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兒,年級第一都是有特權(quán)的。
郁竹兩個字,就是一塊響當當?shù)慕鹱终信疲呐乱豢淳褪莻€刺頭,那也是各大高中,各個老師爭搶的所在。
面對這種情況,李閻王能怎么辦?
當然是,認了。
他衣袖一揮,冷哼道:“我記住你了!”
郁竹小朋友聳了聳肩,滿臉的不在乎。
開學(xué)第一天,事情并不多,也就班會,發(fā)書,做清潔三件套而已。
給李閻王留下深刻印象的郁竹小朋友,“有幸”的全部參與了。
等曹翊和齊恒找過了的時候,小姑娘正拿著報紙在擦窗戶呢!
兩位師兄哪里舍得,一把奪過報紙,一人分一半,把活給人做了。
郁竹小朋友拍了拍空空蕩蕩的兩只手,笑道:“謝了!午飯算我的,糖醋排骨和酸菜魚管夠?!?p> 一旁同樣在擦窗戶的管樂,嘴角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她笑瞇瞇的湊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也可以幫忙的,只要分我一口吃的就行?!?p> 郁竹小朋友伸手rua了一下管樂的小胖臉,點了點頭,“行行行!捎上你。”
管樂小姑娘就笑了!
齊恒不樂意了,湊過來對著小姑娘努了努嘴,“這誰??!”
郁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跟雙方做自我介紹,連忙拽過曹翊,擺出一張嚴肅臉,說道:“給三位做一下介紹:
兩位師兄,這位是我的新同桌,管樂。
管樂,這位是我大師兄,齊恒。
這位是我……親師兄,曹翊。”
親師兄?!
這是什么鬼?
三個人面面相覷,齊恒和管樂早已經(jīng)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為了避開二師兄這個稱呼,郁竹小朋友也是盡力了,無奈當事人不滿意?。?p> 曹翊小哥哥的手掌當即爬上了郁竹的頭頂,使勁兒的揉了揉,直到郁竹小朋友的頭成了雞窩,這才作罷。
收拾完郁竹,曹翊這才不咸不淡的給了齊恒一個白眼,冷笑道:“笑夠了沒?”
齊恒連忙收斂笑意,點了點頭。
曹翊直接把手里的報紙往齊恒手里一塞,冷聲道:“笑夠了就去干活,大~師~兄~!”
齊恒被曹翊那聲纏綿悱惻的大師兄給嚇得夠嗆,忙不迭的操起報紙干起活兒來。
被眼刀子給順帶掃到的管樂小姑娘也自覺的跟了上去,忙碌了起來。
搞好了清潔,一行四個人這才慢條斯理的往郁竹家走去。
對于管樂小姑娘,曹翊和齊恒并不是十分信任,倆兄弟默契的打著配合,一路上都在套小姑娘的話。
不一會兒,就把管樂小姑娘的家底給摸了清楚。
管樂小姑娘的父親是公務(wù)員,母親是一名婦產(chǎn)科主任醫(yī)師。
她的老家在臨省,只是初三那年,因為父親工作變動,這才舉家遷到省城來了。
她的母親被安排進了婦幼保健院,她的父親就給給她聯(lián)系了離婦幼保健院不遠的省一中。
她在省一中讀了一年,實在不喜歡省一中那股子攀比風,就考到南澤附中來了。
郁竹一聽這話,就笑了。
“南澤附中也沒有你想想中那么好!”
這所以實力為尊的學(xué)校,普通班還行,尖子班就……
看起來鐵憨憨的吃貨小朋友管樂,居然聽懂了郁竹的言外之意,笑瞇瞇的說道:“沒事兒!
我的成績還行!
再說了,要是有個萬一,不還有你這個中考狀元罩著我嘛!
大不了,給你怕rua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