,覺得自己也做得不好,不夠關心他們兩個,偶爾太過于嚴厲......
尤其是常威來了之后。
接下來是不是試著改變一下。
九叔捫心自問。
“等我恢復好,一定好好修煉,不辜負你的期望?!?p> “好好休息?!?p> 常威在梅花樁上不停地跳躍,一直到晚上深夜,擦了擦全身的汗,洗了個澡,回到自己房間;
“不知道這一次能夠釣到好東西。”常威盤坐在床上,閉上眼睛沉入頁面中;
眼前的一幕嚇了常威一跳,往日里平靜的水面,此刻暗濤洶涌,波紋不斷,試著透過水面往下看去。
“轟隆隆......”
一陣陣大炮聲傳來,下面似乎炸開了鍋,不停地炸響,猶如悶雷滾過一般;
有喊殺聲,求救聲,哭泣聲,聲聲入耳;
聽的常威耳朵里嗡嗡作響,差點崩潰;
“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況?!背M闹邪底試@息,這個世界也不太平,就目前來說的話,常威還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希望日后出山,能夠做一些事;
“撲通......”
隨著魚躍出水面,一條黑色的鯉魚出現(xiàn),見到這一幕,常威心道,應該東西一般;
鯉魚沒入體內(nèi);
“一年。”
常威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鯉魚炸裂,化作無數(shù)的雷炁,浩浩蕩蕩的朝著經(jīng)脈流淌,和經(jīng)脈中的雷炁匯合;
奔騰的雷炁,猶如朝著浩瀚的大河,在經(jīng)脈中奔騰,沒多久跨過督脈,朝著經(jīng)脈中最后的大壩沖去。
壁壘在浩蕩的雷炁沖擊下,不斷地崩裂,接著破碎;
雷炁運行一個小周天;
可就是如此,雷炁仍舊沒有半點停留,不停地在經(jīng)脈中奔騰,猶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的在草原中馳騁。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劇烈的疼痛讓常威醒來;
一縷朝陽透過窗戶射進來;
常威睜開眼的剎那,一點點金色霞光在閃爍;
只見常威整個人臉色紅潤,神采奕奕,在朝霞中,似乎發(fā)絲都在晶瑩發(fā)光;
體表隱約有一層雷光在流動;
他感覺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身輕體健,生機勃勃,精神旺盛,似乎有無窮的力量一樣。
釣魚永不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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