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舔犬
“呂不韋控制嗎?”
安陽思考起來,按照他的猜想能讓呂不韋這么重視的人應(yīng)該只有信陵君了啊,現(xiàn)在連信陵君都不管了?
究竟誰這么大面子?
但想了很久,他依然想不到還有誰能比現(xiàn)在的信陵君重要,只能搖搖頭,將這些歸咎到應(yīng)該是羅網(wǎng)內(nèi)部出了問題里。
“呂不韋很強,但還不夠?!?p> 安陽也回答信陵君的問題,對于呂不韋這種老狐貍級別的,安陽的心潔白的像張怎么可能比得過,但他可是有著穿越者的加持。
“不夠?”信陵君有些驚訝,權(quán)利無人可及怎么可能不夠?他連忙問道:“這是為何?!?p> “和你一樣?!?p> 安陽看向信陵君,呂不韋其實和信陵君差不多,只不過信陵君還沒開始提拔自己的門客就被趕了回去。
信陵君愣了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苦笑起來,搖搖頭:“是啊,這個世界終究是兵權(quán)說話,權(quán)利再大也是虛無的。”
“但呂不韋卻比你會做人?!卑碴柪^續(xù)說道,呂不韋在位期間提拔的人不在少數(shù),還經(jīng)常示好蒙驁等大將。
只不過可惜,蒙驁不會輕易戰(zhàn)隊,就算戰(zhàn)隊也是戰(zhàn)王上一邊,不會與丞相在一起。
當(dāng)然,若是呂不韋被迫下臺,蒙驁說不定還會求求情,畢竟呂不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治理秦國的水平很好。
信陵君點點頭,雖然他自傲,但也有自知之明,人情世故這方面他的確不行,他大方承認了下來:
“是啊,我……的確不如他,但……他要來我也不懼之。”
說話間也是及其自傲,頗有種天下人都不及我氣勢。
“真帥,和我有一拼了。”安陽不咸不淡的贊了一句。
“哼?!毙帕昃p哼一聲,不再言語,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時間過的真快啊?!?p> 安陽也喝了口酒,感嘆道,來到這個世界快八年了。
……
云煙閣,老板娘的屋子,信陵君躺在床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一眼蜷縮在自己懷里的老板娘。
老板娘一只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一只手撩撥著自己的頭發(fā),眼神有些散亂,呼吸也有些急促。
信陵君一把拉起老板娘的手,看著對方手里的黑色木塊,調(diào)笑道:“給我生個孩子不好嗎?干嘛又用這東西?!?p> “冤家,不折騰奴家了,奴家都三十多了,現(xiàn)在懷孩子要我半條命。”老板娘想要掙扎開來,但力氣早已用盡,只能柔柔弱弱的說道。
“給我生個孩子我保你榮華富貴?!钡帕昃褪遣环砰_手,說道。
“君上,奴家還有姐妹要照顧呢?!崩习迥镅凵褡兞俗?,還是婉拒了。
“不就是一百多人嗎,本君雖然沒有權(quán),但還養(yǎng)的起?!毙帕昃首鞑粷M,說道。
“不必了君上,姐妹都只是想在亂世求個生存之地,跟著君上……”老板娘猶猶豫豫,還是說了出來。
“也對?!?p> 信陵君點點頭,也沒糾纏,跟著他的確有危險,再說他也不想白養(yǎng)一百多張嘴,緊接著他便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不知鯢兒姑娘多少錢啊。”
說話間,信陵君已經(jīng)松開了對方的手。
“公子原來在打我家鯢兒的主意啊?!?p> 見松開了手,老板娘連忙將麝香按在自己肚臍上,聽見信陵君的話,白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信陵君笑了笑,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對方。
“鯢兒姑娘可是我云煙閣的頭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別人要想買少說要一千金。”
老板娘眼睛一轉(zhuǎn),毫不顧忌現(xiàn)在是信陵君的主場,伸出一只手在對方胸膛上畫起了圈圈,說道。
一千金在這個女人入草芥的時代,的確很貴,應(yīng)該說貴的離譜,畢竟一千金都可以養(yǎng)活一千個女人整整一年了。
“那我呢?”信陵君并不意外,一千金他還是拿的出來的,同時,他也聽出了對方的言外之意。
“信陵君要買,就打?qū)φ郯?,五百金?!崩习迥镄χf道。
這算是毫不猶豫的狠宰了老雇主一筆。
“五百金。”
信陵君點點頭,看來安陽這小子看上的女人很金貴啊,罷了,還是我出錢吧,誰叫是我兄弟呢。
“怎么,公子要把鯢兒妹妹買回家?”
老板娘問道,語氣中似乎有些吃味,但心里還是興奮居多,潛伏了這么久終于要完成任務(wù)了嗎?
他看向信陵君又有些不舍,看來要不了多久就要少一個大主顧了,一定要時間還夠,多玩幾次。
“這倒不是,買也是我那兄弟來買,他可對鯢兒姑娘可喜歡的緊啊?!毙帕昃笫址鬟^對方玉背,往自己方向攏了攏,說道。
“安陽先生?也是他可來了一個月?!崩习迥锵肫鹆梭@鯢最近的情況,又問道:“最近都不見安陽先生了,他去哪了?!?p> “沒去哪,只是被你家鯢兒姑娘傷透了心,連飯都不怎么吃了。”信陵君嘴角勾起,隨口說著謊話。
“被鯢兒妹妹傷了?”
老板娘有些疑惑,按照驚鯢所說,不就是攻勢猛了些嗎?這就被傷了?那也太脆弱了吧?
“這你得問鯢兒姑娘了?!毙帕昃⑽椿卮穑衩刭赓獾?。
“切。”
老板娘輕哼一聲,也不在多問,扔了麝香,往上移了移,手捧著信陵君的臉,說道:“我還以為君上移情別戀了?!?p> “怎么可能,我只愛你一個。”信陵君臉皮厚,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我們繼續(xù)?!崩习迥镅壑虚W過兇光,似乎要吃了信陵君一般。
“啊?別了吧,今天不行了。”
……
驚鯢的屋內(nèi),驚鯢有些焦急的在屋內(nèi)踱步,原因無它,安陽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來了,倒是信陵君偶爾還會來幾次。
驚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去在意一個普通人,自己的目標(biāo)一直是魏無忌。
難道就因為他的名字和太后找的人是一樣的嗎?
驚鯢問自己,似乎并不是,似乎還有其他,其他是什么,她同樣不知道,難道我真的……
不這不可能,我可是刺客!
“咚,咚,咚?!币魂嚻骄彽那瞄T聲響起,驚鯢連忙去開門。
看著老板娘,驚鯢冷聲問道:“安陽來了?”
“驚鯢大人。”老板娘微微躬身,行禮后才說道:“沒有,魏無忌告訴我是驚鯢大人將安陽……”
“我?我把他怎么了?!斌@鯢清冷的聲音中有些疑惑。
老板娘猶豫了一會,才回答道:“魏無忌說是驚鯢大人把安陽傷了?!?p> “我把他傷了?”驚鯢心中疑惑,不就問了一下來歷嗎?就受傷了?
“他還說什么了?”
老板娘看了看,驚鯢說道:“魏無忌還說過幾天安陽要將驚鯢大人買回去。”
驚鯢微微點頭,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中有些惱火,要把我買回去就不來找我了?
被安陽買回去,就能接觸到魏無忌,驚鯢心情也好了很多,她看著老板娘似笑非笑的問道:
“話說,你把我多少賣了?”
“五百金?!崩习迥锶鐚嵒卮稹?p> “太多了,他可沒這么多錢,就三百金吧?!?p> “呃……是,驚鯢大人?!?p> ……
時間再次飛逝~
信陵君府邸,天色暗淡,信陵君看著正裝待發(fā)的安陽,調(diào)侃一句:
“怎么,今天就忍不住了?要去找鯢兒姑娘了?”
安陽一身白袍,手中拿著個麻繩束著頭發(fā),聽見信陵君的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都快一個月了,按你的話說不就是晾夠了嗎?還有你這方法到底行不行啊,別到時候鯢兒姑娘生氣了?!?p> “咳咳?!?p> 信陵君干咳幾聲,說實話,教給安陽的是下策,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這小子追了一個月連點起色都沒有,只能反其道反其道而行之了。
但他卻笑著打起了包票,“放心吧,據(jù)我這些年的經(jīng)驗,愛上一個人只需要兩個月時間,你放心去吧?!?p> “兩個月?”
安陽撇撇嘴,想起了前世的室友,追了個女孩,用盡渾身解數(shù),但整整兩年都沒點回應(yīng),這種人也被網(wǎng)友統(tǒng)稱為,舔犬。
“我可不要當(dāng)那玩樣,最后一次,這一定是最后一次?!?p> 安陽內(nèi)心暗自發(fā)誓,雖然貪戀驚鯢的顏值和實力,但還沒到非她不可的程度。
再說秦時也不止一個美人……什么焱妃,什么紫女之類的,不都是一等一的嗎?
“你要相信為兄,我又不會害你。”信陵君笑了笑,同時掏出一個錢袋子扔了過去。
“干嘛?我雖然和你比不了,但去個青樓也不至于用這么多錢吧?我有錢的。”
安陽接過錢袋,打開一看,是一個玉色手鐲,他有些驚訝,這成色,鐲子少說也有五百金吧,把整個青樓包兩圈都夠了。
“這是我給你的份子錢,納妾總得有個流程吧?買人也是要花錢的。”
信陵君起身伸了個懶腰,言語中已經(jīng)將驚鯢視為自己的弟妹了,看的出來他對自己的辦法也是比較信任的。
“那就多謝了,等你女兒出嫁我這個做叔叔的也不會吝嗇?!卑碴桙c頭,將鐲子裝進空間戒指中,同時一臉正色的說道。
“去,去,去,找不痛快是吧?趕緊找你鯢兒姑娘去。”信陵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得嘞。”
安陽走后,信陵君心中嘀咕起來,女兒的終身大事他也沒忘:
“現(xiàn)在魏國還有誰配得上慕兒?一群酒釀飯袋,身在帝王家連點上進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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