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郁時維老爺子和郁竹有多不放心,三天后,郁斯年還是帶著助理小歐踏上了北去的列車。
坐上火車的郁斯年女士長舒了一口氣,卻沒有注意到小歐閃躲的眼神。
原來,那天聚餐之后,郁時維老爺子還和小歐私底下還見過一面。
畢業(yè)于南澤大學(xué)的小歐,論文指導(dǎo)老師和郁時維老爺子就在同一層,和他關(guān)系不錯。
畢業(yè)才一年多的小歐聯(lián)系方式和家庭住址都沒有換,郁時維老爺子找起來根本不用費什么勁兒。
作為南澤大學(xué)畢業(yè)生,郁時維老爺子的大名小歐也略有耳聞。
面對以老父親身份找上門的郁時維老爺子,小歐只猶豫了幾秒,就讓人進了門。
但聽完郁時維老爺子的訴求,小歐沉默了。
向別人透露領(lǐng)導(dǎo)的信息,哪怕
只是人身財產(chǎn)安全之類的小事兒,并不涉及工作內(nèi)容和行業(yè)機密,那也和小歐的職業(yè)道德相悖??!
可面前坐著的是郁時維老爺子唉!
父母都動容了,一個勁兒的勸唉!
架在哪兒的小歐,最終還是極不情愿的點了頭。
好在郁斯年女士沒別的優(yōu)點,到還是聽話。
雖然郁時維老爺子和郁竹的要求不是很合理,但郁斯年女士還是每天晚上八點定時會打電話來報平安。
就是……報喜不報憂而已。
而被郁時維老爺子說服的小歐,則三五不時的朝郁時維老爺子辦公室掛電話。
通話時長也就一兩分鐘,大都也是報平安。
只不過,站的角度不同,對事物的認(rèn)識似乎也不一樣。
在郁斯年女士眼里,除了忙點沒毛病的工作,到了小歐那里,畫風(fēng)一下子就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歐意會錯了什么,每一次和郁時維老爺子匯報的主要內(nèi)容,除了幾點起,幾點睡,一日三餐有沒有按時按量,就是郁斯年女士身邊出現(xiàn)的各位男性……
從身高、體型、外貌、經(jīng)濟實力,到每天見幾次面、談話時長……那叫一個詳盡。
可知道這些有什么用?
別說郁斯年女士就算和對方公司老總在會議室密談了兩個小時,就算密談了三天三夜,那說明不了什么??!
每次聽小歐匯報,郁時維老爺子就有一種“明明聽了好幾分鐘,卻似乎什么都沒有聽著”的感覺。
到最后,郁時維老爺子干脆忽略掉小歐這個暗線,每天期待著郁斯年女士的電話,日子反而過得有意思了起來。
郁斯年女士的工作進展得還算順利,郁時維老爺子和郁竹那緊懸著的心,在一通通報平安的電話里,慢慢的落了下來。
一個多月的時間一晃而過,項目順利結(jié)束的郁斯年女士也即將歸來。
但郁斯年女士并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一群人回來的。
除了助理小歐以外,還帶上了想來南澤“旅游”的甲方爸爸三人組,坐飛機直接飛回來的。
郁斯年女士的行李不少,小歐的行李也挺多,甲方爸爸三人組卻發(fā)揚紳士風(fēng)度,一路陪同守候著。
尤其是甲方boss詹姆斯先生,更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郁斯年身后,距離絕對不超過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