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短時間內(nèi)應該沒人能靠近那顆果樹,所以于謹言也沒打算靠太近。
而且大橋周圍的喪尸已經(jīng)在往橋下聚集了,這時候上去可撿不到便宜。
別看其他人在喪尸群中殺得七進七出,那是別人有足夠的實力,這要是換成于謹言過去十幾個喪尸就能要了他的命。
經(jīng)過幾天的進化這些喪尸早就不是于謹言能輕松應付的了,其次現(xiàn)在出手的人還僅僅是第一批,而像于謹言這般蟄伏的人,其實并不在少數(shù),光被鬼王瞳發(fā)現(xiàn)的就不下十人,鬼知道這些伏地魔會在什么時候,突然偷襲。
所以總體來說現(xiàn)在的局面還不夠亂,甚至遠遠沒有達到能渾水摸魚的地步,這一點于謹言還是很清楚的,以他目前的實力如果貿(mào)然行動,那就不是撿漏了,而是送死。
就在于謹言暗自揣摩的時候,橋下的那顆不到兩米的果樹,再次發(fā)生變化,濃郁的靈力四溢而出,緊接著果樹的枝干開始飛速增長轉(zhuǎn)眼間變成了一顆粗壯的百年老樹,樹冠甚至觸碰到了橋底,目測至少有七八米之高。
而且大樹的樹枝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是最早的樹干,樹葉呈金黃色,形似一枚鋒利的飛鏢,而在樹枝的尾部吊著一枚雞蛋大小的金色果子。
而新長出來的這根樹干已經(jīng)變成了大樹的主干,一直扶搖而上直達橋面底部,而且樹葉的形狀和顏色竟然和底下的那個樹干完全不一樣,樹葉呈淡白色,形狀和楓樹樹葉有點相似,上面還冒著刺骨的寒氣,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凜冽起來。
而在主干的最頂部掛著一枚晶瑩剔透的果實,果實表面有一道雪花狀的奇怪圖紋,看起來十分神秘。
當這枚新的果實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人都炸開了鍋,甚至連那些躲著看戲的人都按耐不住了。
“居然是天賦果實??!”
“不行??!這等逆天改命的機會,決計不能放過?!?p> “看這圖紋和形狀,絕對是珍貴的冰系天賦,今天看來是要交出底牌了?!?p> “哼!這枚天賦果,我勢在必得?!?p> “呵呵!就憑你們也敢跟我搶?去死吧!”
“…………”
新的爭端爆發(fā)的比想象中更加兇猛,所有人在欲望的驅(qū)使下,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癲狂狀態(tài)。
唯獨于謹言一臉茫然。
這東西有這么值錢嗎?
初入靈魂世界,于謹言自然不明白天賦果實的價值,如果說要在所有品類中選出最價值的一種,那絕對是天賦,這東西雖然每個靈魂行者都有,但都是在成為靈魂行者的時候隨機產(chǎn)生的,天賦強弱各有不同。
而不管是強是弱都將伴隨靈魂行者的一生,并且會對今后的發(fā)展方向產(chǎn)生決定性的影響,比如擁有火系天賦的絕對不會去學冰系技能,反之也是一樣。
與此同時天賦也會直接影響到個人實力,就拿武學心法舉例,同樣一本心法兩個人學,一個人的天賦和心法屬性契合的情況下,那發(fā)揮出來的力量將遠超另一個人。
而且天賦和技能、招式、武學這些固定的能力又有不同,天賦可以隨著個人的開發(fā)和運用產(chǎn)生巨大的差距,可以說同樣的天賦在不同人的身上,完全可以產(chǎn)生截然不同的效果,而技能之類的不論怎么專研它依舊只是這個技能,無非是威力強上一些,它改變不了根本。
除此之外高階技能、神兵利器各式道具甚至血統(tǒng)傳承都能在靈魂商城中直接購買,但是天賦完全不再此列,想要獲得新的天賦完全看個人機緣,由此可見天賦是多么珍貴。
而天賦果實的作用便是讓人再次獲得一個新的天賦,這東西的重要性怎么說都不過分,如果這樣的消息傳回了主城,恐怕那些煉獄級強者甚至閻羅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闖入這個輪回世界。
為此現(xiàn)場的人才會如此瘋狂,因為再拖下去很有可能會驚動那些頂尖強者,要知道輪回世界的來源就是那些靈魂被靈魂之柱吞噬的人遺留下來的,只不過主人變成了靈魂之柱,雖然有規(guī)則限制,但是卻攔不住那些真正的大佬。
那些強大的存在有的是手段,進入這片輪回世界。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指定不會再拖下去了,所有人的底牌一張張的亮了出來。
同時也讓于謹言看到了靈魂行者的真實戰(zhàn)斗力。
層出不窮的強大道具,變幻莫測的詭異技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當真是百花齊放。
冷兵器、熱武器、武學內(nèi)功、魔法異能應有盡有。
而在這時于謹言已經(jīng)心生退意,因為眼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不是他能插手的了,別說吃肉喝湯恐怕吃口土都難,而且眾人已經(jīng)開始了無差別攻擊,根本不管是喪尸還是敵人,甚至隊友都在攻擊范圍內(nèi)。
此時不走待會指不定就要被戰(zhàn)斗的余波給誤殺了。
溜了溜了!這些都瘋了。
本想撿個漏的于謹言可不想把命留在這,于是趁著沒人注意,趕緊遠離了這里,回到了之前的小區(qū)。
剛準備進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姐陳蕓芳和花兒也回來了。
大姐看著一身是泥的于謹言,打趣的說道。
“你這是盜墓去了嗎?”
于謹言對著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實有些狼狽,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雜草。
“這當然是打架打的??!”
花兒偷偷一笑。
“我看你是趴在某個角落里,沒敢動吧!”
于謹言一聽有些心虛。
“小丫頭片子,你可不要亂說!你是不知道我剛剛有多么勇猛,一個人打敗了一群人好嗎?!?p> 大姐陳蕓芳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確實勇猛,連接換了好幾個草垛?!?p> 于謹言聽到這話一臉驚訝。
“你們怎么知道的?我趴的……呃!”
花兒這時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望遠鏡。
“當然是拿這個看到的??!”
見到被拆穿后,于謹言略微有些尷尬。
“原來你們沒靠近那邊??!”
大姐輕輕一笑,轉(zhuǎn)身走進樓里。
“當然沒去咯!我可不敢冒這樣的險,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也忍住貪念,看來你還是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嘛!”
跟著進樓的于謹言詫異的問道。
“怎么?我看起來就那么像傻子嗎?”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