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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相府贅婿,公主還要白給?

第二十六章 四句話引發(fā)大晉內亂

  林念推開天字四號的包廂,眾人看著如約而至的很是興奮。

  眾人也不約而同的空騰出個座位,給林念坐。

  林念順帶著關上了,回到座位并沒有坐下,而是看向眾人抱拳作揖自我介紹道:

  “在下林念,勉強算是奉天人士,現(xiàn)在百味閣也算是其中一個掌柜的吧,還望諸位公子小姐,不要嫌棄在下?!?p>  錦衣少年豪爽拍了拍林念。

  “哈哈哈哈,林念兄弟,既然你坐到這,就算你是乞丐,我們都不會說什么?!?p>  這時錦衣少年也站了起來:

  “既然林兄都做自我介紹了,我們也不能落在后頭。我先來,我叫李士傾除了小王爺這個名頭也沒什么拿的出手的。”

  林念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早已波濤洶涌。

  這什么概率啊,自己隨便走錯個房間,里面就有個小王爺,話說王公貴族都這么不值錢嗎。

  說完一個文弱的女子站了起來。

  “我叫柳芊芊,除了父親是丞相之外也沒什么可以說的了。”

  林念一聽丞相之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只能說好懷念。

  柳芊芊坐了下來,旁邊那坐著就比柳芊芊站著高一個頭的戚強還傻傻坐著。

  柳芊芊碰了碰戚強,

  “該你自我介紹了。”

  “奧?!逼輳娺B連點著頭,起身自我介紹道:

  “俺叫,戚強,是個小都尉。”

  林念看這個兩米多的個頭,著實驚訝這都什么人啊。

  不過這人雖然塊頭大但最多不超過二十,這個年紀的都尉,要不自己厲害,要就是爹猛,這倆占一樣就不得了。

  不過,塊頭大的都憨嗎,但你別說,憨憨的大塊頭挺招人喜歡的。

  戚強說完,旁邊滿是書生氣的俊朗少年手持折扇站了起來。

  “在下,叫劉墨香,現(xiàn)在父親左右?guī)推浞謸抵??!?p>  這一個個,都不是一般人,太傅,那不就是帝師嗎?

  這不妥妥接班人了嗎。

  劉墨香坐下,另一個書生氣的少年也站了起來,與他們相比他就很謙卑了。

  “小生譚天地,只是個狀元,慚愧慚愧?!?p>  眾人無疑全都露出的嫌棄的表情。

  不為別的,就感覺他說話,純粹是裝b。

  譚天地也就不過二十,這個年歲的狀元,前途可真是太無量了。

  最后張岳倫站了起來。

  “在下張岳倫,跟士傾一樣,只是一個小王爺而已。”

  林念人已經傻了,真就以小王爺開始,小王爺結束唄。

  而且現(xiàn)在局勢這么緊張雙方小王爺卻在這痛飲踐行酒。絕了。

  張岳倫這么說自己,李士傾很不樂意。

  “林兄,你別信他的,他除了小王爺身份之外,已經官至尚書。”

  林念也忍不住感嘆。

  “這么年輕的尚書,假以時日必是丞相?!?p>  張岳倫無奈的笑了笑:“士傾,林兄,我都辭官了,你還說這些干嘛?!?p>  說起辭官這事,李士傾更是氣憤。

  “岳倫,是不是那幫李家人逼你辭官的。如果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林念暗中點贊。好一個那幫李家人。

  張岳倫滿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眼中除了無奈,便是惋惜。

  “如果我不想,誰都辭不了我,說實話,這個朝堂讓我失望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現(xiàn)在的朝堂除了火藥味我感受不到別的,我們張李兩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壓上對方一頭。我很多時候都在想,如果李家?guī)ьI的朝堂,真得能讓大晉繁榮,百姓安居樂業(yè),這樣的大晉完全姓李又如何呢?!?p>  李士傾反駁道:

  “岳倫,話不能這么講,兩家先祖為何選擇雙帝制,為的就是我們李張兩家,能夠相互督促,相互進步,攜手并肩把大晉帶向繁榮,而不是現(xiàn)在為了權力,互相勾心斗角。說實話這種生活我真是過膩了。你說這大晉完全姓李又如何,不會如何只會讓先祖的苦心本末倒置。

  到時候李家一家獨大,肯定會排除張家勢力,到時候真就是李家說什么是什么了,一家獨大的大晉,真的會讓百姓安居樂業(yè)嗎。你難道忘了,李家那些主戰(zhàn)派了嗎。我敢說只要這大晉完全姓李,那幾個人必將窮兵黷武。到時個戶家中會剩下幾個男丁?!?p>  兩人的對話,林念聽得很認真,他之前認為雙帝制是一個敗筆,不符合人心。

  但現(xiàn)在看來,雙帝制是一個好政策,他低估了人心。

  兩個翩翩少年,明明屬于水火不容的兩家勢力,卻能為對方說盡了好話,而且都是句句在理。

  沒有那么多的城府,全都是肺腑之言。

  說著兩人齊齊的低下了頭。

  “如果,張李兩家,都能像你我一樣想多好。”

  說白了,兩人也只是無能為力的多言罷了,他們什么也改變不了。

  這時林念突然來了一句。

  “那你們?yōu)槭裁床?,成為張李兩家做決定的人呢?!?p>  李士傾,張岳倫,以及所有人都錯愕看著林念。

  張岳倫苦笑道:“林兄,如果真如你說的那么輕松就好了。”

  “在我看來,張李兩家的對峙形式再簡單不過,我甚至幾句話,就能讓兩股勢力大大出手,讓內亂徹底爆發(fā)。”

  “林兄,你這么說我不信?!?p>  只憑一個人幾句話可以讓對峙依舊的內亂爆發(fā)怎么想都做不到吧。

  只見林念緩緩開口,朗誦道:

  “張家種花李家開,張家結果李家摘,張家人婦李家藏,張家子嗣李家郎?!?p>  聽到林念的四句話,李士傾,張岳倫,臉皆是無比嚴肅。

  林念再次問道:“現(xiàn)在,你們覺得能不能打起來?!?p>  眾人皆是沉默不語。這對李家沒什么影響,但卻字字誅張家人的心。

  張岳倫明白,林念說的引發(fā)內戰(zhàn)不是說笑。

  這四句話的隱喻太深了,前兩句說了現(xiàn)狀,張家奮斗那么久什么好處都讓李家得去的,后兩句說了后果,倒時真要是李家勢大,他們張家的一切都不是李家的嗎。

  張岳倫緊緊抓著林念的肩膀。

  “林兄,算我求你,別把這四句說出去行嗎?!?p>  林念聳了聳肩:

  “如果我真想說,就不會在這跟你們說了,不過李張兩家撕破臉只是遲早的事,我說不說的又有什么意義嗎?”

  林念把話說到點上了,這場內戰(zhàn)遲早要打。

  李士傾激憤一拍桌子。

  “真就沒人能阻止了嗎?!?p>  林念看了眼兩個人。

  “倒也不是沒有?!?p>  只見,李士傾張岳倫,死死盯著林念,那臉就好像就要貼上一般。

  剛才那四句,讓兩人對林念絕對的刮目相看。

  “林兄,你真有法子嗎。”

  林念微微笑,表示我不想明說,想賣一會關子。

  “林兄,算我求你了,如果真你有什么法子,就說事關大晉安危。”

  “先別急,我先問你們個問題,如今的李家和張家誰勢大。”

  兩人不假思索的回道:“李家?!?p>  林念又問道:

  “這大晉的朝堂上有幾家勢力?”

  兩人略帶疑惑的看著林念。

  “不就張李兩家嗎。”

  這是低頭沉思的劉墨香卻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或許,朝堂還有一股勢力。只是那一股勢力一直在蟄伏。沒有參與李家和張家的內斗。”

  林念暗自贊嘆不愧是未來的帝師。

  林念笑道:“劉兄既然說出這話,那勢力的也應該知道些吧。”

  劉墨香點頭:“嗯,如果在下猜得不錯,那股勢力應該是太皇后一脈?!?p>  此時戚強弱弱的問了一句。

  “可是太皇后不是李家人嗎?!?p>  眾人看著戚強,想罵他沒腦子,但細想他好像真沒有,就沒說什么。

  “你看,答案這不就呼之欲出了嗎。李家先皇和現(xiàn)在的皇帝太皇后可以說居功至偉,但父子倆卻一前一后的將太皇后傷害過兩次。她現(xiàn)在還算是李家人嗎??赡墁F(xiàn)在的李家也并未把她算在內吧?!?p>  “是。”雖然丟人,但林念說的事實,李士傾無法反駁。

  “你和他都左右不了李家和張家的決策,換言之這場內斗不可避免,而太皇后為何按兵不動,她是想坐山觀虎斗然后奪權嗎?或者說,她真的在意那點權力嗎?還是說她恨透了,權力想要摧毀她呢?!?p>  張岳倫聞言也點了點頭:

  “太皇后要真是奪權還好說,如果真像林兄說的,在李家和張家打的薄弱時,出手摧毀兩家,而且只是報復,那大晉會徹底亂成一鍋粥。”

  這樣的后果在座的眾人都不敢想。

  “就目前來看,你們兩個左右不了兩家,兩家內斗不管誰輸誰贏,結果都不是你們愿意看到的,你們和太皇后有些想法不謀而合,如果你們能說服她,不要摧毀大晉,或者掌權。在或者把這大晉交到你們手里,也許情況就不一樣了?!?p>  林念口中的那種可能,雖然微乎其微,但勾起一些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李士傾和張岳倫對視著,他們互相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極度渴望。

  一種無言的約定也在此刻定下,

  林念看待的差不多了,便找機會要開溜。

  只見林念說道:

  “言盡于此。我只是給你們提供了一種可能,不過事在人為,一切皆有可能。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各位再會?!?p>  “等等?!?p>  張岳倫再一次叫住林念。

  林念回頭看著張岳倫。

  “還有事嗎?”

  張岳倫好奇看著林念。

  “你真得只是一個掌柜嗎?”

  林念微微一笑:“不然呢,我還能奉天派來間諜嗎。跟你們說這些,對我這個當間諜的又有什么好處呢?!?p>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門剛關上,卻又被打開,林念探進了頭。

  “對了,過段時間,百味閣要在北街開業(yè),各位光臨,提我林念的名字,給你們打對折?!?p>  誰能想到,滿口國家的是的人,竟然會以宣傳自家店鋪皆為。

  “士傾?!?p>  李士傾會心一笑:“我懂,明天我陪你去見皇太后?!?p>  得此知心好友,張岳倫還能說些什么。

  戚強此刻弱弱的問了一句。

  “明天,士傾哥和岳倫哥要一起走嗎?!?p>  “哈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除了他都大笑了起來。

  戚強看著眾人很是不解撓了撓頭:“你們在笑什么啊。”

  “吃你的吧。一會菜就涼了。”

  “哦?!?p>  林念沒有確認隔壁三人是否還在,但他確認了下,樓下的楊詩詩早已不在了。

  那么他也該去赴約了。

  林念在錢莊關門的前一刻,兌了三萬兩銀票。

  跟著記憶,林念來到西街居民區(qū),一個偏僻的巷口。

  屋子很破,屋里燈火通明,通過窗戶紙,林念能很清楚的看見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在來回忙碌著。

  林念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很久,這個姑娘要比自己想象的堅強的多,他無比慶幸那支繡花鞋落到自己手上。

  如果落入別人手里,這個姑娘就毀了。可能真就會成為林念口中的妖艷賤貨。

  林念幫她的原因也很簡單,那時她要放林念出城,雖熱自己并不需要出城,一切也只是騙她而已。

  楊詩詩端著盆出來倒水,抬頭卻看見了林念。

  楊詩詩放下了盆,在衣服上蹭著被水沾濕玉手,向著林念這邊走來過來。

  楊詩詩來到林念面前,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個,要不要進去坐坐。”

  “好啊?!?p>  林念沒有拒絕。

  兩人進到屋子里,屋里很小,卻異常的整潔,廚房很小,左邊是父親的房間,而右邊是自己的。

  “你先去我房間等等,我去跟父親知會一聲?!?p>  楊詩詩進到父親的屋子知會了一聲。

  “爹,家里來朋友,我先招呼一下。”

  楊詩詩父親點了點頭:“嗯,你拿點錢,買點東西回來,咱們楊家雖然窮,但是禮數(shù)不能差了。”

  結果,楊詩詩就真的出門買東西去了。

  林念好奇環(huán)顧四周,沒有平常人家的梳妝臺,只是一個小小梳妝盒就代替的全部。

  單人小炕上只是一個枕頭一個被,連個褥子都沒有。

  看得出來是專門為她砌的。

  “唉,小兄弟。你來。”

  林念聽到那屋有人叫他便走了過去。

  滾燙的火爐讓那個房間變得異常溫暖。

  一個略顯病態(tài)的中年男子靠在火墻上,骨瘦如柴但隱約肌肉也能看出來他曾經強壯過。

  這人正是楊詩詩的父親,楊天。

  一床小被蓋在下半身,楊天身上披著衣服,林念知道男人的病情,如果及時治療有很大幾率康復,但這么拖著,截癱是早晚的事。

  中年率先開口道:

  “你是詩詩的朋友吧?!?p>  “嗯。”

  林念點著頭。

  中年男人詢問道:

  “有些話,我不方便對詩詩,你愿意聽聽嗎?!?p>  “嗯,叔叔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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