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鄧芯糕他們回到了學校上課,當天鄧芯糕的班上舉行了一場考試,試卷發(fā)下來后,鄧芯糕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張卷子,他認為整張卷子整體題目不難,只有一兩道選擇題或是填空題比較難。
考試的時間過了一半,鄧芯糕已經(jīng)把整張卷子所有簡單的或者中檔的題目都答完了,現(xiàn)在在費盡所有腦細胞思考那些難題。
答題的過程中,鄧芯糕閑來無事往旁邊看,看到烏子虛已經(jīng)寫完整張卷子在那兒睡覺。
“我看他八成放棄考試了?!编囆靖庑南?。
當天下午,小宇老師改完了全班的試卷,這次考試的第一名當然是班長鄧芯糕,但當他仔細看了看烏子虛的卷子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對方雖說只考了不到40分,但是一些特別難的題目,他居然做出來了。
“他這種情況更像是什么呢?”鄧芯糕心想,“很輕松就做出了答案,但是太累,壓根兒不想寫,只想趕緊寫完然后睡覺,這是怎么回事?”
當天晚些時候,鄧芯糕找來了偵探團的另外五名成員,把這個新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們。
“所以這是怎么一回事?”蘇飛亞問。
“你們記不記得我們前兩天覺得他有那些不正常的行為?”鄧芯糕說,“類似于明明沒有玩游戲到很遲,卻整天上課發(fā)困睡覺?!?p> “還有城市里收廢品的地方突然多出了很多張試卷和筆記本,”蒲恰恰說,“我去扔廢品的時候也經(jīng)常看到啊?!?p> “嗯,我覺得這些事情肯定還有更多的隱情沒有被我們發(fā)現(xiàn)。”鄧芯糕說。
“那你覺得會不會跟這個馬場的事情有關(guān)?”杰弗里斯問。
“有可能,下節(jié)正好是體育課,我不用去上,我就去調(diào)查看看?!编囆靖庹f。
此時大家都去上體育課了,正如他剛剛所說,鄧芯糕因為有私人的事情,這節(jié)課留在教室里自習,結(jié)果他偶然發(fā)現(xiàn)一張海報從烏子虛的抽屜里掉出來。
鄧芯糕把它拿了起來,但好像因為長時間被放在抽屜里,被其他課本擠來擠去,弄皺了。
因為太皺了,鄧芯糕一個不小心就把海報撕破了,就在他覺得自己完蛋了的時候,突然偶然間發(fā)現(xiàn)這張海報好像是一個雙層海報,第一面是一個馬場活動的海報,下面好像還有另外一張海報。
他拿起來看了看,下面是一張跟馬場活動同款格式的海報,但是內(nèi)容完全是語文,數(shù)學,英語等學科的科目補習海報。
“難道說……是這樣的嗎?”鄧芯糕好像明白了什么。
接著他用透明膠把這張海報黏回原來的模樣,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把它塞回烏子虛的抽屜里。
當天晚上,鄧芯糕一個人悄咪咪跟著烏子虛腳步又來到了那個馬場。
看見他和馬場老板盛明明先生好像在講些什么。
聊完之后,烏子虛就離開了,路過一個轉(zhuǎn)角處的時候,鄧芯糕跟丟了。
“可惡,跟丟了?!编囆靖夂苁巧鷼?,“看來今天是找不到什么收獲了,得過個兩三天才可能會有新的進展?!?p> 接下來的幾天,幾乎是每天晚上,鄧芯糕都悄悄跟著烏子虛,但是那幾天烏子虛他不是直接回家睡覺,就是到馬場走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讓鄧芯糕十分好奇馬場的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天晚上,經(jīng)過鄧芯糕長時間的調(diào)查,今天晚上烏子虛他就會前往那個馬場,所以今天是個調(diào)查的好日子,于是NRB少年偵探團的所有成員都一起上路了。
當天晚上,烏子虛和馮怡是一起的,他們來到馬場,偵探團六人跟在兩人后面,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里除了烏子虛他們兩個人之外,還有好幾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的小孩子。
“這么多人集中在門口干什么?這個活動是很有名嗎?”韜腰包說。
“如果真是這樣,你們怎么不早一點跟我說呀?我也想報名這個活動。”紫好塔俄說,“畢竟我身為一個運動健將,也只有騎馬這項運動是毫無經(jīng)驗的?!?p> “別這么說,還有一大堆的?!表w腰包忍不住不刀道。
“喂,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又欠揍?。俊弊虾盟頁]了揮他的拳頭說。
“閉嘴,兩個只會拖后腿的家伙!”鄧芯糕說,“尤其是你,紫好塔俄,我們從我們經(jīng)歷的這么多次冒險都有多少次是我們馬上要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這個時候你或者杰弗里斯搞出什么狀況來,導致我們會被發(fā)現(xiàn),還經(jīng)常還差點引來殺身之禍,就不能有點教訓嗎?”
“不是,這有我什么事啊?”杰弗里斯問。
“鄧芯糕說的沒錯,”紫好塔俄附和道,“還不是因為你……”
“夠了,差不多得了!”鄧芯糕說,“你們看,他們要進去了,而且好像有什么人出來了。”
六人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出來的人正是馬場老板盛明明,他打開門之后四處看了看,確定周圍除了這幾個孩子之外,沒有任何人之后就打開門讓他們?nèi)窟M去了。
在門關(guān)上后不久,杰弗里斯他們也悄悄來到了馬場大門旁。
“各位,我們要怎么進去?”蘇飛亞問。
“這還用問嗎?直接開門進去不就行了嗎?”紫好塔俄說。
“你傻呀,直接開門肯定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樣的話肯定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杰弗里斯說。
“那怎么辦?”紫好塔俄問。
“這樣吧,我們先從窗戶看看里面到底發(fā)生過什么。”鄧芯糕說。
“好的?!逼亚∏≌f。
當他們從馬場大門口旁邊的小窗戶探鏡頭的時候,他們看到里面的場景,不知道到底是該叫驚訝呢,還是應該正經(jīng)呢?反正肯定是這樣子的。
里面的場景是這樣子的,一個白板掛在房間的一個墻壁上,前面擺滿了很多個課桌,馬場老板盛明明在上面講課,而剛剛的那群小孩(包括烏子虛和馮怡)都坐在下面聽課。
“我想起來了,聽說那位盛明明先生不光是一位馬場的老板,還是一名老師呢,”鄧芯糕說,“那我想我知道這次馬場神秘事件是怎么回事了?!?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