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寧榮榮的助攻~
戴沐白現(xiàn)在處于人憎狗嫌的地位,頗為驕傲自大的他。
重新回史萊克學院服軟,這是明顯不可能,星羅帝國又回不去。
萬般無奈之下,戴沐白只得先在天斗城住下來,等待高級魂師大賽結束。
重新尋找出路,畢竟他也想看看今年哪只隊伍會奪冠。
戴沐白所遭受的一切,全部被人記錄下來。
劉衡接到情報時,正在和顏悅色的跟雪花親王喝茶。
看著雪花親王一臉忐忑害怕的神情。
劉衡不由得感嘆一聲世事無常!
眼前這個清秀的男子,還是真的挺可憐。
作為上一任皇帝的遺腹子,身世凄慘不說。
母親還是一個地位低下的婢女,生他時還意外死亡。
沒有顯赫的母族,更加沒有靠山,好不容易被七寶琉璃宗收養(yǎng)。
本來可以遠離朝堂爭斗,可又被自己師父推出來。
當做棋子去試探太子雪星河。
這種凄慘的身世,換做一本傳統(tǒng)的玄幻小說。
簡直就是主角的模板,完全可以上演,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戲碼。
隨便再來個老爺爺或者金手指,瞬間期待感爆棚。
可惜現(xiàn)實不是小說,廢柴逆襲的戲碼注定不可能上演。
雪花親王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挺拔,頗有領袖風范的青年男子,一時間有些摸不到頭腦。
這個男人為何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向自己?
那目光簡直就是五味雜陳,有回憶,有可惜,有思索,有氣憤。
二人就這么沉默下來,半柱香后!
劉衡幽幽開口道:“有沒有興趣當皇帝?”
“咔嚓~”
雪花親王的手中的茶杯頓時四分五裂,而他本人更是一臉驚異目瞪口呆的看著劉衡。
“你在開什么玩笑?雪夜大帝活的好好的,再說,還有太子雪星河,哪里會輪得到我?”
雪花親王語氣中帶著自嘲:“再說了,我只是個婢女生的,朝中的貴族大臣們不會允許一個血統(tǒng)卑賤的人當皇帝。”
劉衡挑了挑眉,果然沒有看走眼。
皇室的人,哪怕是一只阿貓阿狗,都有一顆當皇帝的心思。
君臨天下,言隨法則,每個皇室中人都有這種美夢。
不怕你沒有,就怕你不敢。
本來按照劉衡的想法,把雪花親王毆打一頓,腿打斷,三個月后不能下床。
這樣就可以解決千仞雪的難題,可看到雪花親王。
得知他的身世后,也不知道是動了惻隱之心,還是又有了新的謀劃。
劉衡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按照目前來說,劉衡跟武魂殿是站在一起,雙方有共同的利益,所以合作還算融洽。
可沒有長久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就劉衡所知,武魂殿內(nèi)對自己不滿意的聲音可是一直沒有斷過。
圣子?圣女都可以有兩個,圣子也可以有兩個。
再說了,劉衡這個圣子的身份,也僅僅只有一些人知道。
雖說劉衡拉攏了一批高手,武魂殿的魔熊斗羅,菊斗羅,跟自己關系還算好。
武魂殿內(nèi),千道流與比比東更是對他有求必應。
可是,架不住人都有二心,有些人天生就喜歡摘果子。
有心人們都在等著劉衡搞定兩大帝國后,再從暗處走到明處,合理的摘桃子。
對此,千道流知道,比比東也知道,不過二人裝作不知道。
他們在等,等劉衡的答案,是回歸武魂殿,還是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的關系。
只要劉衡愿意帶著所屬勢力回歸武魂殿。
不用劉衡開口,千道流就能把心懷不軌的那群人,全部打包好,甚至系上可愛的蝴蝶結。
送到劉衡跟前,任由他處置。
可經(jīng)過菊斗羅的不停慫恿,劉衡每次都是微微一笑,更換話題。
時間久了,武魂殿的高層也都知道,圣子有些不愿意回歸。
所以才明目張膽的拉幫結派,準備摘桃子。
在這些人看來,武魂殿的利益才是第一,既然你不愿意回歸,那就不要怪我們下手無情。
“小了,格局小了,年輕人要有夢想!”
“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xiàn)了呢?”
“當然,九九六是福報這件事,我個人是不認同的?!?p> 劉衡摸著下巴:“我個人傾向于007,畢竟我也是黑心的資本家?!?p> 雪花:……“為何你說的話,我能聽懂,但是卻理解不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雪花,劉衡擺擺手:“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我就問你一件事,你愿不愿意當一個吉祥物?”
“不對,是一個傀儡皇帝!”
劉衡言之鑿鑿的逼問雪花,同時右手的神器,還施展出微弱的光芒。
形態(tài):大夏的問候第666號模式。
功能:心理暗示,可以讓人潛意識覺得你很可靠。
介紹:來來來,該吃吃該喝喝,你一點都不胖,大過年的不吃肉,對得起那些死不瞑目的雞鴨魚肉嗎?
什么?你要吃隔壁那只大白鵝?
哦!那什么!前兩天下雪給燉了,你沒吃到,不用可惜它。
……
雪花親王,此時在劉衡的心里暗示之下,覺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是那么的充滿安全感,至于他說了什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好man。
“一切都聽你的。”雪花親王臉頰緋紅,小聲呢喃道。
“嗯??”劉衡有點摸不清頭腦,事情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他劉衡甚至沒來得及,施展成功學大師的口才。
還有,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臉紅個雞兒?
七寶琉璃宗就這么教育人的嗎?
聲音小的跟個娘們似的,還有你就這么答應下來,不需要思考的嗎?
劉衡內(nèi)心開始吐槽,臉上卻掛著微笑,抓住雪花的右手拼命的搖晃。
雪花親王頓時害羞的想要抽出右手,可是無奈劉衡的力氣太大。
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抽不出來。
“胖衡,太子殿下到了,在你房間里等你,你要不要過去一趟?”
突兀間,鋼蛋的聲音響起,瞬間打破了詭異的場面。
劉衡一聽千仞雪到來,這才松開手,在雪花親王的身上拍了幾下。
“那么合作愉快,我去跟你大侄子說幾句話,爭取讓你早點當上皇帝?!?p> “還有,你該減肥了,要多多鍛煉,男人要堅硬如鐵?!?p> 劉衡說完就走,絲毫沒有看見雪花親王,羞怒的神情。
等劉衡走后,雪花親王氣的一跺腳:“你哪只眼睛覺得我像男人?人家明明是女孩子?!?p> ……
七寶琉璃宗,正在與寧風致謀劃陰謀詭計的玉小剛,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記得,雪花好像是女孩子吧?”
寧風致愣了一下,隨后無所謂的說道:“是女孩子,當年從皇宮帶出來時,我怕那群紅眼的人將孩子溺死,所以就隨意的撒了個謊,說她是個男孩子?!?p> “以后不會參加皇室奪嫡,由我七寶琉璃宗親自撫養(yǎng),這才讓雪夜大帝的狗腿子們,放心?!?p> 言至于此,寧風致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覺得有些不對嗎?”
玉小剛神色復雜,有些糾結的說道:“我突然,想起來,劉衡還有另外一個氣質(zhì),那就是招女孩子喜歡?!?p> 寧風致同樣沉默下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他劉衡應該不會對一個外界普遍認為的男人,下手吧?”
寧風致說完,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隨后沉默下來。
玉小剛則慢悠悠的說道:“他是不會下手,可萬一雪花翻了花癡呢?”
二人再次沉默下來,這種可能性極高。
半晌后,玉小剛主動轉移話題。
“雪花這條路,估計是廢了,咱們還是尋找新出路?!?p> “皇城內(nèi)部能不能打通?你七寶琉璃宗在天斗帝國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沒安插內(nèi)線?!?p> 寧風致思索一番,最終還是長嘆一聲。
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令牌漆黑一片,長約三寸三尺。
正中央,印著一朵七星燈。
“你拿著令牌,走城東的皇城外圍的一處府邸,里面有個小廝,將令牌交給他,他會帶著你溜進皇城。”
“能不能見到雪夜大帝,就全憑你的本事?!?p> 玉小剛接過令牌,站起身來,走出大門口:“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別人我不放心?!?p> “劉衡這小子才十幾歲,也不知道為何腦子這么好使,與其隔空出招,還不如我親自走一趟?!?p> “跟他過招,我從來沒把他當做徒弟,而是對手,沒想到見招出招,反而我落入下風,還是親自走一趟?!?p> 玉小剛走后良久,寧風致臉上陰晴不定,許久后,長嘆一聲。
隨后劍斗羅與骨斗羅,聯(lián)手走了進來。
寧風致頷首示意,等二位封號斗羅坐下后。
骨斗羅率先開口:“宗主,我二人聯(lián)手而來,是想勸你不要與劉衡為敵了,宗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承受損失?!?p> “前幾年那場叛亂,雖說宗主高瞻遠矚,提前出局,宗門倒是沒有損傷元氣,可下面弟子們則沒有聽從您的勸阻?!?p> “要不是榮榮從劉衡那里拉回來一筆錢財,宗門的弟子早就破產(chǎn)變成窮鬼?!?p> “在得知您要與胖衡餐飲集團競爭后,下面的弟子們頗具怨言,覺得您此舉有些不妥?!?p> 骨斗羅說到這里,斟酌了片刻,順便觀察了一下寧風致的神情。
看見寧風致面無表情后,繼續(xù)大著膽子說道:“榮榮這個孩子,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從小被咱們寵壞了,在知道您的舉動后,已經(jīng)回到宗門。”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抗議方式,天天帶著一群人黑衣黑面,背著雙肩包,包里還放著石頭,整日與宗門執(zhí)法隊對抗?!?p> “執(zhí)法隊的長老現(xiàn)在已經(jīng)苦不堪言,抓吧又不敢抓,也不敢反抗,只能被動挨打,這幾天好幾位執(zhí)法隊的隊員已經(jīng)被打了黑手?!?p> 寧風致臉色鐵青,手掌用力一拍,身旁上好的梨花木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這個孽畜,真以為我不會發(fā)火?膽大包天,她以為七寶琉璃宗是什么地方?容得下她如此放肆!”
寧風致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一陣喧嘩聲此起彼伏。
“要和平,不要爭斗!”
“有錢一起賺,不要對抗!”
三人頓時感覺頭大,這熟悉的聲音,不是寧榮榮還能是誰。
等三人走出門外,就看見身穿天青色裙子的寧榮榮手中拿著一個大喇叭。
站在高處,身后還距離了一群黑壓壓的弟子。
此時的寧榮榮正在激情四射賣力的演講。
“諸位師兄師姐師弟們,我們今日齊聚在此,為的不是金銀錢財,為的是正義!”
“宗主寧風致聽從小人的讒言,正在破壞七寶琉璃宗跟胖衡餐飲集團的友誼?!?p> “這件事是不對的,咱們七寶琉璃宗是胖衡餐飲集團的諸多股東之一,每年能從劉衡手里分到一大筆錢?!?p> “現(xiàn)在宗主聽信讒言,準備與胖衡餐飲集團全面對抗,一旦雙方全面對抗,你我每年的分紅,就全部取消了?!?p> 寧榮榮說到這里停頓片刻,深吸一口氣:“可能大家覺得,分紅沒有了就沒有了,不算多大事,可是你們有沒有算過一筆賬。”
“這個分紅可是每年都有的,相當于額外的收入,一年一百枚銅魂幣,十年多少?五十年多少?”
“眼光不要只看眼前,要往長久看,人家把錢送到你手里,你不要,還要跟人家對抗,是不是傻?”
寧榮榮還在賣力的訴說與劉衡對抗的各種壞處。
眼瞅著,下方弟子的情緒已經(jīng)開始被調(diào)動起來。
寧風致連忙出手將寧榮榮擒住,施展身法準備離開。
寧榮榮拼命的掙扎著:“要自由!不要對抗!”
“要zuoai,不要戰(zhàn)爭~”
寧風致的身形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捂住寧榮榮的嘴,賣力的朝著屋里跑去。
與此同時,骨斗羅跟劍斗羅,開始驅趕人群,讓他們早點離去。
進入屋內(nèi),寧風致將寧榮榮扔在椅子上。
黑著臉瞪著她,表情里都是怒火。
誰料寧榮榮不甘示弱,同樣用杏眼瞪著自己父親。
“你要咋?”
“你要咋!”
“你這個不孝女,吃里扒外的人,你怎么能為了外人對付你親爹?”
“你做錯了還不讓人指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