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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拜師李牧,剿滅匈奴

93.替我

  “看來月神大人的實力早已超越了我們?!?p>  大司命的俏臉上又浮現(xiàn)出來些許冷笑,其他幾人也都是松了口氣,他們與安陽交手者,自然知道對方的內(nèi)力也所剩無幾。

  “小子你猖狂的日子到頭了?!痹浦芯淅涞恼f道。

  一個月神足以帶走現(xiàn)在的安陽,云中君對月神很有信心。

  “真想殺了你?!卑碴栃χ鴵u搖頭,嘴里卻說著讓云中君膽寒的話,“不過可惜啊,你還不能死?!?p>  云中君是陰陽家的藥罐子,沒了他陰陽家丹藥的產(chǎn)力會少很多,他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東皇太一……

  云中君似乎也明白對方明顯有所忌憚,大笑一聲,繼續(xù)放下狠話:“有種你就來啊,你要是殺了我,東皇閣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你也活不了多久?!?p>  安陽笑著看向云中君,陰陽家這種神秘且有野心的門派是最令人忌憚的,動漫中也是一樣,雖然星魂和月神都是秦國護國法師,但嬴政依然很討厭這個門派。

  有時間去嬴政那給陰陽家潑潑臟水。

  一個壞壞的想法油然而生,只有蒼龍七宿在,安陽與東皇太一注定是敵人,與敵人可不用講道義這種事,要是東君和月神……

  “那時候我直接架空東皇太一?!卑碴栃闹朽止局?,后期的東君與月神都有掌教級別的實力,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安陽目光盯著被破開的空間,月神的身影逐漸顯現(xiàn),金色的游龍之氣漂浮在她身邊,依然是那副冰冷的樣子,聲音依然冰冷:

  “你很強,但還不足以與陰陽家抗衡。”

  “是嗎?你們?yōu)槭裁礇]打過我?”安陽指了指已經(jīng)沒有再戰(zhàn)之力的幾人,微笑看著月神。

  “他們只是廢物?!痹律窭浒恋恼f道,的確在她眼中一生的目標只有她的姐姐東君一人,其他人皆是廢物。

  “那你又算什么東西。”

  安陽繼續(xù)問著,月神和衛(wèi)莊有同樣的思想,除師哥\姐姐之外其他皆是廢人,這種人教育起來是一種頗有成就感的事。

  月神目光一凜,不再廢話,纖手眨眼之間又捏出一個復雜的印記,周圍金色的氣息升騰,恍惚之間天空驟變,熟悉的龍吼傳來。

  “將你帶回陰陽家你就不會如此囂張了。”

  月神冷冷的看向安陽,手指微動,無形的氣場包圍了安陽,她手指向下一點,游龍之氣激發(fā),道道攻擊直沖安陽。

  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安陽嘆了口氣,又要受傷了啊,很疼的知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偏得抓我回去,東皇太一不是很牛逼嗎?連我要去秦國都算不到?

  雖然心中將東皇太一那個老畢登罵了遍,但安陽還是準備試試能不能少受點傷。

  只見他對著龍游之氣連斬數(shù)劍,暗紅色的劍氣一點點的攻擊中金色的游龍,逐漸的金色慢慢變?nèi)?,游龍之氣也暗淡了少?p>  “負隅抵抗罷了?!痹律窭湫?,纖手往前一推,游龍之氣猛然加速,與安陽狠狠的相撞。

  月神臉上也有些蒼白了,連著兩次釋放魂兮游龍也不是她這個級別的內(nèi)力能承受的了的,她的內(nèi)力也所剩無幾了。

  月神死死的盯著安陽的方向,不過很快她呼吸一窒,眼睛微微瞪大,居然毫發(fā)無傷?

  “怎么可能!”

  大司命驚呼出聲,剛才月神的攻擊,哪怕攻擊的不是她,但她依然有些害怕,可見魂兮游龍的強度,但這人居然沒什么事?

  不好!

  月神心中暗道,安陽沒事就代表他們會出事,她反應極快,手一揮,沒什么行動能力的湘君被她內(nèi)力托起,而她也帶著湘君向外掠去。

  “我們也撤?!贝笏久f完也離開了信陵的府邸,而其他幾人也緊隨其后。

  安陽沒有去追,他摸著自己背部,大罵道:“真她媽的疼,這個老女人下這么重手?”

  安陽背部有一道猙獰的傷口,足有十多厘米長,鮮血已經(jīng)被內(nèi)力止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

  “幸好我及時轉身,要不然我這英俊的小臉就毀了,那時候怎么給趙姬交代?!?p>  “也不知道信陵君怎么樣了?!?p>  受傷并不嚴重,調(diào)息了一小會,安陽回頭看了看信陵君的方向,嘆了口氣,第一個兄弟就要離他而去了。

  “先去看看魏慕兒吧。”保護不了信陵君,但保護他的女兒還是可以做到的。

  ……

  魏王宮,龍陽君的院子內(nèi),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的龍陽君對著銅鏡梳理著自己茂密的長發(fā)的同時問坐在床上的魏安釐王:

  “大王真的不派兵去看看嗎?”

  “是他不讓寡人去的?!?p>  魏安釐王嘆了口氣,他又何嘗想要信陵君死呢?但這是他的請求,唯一的請求,他無奈的說道:

  “就當是寡人對他的補償吧?!?p>  “那大王要如何宣布他的死因?!饼堦柧畔铝耸嶙?,問道。

  “自然是酒色過度而死,要還是宣布是因為羅網(wǎng)刺殺而死,朝堂動蕩又少不了?!?p>  魏安釐王搖搖頭,語氣充斥著無可奈何,魏國的頂梁柱要沒了。

  龍陽君忽然看向信陵君的府邸,看著那金光沖天而起,他眼睛微瞇,許久之后才嘆息一聲:

  “看來王上的選擇是正確的?!?p>  “哦?你也這么認為?”魏安釐王一笑問道。

  龍陽君點點頭,不再多語,心中暗道:“連陰陽家也來趟渾水嗎?”

  ……

  魏慕兒的院子自然也有羅網(wǎng)殺手照料,三個二流境正在與信陵君的門客打斗著,魏慕兒手中也拿著把劍有些慌亂的看著周圍的。

  她并未習武,連劍都不會用,面對刺殺自然是恐懼的,在她警惕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慕兒,跟我走?!?p>  本就神經(jīng)緊繃的魏慕兒聽見所以,連忙轉身揮劍,卻被安陽輕松擋下了,安陽溫和的笑著:“別怕,叔叔保護你?!?p>  “安陽叔,我怕?!蔽耗絻嚎匆姲碴柺煜さ哪橗嫞瑩涞綄Ψ綉牙?,放聲大哭了出來。

  “沒事了,有我在?!卑碴栞p輕的拍打著魏慕兒的背,聲音很輕。

  魏慕兒突然止住哭聲,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焦急的問道:“安陽叔,父親他怎么樣了?”

  安陽猶豫了會,嘆了口氣,還是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你爹他……恐怕要死了?!?p>  “什么?”魏慕兒被安陽的話嚇到了,腦袋一空,一直重復著一句話:“父親死了?!?p>  “父親死了。”

  “慕兒,你爹他身體被酒色掏空了,就算不被羅網(wǎng)盯上了,也活不過這個冬天了?!?p>  安陽解釋著,并非為了給羅網(wǎng)開脫罪名,只是為了讓魏慕兒明白一件事:

  “你爹是英雄,作為英雄的女兒要堅強,不能落淚?!?p>  魏慕兒抬起頭,擦了擦眼淚,清秀的大眼睛看著安陽,堅定的說道:“我想見父親最后一面,安陽叔麻煩你了。”

  安陽思考一會,他是不想帶魏慕兒去的,要是讓她知道驚鯢是兇手,內(nèi)心遭受的打擊……

  “行吧。”但安陽還是答應了下來,不能為了一己私利去瞞著魏慕兒一輩子。

  “多謝安陽叔了?!?p>  魏慕兒變得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正常,至少安陽是這么認為的,但現(xiàn)在也沒這個時間去探討這些了。

  ……

  與此同時,信陵君與斷水兩人的決斗也已經(jīng)到了末尾,信陵君的實力本來要比斷水高一些,本應壓著對方打的。

  但斷水是防御在越王八劍中是最強的,加上信陵君的身體出了問題,所以兩人打的不分上下。

  但這個世上能群毆何必單挑呢,有著一個一流境在旁掠陣,信陵君有所顧忌,所以被斷水抓住了破綻,信陵君受了不小的傷。

  但信陵君也將一流境的刺客解決,兩人又站了一刻鐘,終于分出了勝負。

  斷水勝了,但他情況也不好,好在還有行動能力,而信陵君就有些慘了,肚子處的劍令他動彈不得。

  “信陵君大人一路走好!”斷水來到信陵君面前,嘴里吐出一口濃血,大喝一聲準備結束了對方的性命。

  “你們?nèi)羰歉覄影碴柋揪龉硪膊粫胚^你們。”信陵君沙啞的聲音響起,說一句話卻鮮血像不要錢的往出趟。

  安陽這個名字斷水有點耳熟,但他忘記了在哪聽過,也沒多去想,旋即不再猶豫,準備動手。

  但他的劍剛剛抬起斷水就感到背后一陣發(fā)涼,還有一個不弱于自己的殺氣正在飛速向他襲來。

  “誰?”斷水怒吼一聲,毫不猶豫的轉身面對安陽的一劍。

  暗紅色的劍氣與水藍色的劍氣相碰,雙方都有傷在身,內(nèi)力也相差不大,所以沒受新傷,只是雙方交換了個位置。

  “掩日?。俊?p>  斷水明顯感受到了這個劍氣的熟悉,正是他的小上司,但他又搖搖頭:

  “有點不對,你不是掩日,只是拿著他的劍!你將掩日殺了?”

  “居然不是驚鯢。”

  安陽心中暗道,但還是有些興奮的,不是驚鯢動的手其他都好說,他看向斷水:“知道還不快滾?”

  “你要與羅網(wǎng)為敵?”斷水冷笑的問著,羅網(wǎng)的標志就是越王八劍,若是被人奪走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很想死嗎?”安陽沒有回答,反問道。

  “你!”放以前誰敢這么和他說話?斷水向前一步,但還沒有腦子一熱和這人打一架。

  斷水用內(nèi)力感受了一下信陵君的情況,確定他必死無疑后冷笑一聲,看著安陽:“你不會活著?!?p>  說完沒有猶豫轉身就跑。

  安陽正準備轉身看看信陵君的情況時,但后面的信陵君開口道:“安陽替我殺了他?!?p>  (求月票,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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