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到底怎么辦?”杰弗里斯問。
“無論如何,都需要想辦法向他還有另外兩位嫌疑人詢問任何相關(guān)的事情,”鄧芯糕說,“不過既然光憑我們六個小學(xué)生問不了他,那么我們就去找上次認識的那個石警官,真的警察總該問的動他們吧?”
“好的,我們?nèi)フ宜?。”杰弗里斯抬起右手,伸出右手食指,指向遠方說,“出發(fā)!”
“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要去的話,等今晚放學(xué)之后再去,”蒲恰恰說,“哦,還有一件事情,今天下午又要語文測試,你給我好好考,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你就沒有辦法跟我們一起去警察局了!”
“天吶,你不早點說。”杰弗里斯頓時手忙腳亂,拿出語文書來,“完了,又要不及格了?!?p> 不過好在,杰弗里斯在蒲恰恰的協(xié)助下,終于還是過關(guān)了,沒有留下來。那么就將時間直接調(diào)到放學(xué)以后,他們來到了警局,找到了石警官,并把今天早上跟兔冷靜聊天的內(nèi)容,還有他們自己討論推理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再跟他復(fù)述一遍,他聽完之后也很同意幫忙。
“哎,按照這幾個孩子說的煩那三個可以下手的人叫過來,讓我們好好審問審問?!彼屖窒碌膸酌賯鲉具@三個嫌疑人來警察局做審訊。
不過再怎么說NRB偵探團的六人是六個才十歲左右的小孩子,要是讓他們跟著警察們一起坐在里邊審訊犯人,再怎么說也太奇怪了吧,所以他們只能在旁邊隔了片單面玻璃的房間里默默看著。
“昨天放學(xué)后,兔冷靜同學(xué)被人刺了,你們那個時候去干嘛了?”石警官問三位嫌疑人。
首先是最大嫌疑人,也就是兔冷靜的哥哥,兔謹慎,他的證詞是這樣:
“昨天,我們班考試,我難得考了個班級第一,真想拿回家,跟家里人好好炫耀一番,說不定他可能多給我些零花錢,但我回到家后一直等,始終沒等到他倆回來,聽說我爸是因為今晚有應(yīng)酬,我媽跟朋友去吃夜宵了,今晚要很晚才回來,但是我弟還是不知道去哪了,是后來是接到醫(yī)生電話,才知道他受傷的?!?p> “哦,那你覺得你的弟弟會恨誰?”
“嗯……我想想啊,”兔謹慎想了想說,“我是聽我弟弟說,他跟他班上一個女生所以說關(guān)系很好,但是私底下早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吵得不可開交,我建議你們?nèi)枂査?,肯定更有線索!”
那個女生就是女神兔蘿莉,她的證詞是這樣的:
“嗯,這個我承認。因為我前陣子需要錢,所以在奧數(shù)比賽的時候在那個人的幫助下作弊,可是最近一陣子那家伙好像圣母心犯了,說什么接受不了我用這種不正當?shù)氖侄潍@得獎金,所以才和我吵架的?!?p> “那你昨天放學(xué)后在干什么?”
她回答說:“昨天我和我芭蕾社的朋友們一些練習,很晚才出校門。你們不會懷疑我吧?我怎么可能是刺傷兔冷靜同學(xué)的黑衣人呢?他還那么喜歡我呢。你們應(yīng)該去問問鴨小白,昨天他們兩個還因為什么原因大吵了一架,我們?nèi)嗫啥际强丛谘劾锏摹!?p> 單面玻璃后面杰弗里斯看了一眼鄧芯糕,他好像也注意到了,默默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句話。
最后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鴨小白。他的證詞是這樣的:
“確實,昨天因為他向老師舉報我小測作弊,我們因此大吵了一架……哎,你們不會懷疑我吧?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不過是因為一點點的小事而吵了一架,感情又沒有損失,干嘛要害他?你們可以去問問他那個哥哥,冷靜他經(jīng)常跟我說,他和他哥哥經(jīng)常吵架,就他哥那性格,還真怕他什么時候會給自己一刀呢?!?p> “這可真好啊,三個人都有各自理由證明自己無罪,還都解釋說是另外的人下的手,結(jié)果繞了一圈回來還是一無所獲。”杰弗里斯拍了拍站在一旁的鄧芯糕說,“哎,兄弟,關(guān)于兇手是誰,你有沒有什么頭緒?”
然而鄧芯糕則就只是高冷地站在一旁,毫無反應(yīng),仿佛壓根兒沒聽到杰弗里斯說的話。
“哎,哎!你咋什么都不說呢?”紫好塔俄滿臉不屑地說,“該不會是不知道了吧?沒想到名偵探也就這么如此。”
鄧芯糕默默看了一眼,滿眼的怨恨簡直藏不住,蒲恰恰也忍不住踹了紫好塔俄的屁股一腳。
“不幫忙也就算了,不要添亂行不行?。俊逼亚∏∩鷼獾卮蠼?,“人家現(xiàn)在可能正在腦中進行推理,就不要打擾他,行不行?。坷蠋煵皇钦f過嗎?考試的時候搬進,不要打擾其他人考試,聽清楚了嗎?”
“哦喲……”紫好塔俄捂著屁股痛苦地說,“行,行,蒲大人……但是……能不能懇求你的時候輕一點,我的屁股好痛啊……哎喲……”
“咝……下不為例啊!”蒲恰恰說。
“明明只是找一個刺傷別人的犯人,我怎么感覺比什么國際型大案子還難啊?”蘇飛亞隨口一問。
“呵呵,都沒有辦法呀,我們在厲害,但畢竟我們都是一群小學(xué)生啊?!表w腰包很無奈地聳了聳肩說。
“嗯,等會兒……”鄧芯糕說,“你們剛才說什么?”
“我說畢竟我們都是一群小學(xué)生,破案什么對我們說肯定很難啊。”韜腰包說。
“不不,不是你?!编囆靖庹f,“我是說蘇飛亞他剛才說什么?”
“我嗎?”蘇飛亞說,“我說只我們明明只是在找刺傷人的犯人,怎么感覺比那些國際型大案子還難?”
“刺傷人的犯人?”鄧芯糕劃了個重點。
“等等,他們的證詞……”杰弗里斯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奇怪,如果是那樣子的話,那么那個人為什么會那么說?我們好像也沒有……”
“我說,杰弗。”鄧芯糕露出微笑的表情,“你開竅了呀,你可算注意到了什么吧?”
“是啊,他們的證詞乍一看似乎沒有問題?!苯芨ダ锼拐f,“但是感謝蘇飛亞的話,讓我靈機一動,那個人的話多了一個只有兇手才知道的信息,鄧芯糕!”
“馬上可以完成少年偵探團的第一場案件?!编囆靖庹f,“不怕,雖然對邊兒是個兇手,但是畢竟都是小學(xué)生,沒想到啊,呵呵,賭上我們少年偵探團的名義,定要將這個兇手繩之以法?!?p> “可是我們昨天才成立的證詞團,應(yīng)該還沒啥名義吧?!弊虾盟頁狭藫项~頭說。
“紫好塔俄。”蒲恰恰更生氣地大叫,“不要到處潑冷水,是不是又想欠踢啦?”
“哎,不不,蒲大人?!弊虾盟砘呕艔垙埖卣f,“不敢了,絕對不敢了?!?p> 鏡頭又回到審詢室里面,鄧芯糕讓石警官找來其一個嫌疑人,并且讓他和杰弗里斯兩人可以和石警官一起待在審訊室里,提審并抓出犯人。
“對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就是誰,我好去叫?!笔贊M臉迫不及待地說。
“這么想知道?”杰弗里斯說,“那好吧,鄧芯糕,告訴他?!?p> “我就直接簡潔明了地說了吧,”鄧芯糕說,“刺殺兔冷靜同學(xué)的犯人就是……女神兔蘿莉!”
“那個女孩是兇手?”石警官驚訝地大叫。
“對,你還記得她的證詞是什么嗎?”鄧芯糕問。
“我想想?!笔僬f,“她好像是說,昨天她和她芭蕾社的朋友們一些練習,很晚才出校門。然后還問說我們不會懷疑她吧?她怎么可能是刺傷兔冷靜同學(xué)的黑衣人呢?他還那么喜歡她呢!”
“你說到重點了吧?”鄧芯糕問,“你不是只說過兔冷靜昨天晚上放學(xué)被人刺傷了嗎?但是你應(yīng)該沒有說過他是被一個黑衣人給刺了吧。但她卻說:我怎么可能會是刺殺兔冷靜同學(xué)的黑衣人呢?”
“原來如此,所以你說是因為是就是她刺傷的兔冷靜同學(xué)的,所以她才這么說,對吧?”石警官說,“好,把她叫來!”
“不,不好了?!币幻僮吡诉M來說,“那個女孩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