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出府之前,就算去了你那里,是不是你叫三弟去的,你自然清楚?!?p> 這個時候,白琴倒是比沈宜春更適合說話。
白歌看了看白琴那好似大餅一樣的臉,眼睛微微一瞇,忽然微微的一嘆:“也不知道是誰,眼神這般好使,我還囑咐三弟偷偷摸摸的,別被人撞見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到了。”
白歌裝模作樣的惋惜了一番,似乎是在暗罵自己失策。
沈宜春聽得白歌這般說話大笑:“還是那張銀環(huán)有法子,白歌,既然你都承認(rèn)了,接下來為了維護我府上的聲譽,可要委屈女兒你了?!彪m說她只是知道此事與張銀環(huán)有關(guān),卻不知太多內(nèi)情,登時便賣了張銀環(huán),還全然有什么不妥之處。當(dāng)然,白歌也沒有點破,就算說了也是白說,這貨的思維方式和常人的不一樣的。
“哦,倒真是那張銀環(huán)…”
白歌心中了然了。
“哎,最近她很猖狂呀!不過這次若不將事情給搞定了,那么以后可就麻煩了?!?p> 白歌心中暗自思忖著,嘴上的反應(yīng)卻一點都不慢:“我承認(rèn),我承認(rèn)什么了。昨兒晚三弟到我那,可是向我道歉的,他的貼身丫鬟踢壞了我的門,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辱罵了我,他這個當(dāng)主子的自然要登門道歉的。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哦,打狗也要看主人,但是主人的狗咬了人,主人也得出面有個說法不是?!?p> 白歌這可謂是一語雙關(guān),既說了白蕭文與那張銀環(huán)的關(guān)系,又暗諷了這母女兩個,狗都出來咬人了,白老爺你這個主人,還不出面說道說道嗎?
沈宜春和白琴兩個沒有聽出來其中深意,但是白老爺哪里聽不出來,此時他也回了神,先是愣了愣,需而滿臉的苦笑。這最嬌弱的二女兒,看來是長大了,自己也老了,老了。
聽了這么多,白老爺也聽出來一些門道了,看來這些荒唐至極的謠言的源頭,還是在自己這個夫人那里。昨天下午,府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市井女子,白老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卻是敞亮著。
“都夠了,白歌,你且回去。日后此事誰敢再多說一句,便家法伺候!”
白老爺憂愁之余也拿出了屬于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來,他厲聲說了一番之后,也不管眾人表現(xiàn),便離開了大廳。
……
“和我斗,斗你們還不跟都蟈蟈的似。”
白歌舒坦中心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小姬來,和她斗才叫真的斗,這白府上的女人,智慧可是一個比一個低下呢,若不是那沈宜春地位特殊,早將她趕出白家斗蟈蟈去了。
白歌的伸了一個懶腰,早就等著的竹蝶忙迎了來,兩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回去。
到了的時候,房門已經(jīng)被下人重新裝好。
“真是麻煩,居然著人在我這里聽墻角。”一想到昨天連門都沒有,白歌打了個抖,自己真是大意了。
看這門真是不錯,不過誰能告訴我床上這貨是什么,買門送的嗎???
“哎呀二姐,你可回來了,你說,你說,我這剛一回府,就被鋪天蓋地的流言蜚語給淹沒了,我這,我這冤枉呀!”
白歌很不待見的白了他一眼,你冤?我白歌一早上就跟你娘你姐斗,死那么多腦細(xì)胞,我還沒說冤呢。
“三弟貴干啊!”
白歌喝了口水,忽然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不過隨即恢復(fù)了淡漠的的神情:“不過現(xiàn)在流言傳的厲害,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自個二姐,不過也省的人家在說我勾引三弟你,不送。”
“哎呀呀,二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白蕭文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白蕭文,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
白歌余光掃了掃白蕭文的身子,插口道:“最多六尺半。”
“呃……還會長,以后還會長的……”白蕭文嬉皮笑臉的改口說道:“我白蕭文好歹也是堂堂六尺半的大好男兒,向來都是我白蕭文勾引女子,哪有女子主動勾引我白蕭文的!這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說著,白蕭文還故作感嘆的搖了搖頭。
“沒有?”
白歌撇了撇嘴,道:“你家那小心肝兒銀環(huán)寶貝,不就是主動勾引你的?”
“呃呃呃呃呃呃呃……”
聽得白歌提起那張銀環(huán),白蕭文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子便萎了,“莫提她,莫提她!長得丑不是她的錯,但心性那般無聊,無恥,便是她的不對了!”
“那三弟你,想不想將這個女人,連同她帶過來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趕出府門去?。俊?p> 白歌歪著腦袋,一改剛剛大姐大的摸樣,笑瞇瞇的說道。
白蕭文難得乖乖寶一樣點了點頭,“我這就著下人將他們打出去?!?p> “慢著!”白歌急忙將他攔下,道:“人是你娘找進來的,雖說你娘現(xiàn)在對她沒什么期望,不過難得有點樂子,總要抓住了不是?!卑赘枞缡钦f道。
“嗯?”白蕭文眼睛一亮,嘴角帶著笑道:“那二姐倒說說怎么做?”
“看好戲就是,不過你得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來幫忙才行?!?p> 白歌拽了拽白蕭文的衣領(lǐng)“三弟若是不想被當(dāng)成個笑話,聽我的便是。”
……
那白夫人也會過味,自己原是讓那個賤命的張氏坑了,當(dāng)即氣的牙疼。叫來了張銀環(huán),張銀環(huán)還以是什么好事,屁股腫著就去了,白夫人上來就幾個巴掌,口口聲聲罵了她祖宗十幾遍,最后還命人割了舌頭,打斷腿扔到狼多的地方。
這是白歌聽路過打水的丫鬟說的,見兩人說的風(fēng)輕云淡,不時還笑出聲來,白歌有些惡寒。然后有些后悔,自己只想她離開白府,別煩著自己,卻沒想到會要了她的命。不過白歌隨即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看了看手上的稻草娃娃,上面規(guī)規(guī)矩矩的白歌與密密麻麻的繡花針。這是放在自己房門口了,還有一張紙,血紅又刺目的打字:血債血償。白歌的愧疚感全然不見,拔出一根細(xì)細(xì)的針,陽光下,還閃著光。也對雖說張銀環(huán)走了,想她那哥哥嬸嬸什么的,可還是在自己眼前晃著呢。
冰若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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