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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穿越之我要回家

第六十五章:權(quán)利與放棄

時空穿越之我要回家 落葉無痕 2161 2013-09-09 21:10:32

  六十五

  “公主身中劇毒,萬不得已啊!”青遠蒼老的面龐在努力的擠出悲傷的情緒。

  “哼!那您怎么不抓施毒的人,這人必定就在此處!還是說,你知道這個施毒的人!”

  “姑娘誤會……”

  “告辭!”青遠的說辭被蘇塵從中間硬生生的打斷,他讓剩余的兩個黑衣人把青月小心用布裹好,帶走。然后抱起李帆,第一次主動看著青遠。

  “這手臂該不該砍,你清楚,青月留在這里,恐怕也活不了多久,我就帶走了?!?p>  “塵兒……”青遠迅速激動了起來,眼中還有濁淚流出,他流露出來的感情很真切,像是在為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過錯努力彌補。

  “再呆一會兒,恐怕我倆的生命也保不住了。國主,原本我恨你害死我母親,可是現(xiàn)在,我倒感謝你當初的選擇,跟你在一起,死倒是最好的出路!”蘇塵語氣中少有的激動了起來,說完便不再停留,掂腳帶著李帆遠離了這座毫無人氣的奢華“墳墓”!

  那個剛剛還下令將自己女兒的手臂砍下的青遠此時才像是一個真正的父親一樣,遠望著蘇塵逐漸遠去的背影,久久無言,神情很悲楚。

  悲楚的近乎可笑。

  青紹看著,心里卻為自己妹妹的遭遇越發(fā)感到蒼涼。一個傷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此刻對著另一個人散發(fā)著無盡的慈悲!

  “父皇,為何要砍下月兒的手臂?這對她來說……”畢竟是自己親生妹妹,打斷骨頭連著筋,當一個人受如此苦難,另一個大言不慚的說沒感覺,就連當事人都會覺得不可能。

  究竟有什么原因,非要將青月的臂膀斷掉?她才十六!

  青遠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很久之后才回過頭,收盡臉上所有的情感,換上一副永遠不變的枯瘦神態(tài),說:“你將來要繼承大統(tǒng),豈能為這等小事掛心!”

  小事!這是小事!

  “青月是我的親妹妹??!”青紹大腦里滿是青月倒在血泊中以及青遠一直跟隨蘇塵身影的目光,心里的恨意越發(fā)旺盛了。

  “成大事,該犧牲的東西不能舍不得!”

  所以青月就是該犧牲的東西嗎?青紹喉嚨動了動,緩緩地說了一句:“是?!?p>  “紹兒,你不用難過,月兒用一條手臂換來的東西絕對比值得她的犧牲?!鼻噙h看到青紹臉上隱忍的不滿,放緩了語氣說道。

  “孩兒不懂?!?p>  青遠拿手縷了一下胡子,雙眼瞬間充滿了色彩,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我們可以利用斷臂,讓月兒牽制李帆,這樣不僅可以順利掌控地鳳,還能為塵兒除掉稱霸大陸的障礙!”

  青紹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倒流,大量的熱度從自己身體中流失,犧牲女兒,去成就那個野種嗎!

  青遠伸手,讓兩個侍女扶住身子,緩緩朝宮中走去,遠遠的聲音飄到青紹耳中,依舊刺耳:“你不如人,不能怪我偏心。我欠塵兒的太多,要用我的手助他得到天下,才能彌補?!?p>  欠蘇塵的太多,難道欠我們兄妹的就少嗎?青月從小被一眾下人嬌生慣養(yǎng)的寵著,只是為了讓她長大后嫁給司烈,以助你穩(wěn)住國基!

  青月十四歲,你便著手賜婚,在司烈明目張膽的反抗皇室之下,還要堅持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直到人‘種’現(xiàn)世,你便打消了青月下嫁的念頭,利用她掌握人‘種’!

  自己,從小便開始游歷四國,好聽點是拜師學習,其實是與各國疏通關(guān)系,打理好外交事務。

  如今,為了你的塵兒,我與妹妹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成為你手中的棋子,多么令人可笑的安排!

  誰都會有生命中的不公平,或遲或早,總會來的。

  在通往浮云山莊的路途上,一個黑衣人站在樹林深處,等待主人的來臨。

  不一會兒,蘇塵便帶著李帆降落在地,黑衣人單膝跪下。

  “主人!“

  “他們?nèi)ツ牧???p>  “白袍祖師傷勢過重,已將他送到最近的據(jù)點,南卜姑娘與青月姑娘已被東方先生接回浮云山莊。白袍祖師想最后見一面李帆姑娘?!?p>  “最后?你這話什么意思?”窩在蘇塵懷里沒精打采的李帆瞬間受刺激就要往下跳,也不管扯動的肌肉帶來疼痛,眼疾手快的蘇塵一把又給撈了回去。

  “你身上還受著傷,別動聽他說?!?p>  “他都說最后一面了,我能不激動嗎!”李帆著急的大嚷。這個夜晚,她經(jīng)歷了太多的背叛和利用,所以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每一個身邊的人都無比珍貴。

  “李帆姑娘,你去了就知道了,不遠。”那名黑衣人語氣淡淡的,卻讓人莫名的心慌亂了起來。

  “東,你先去找一些藥來,我先帶著她去?!?p>  “是,主人!”

  這里,確實不遠,在李帆與那名黑衣人分別后,蘇塵帶著她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趕到了一座普通酒樓。

  這座酒樓外觀很普通,就像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酒肆。房屋有些舊,招牌上的漆已經(jīng)斑駁的脫落了,就像一個步入暮年的老人,簡單又神秘。

  已經(jīng)快要黎明了,酒樓里簡單分散的坐著幾個起早趕路吃飯的人,店小二無比熱情的將李帆二人迎到了二樓,七拐八拐的進入一間雅間。

  “主人!”那店小二將頭巾一摘,露出簡短的頭發(fā),和剛毅的肌肉文理,看來是個習武多年的人。

  “人怎么樣了?”李帆開口就問,一顆心在胸膛里蹦蹦亂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胸中醞釀。

  店小二并不回答,只是走到一個擺放古董的架子上,輕輕轉(zhuǎn)動木架,整面墻便像一個門一樣緩緩打開,露出里面布局典雅的臥房。

  這是一個夾層,不知道設計這座酒樓的人是怎么想的,因為從酒樓的外觀和室內(nèi)房間布局,很難發(fā)現(xiàn)這其中還有夾層。

  這個房間里,很明亮,幾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守在一旁,床上坐著一名把脈的大夫,而床上那個躺著,絲毫沒有動靜的人,就是白袍祖師。

  李帆走進屋中,從踏上地板的那一刻,李帆就覺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扎在鋒利的刀刃上。一旁守著的人,連同大夫,都退了出去。

  “李帆……”床上的人從被抓五天來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很低,像一陣微風就能將音波吹散一般。

  “師傅!”李帆再也忍受不住這一天接連打擊給她帶來的傷害,狠狠地跪倒在窗邊,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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