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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攤牌了,我是男主白月光

4、未入王府已被算計

  許氏能拿捏住魏大人這么多年,心機城府比女兒魏嬌娥高出幾番,她知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破財消災。

  若是魏弦歡一如既往窩囊,那許氏便不動聲色克扣她的嫁妝,可是魏弦歡既然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強勢一面,那許氏就不會選擇與她硬碰硬。橫的怕不要臉的,不要臉的怕不要命的。

  衛(wèi)寄歡所料想的沒錯,她三日后出嫁時的嫁妝,不僅有原主生母留下的那份,居然還加了幾個不值錢的商鋪田莊。

  那疊房契地契紙張有些雜亂,像是被人匆忙藏起來時候揉成一團,之后再緩慢展開鋪好,衛(wèi)寄歡猜測乃是魏大人盡了最后一點為父的心意,她想了半晌,將這疊紙放在檀木盒中理好,又額外提筆寫下“出嫁之日,父親贈予”。

  她習慣給自己的東西都留下一個標記,不然穿越那么多個世界,總有疏漏之處。

  杏兒正在為她試戴后天出嫁的頭冠,雖然只是個通房,可皇后娘娘下旨封的是側妃,景略只有口諭沒正式行王府印,負責操辦此事的禮部便折中,將她一應用具還按皇后娘娘的意思辦,進門時就按照景略的意思做。

  先給正妃,那位已逝的德音長公主敬茶,再讓魏弦歡給另外兩位側妃敬茶。

  杏兒“咦”了一聲:“小姐以前寫簪花小楷,如今怎么字體變了?”

  衛(wèi)寄歡遇見這事太多,面不改色道:“近日臨摹《靈飛經(jīng)》,世人都說衛(wèi)夫人簪花小楷柔美清麗,可靈飛經(jīng)作為天下第一小楷,自有玄妙之處。對了,你去問問院子里的人,愿意跟著我走的便走,不愿意的留在家中也無不可。”

  杏兒利落道:“早就按您的意思記了人數(shù),元寶是要跟咱們走的,剩下的只有春波與秋水?!?p>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元寶匆匆忙忙抱著一堆布匹進門,一進來便止不住興奮神色:“小姐,我還是頭一遭見到這么好的布料呢,您真的要用這布給我們裁衣服?”

  衛(wèi)寄歡看著她紅撲撲笑臉也忍不住笑出聲,這一下如春水橫波,讓人心頭微微蕩漾,“傻丫頭,自然是給你們裁衣用的。你們愿意跟我去王府,日后說不定要遇到什么險阻,我們主仆榮辱與共。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反過來也是一樣,莫非你們讓人羞辱瞧不起,我面上有光?”

  元寶之前只是個粗使丫頭,自從來了大小姐這里,不僅每月俸祿是大丫鬟的例,吃喝用度更是精細許多,如今她老家兄弟娶媳婦兒、家里花銷都能從她這供應上,春波秋水也大抵如此。

  熟悉了大小姐的性子,元寶話更多了,她比杏兒看起來年紀小,圓臉更顯得憨厚,嘴又甜,那些婆子們也愿意跟她聊天。

  元寶道:“我聽說,攝政王的外宅里養(yǎng)了不少女人,她們爭破了頭也進不去內宅的門,不像咱們小姐,那是轎子光明正大抬進去、皇后親自賜的婚。”

  衛(wèi)寄歡淡淡道:“轎子光明正大從側邊小門抬進去,皇后賜的側妃貶為通房,這么說也沒什么錯,你們千萬記住了,若是不能說仔細了,那就寧可當個啞巴?!?p>  元寶撓撓頭:“小姐,元寶明白。還有人告訴我,攝政王娶德音長公主的牌位作正妃,每日一副癡情模樣根本就是弄虛作假,小姐,你想啊,普通男人還想三妻四妾呢,哪有王侯守著塊木頭過日子的。”

  衛(wèi)寄歡心頭似乎是被一根針扎了,泛起一陣細微的酸痛。

  元寶見她不說話,以為小姐也信了這傳聞,頓時描述更為起勁,壓低了聲音繪聲繪色道:“他娶長公主的牌位,日后無論哪個女人生了庶子,只管記在嫡母名下,那這孩子便也是皇家血脈——日后挾天子……”

  “住口!”衛(wèi)寄歡萬萬沒想到民間對景略的傳聞已經(jīng)如此過火,誰都看出來他有不臣之心,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帝怎能容下他。衛(wèi)寄歡首先解決的并非景略,而是身邊這些丫鬟的嘴,“你知道這句話,足以讓我們主仆幾個尸首異處嗎?”

  杏兒見元寶不敢說話,忙道:“元寶,禍從口出這四個字你莫非不記得了?小姐快別與她計較,這不是只有咱們三人她才敢說嗎?!?p>  衛(wèi)寄歡道:“去了王府,免不了隔墻有耳,元寶,若你再如此便不要隨我去王府了,我不想先為你念往生咒?!?p>  元寶面色煞白,連聲認錯。

  其實民間對于攝政王與德音長公主的感情,一直是半真半假的傳聞居多,他們說那年攝政王做了大將軍獲勝回城,在接風宴上與德音長公主一見鐘情,自此不能自拔。

  也有人說是那年天街夸官,長公主站在御橋上回眸一笑,攝政王在人群中見到這一幕,立志此生定要娶她為婦。

  他們都不知道,德音長公主與攝政王相識在山寨中,沒有什么衣香鬢影、纏綿悱惻,只有漫山遍野的苦葉菜和毒蚊子,繁星為證,圓月為盟,似乎也不算太過寒酸。

  后日,衛(wèi)寄歡便要見到時隔多年沒見的老朋友景略,還是以通房的身份嫁給他,在此之前她從未對自己的任務有過猶豫,此刻卻破天荒感到一陣不確定。

  景略……現(xiàn)在會是何種模樣?

  攝政王府,地下暗室。

  宣德爐里青煙裊裊,異香撲鼻,楚先生羽扇輕搖,將煙霧扇向景略躺著的榻上。

  景略眉頭緊鎖,“楚先生,為何沒用?”

  “燃異香可上通人世,下抵幽冥,方士招魂一說古籍也早有記載。王爺莫要心急,心有旁騖自然不得其法入門?!背壬鷾睾湍托?,“長公主若是不愿入夢,是否另有隱情?”

  他只是輕輕提點,景略立刻問道:“莫非她不愿我娶側妃?”

  楚先生只是輕笑卻不置可否,他望向墻上景略親自繪成的畫像,其中女子一身勁裝騎在棗紅馬上,五官不甚清晰,卻能看出神采飛揚的意味。

  一手將景略從山匪扶植成為鎮(zhèn)國將軍,上得沙場舞刀弄槍,下得朝堂勾心斗角,偏偏還容色傾城。這樣的女人,怎么能不讓景略難以忘懷。

  楚先生嘆息一聲,看著逐漸睡去的景略,還有旁邊依舊警醒的金子明,心道:這樣的女人,若是不早早死了,景略才是大業(yè)難成。

  新來的幾位側妃或許要為王府添點血腥味兒,不如就先從那位名字相似的魏小姐開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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