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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戰(zhàn)爭太瘋狂

第116章 那人是誰

狂野戰(zhàn)爭太瘋狂 醉江湖 2696 2013-12-06 18:52:53

  天色微亮,李明德正在忙碌。假惺惺的替鄭傳福擦拭完傷口,替換好藥。他如此殷勤,不過是為了電臺密碼而已。

  李明德恨不得將鄭傳福的嘴巴撬開,讓他直接說出密碼。那樣自己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而且功勞拿日本話來說,那是“大大的”。

  雖然不是要多大有多大?但得個一官半職不在話下。自己向往班長很多年了,嘿嘿,看來就要實現(xiàn)了。

  這只是一些草藥,根本搞不到消炎藥,鬼子對藥品控制極其嚴。好在廣野不想讓他馬上死掉,在牢里時,用了一些消炎藥。

  許營長一夜沒有睡好,見天已經(jīng)亮了,準備過去看看鄭傳福好些了嗎?

  鄭傳福跟隨自己多年,昨夜看他一身傷痕,雖然沒說什么,其實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

  許營長右手一掀開草簾,外面?zhèn)鱽硪还勺稳坏南阄?,不用看也知道是池典正在吸煙?p>  許營長有時在尋思,池典歲數(shù)不大,怎么會喜歡上吸煙?池典好似不愿意談?wù)摷沂?,如今他的身世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他這吸煙的習(xí)慣怎么養(yǎng)成的?

  池典,謎一般的人物,許營長認為這種解釋很符合。

  “營長早?!背氐浒炎炖锏臒煼畔?,打了一聲招呼。

  “池典,大冷的天氣怎么獨自在這里吸煙?走,一起去看看鄭傳福去。”

  池典起來就想過去看看,見李明德在給他換藥,在外吸一支煙,等他忙完在進去。

  許營長正好也要去看看,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鄭傳福所在的密營。

  一進去,一股濃濃中藥味撲鼻而來。

  剛換上藥,由于疼痛,鄭傳福微微咬著牙,額頭有些冒汗。一見營長進來,忙起身。被許營長一把按住,又半靠在了木板上。

  許營長笑道“傳福,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小子。沒給我老許丟臉,也沒給咱三營丟臉。哈哈,好樣的。”

  許營長雖然在笑,那一閃而過的擔(dān)憂,還是沒有逃過池典的眼睛。

  待李明德出去倒藥渣,密營里只剩他們?nèi)齻€人。

  “你受苦了,我沒有想到……”

  池典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看著傷痕累累的鄭傳福,感覺很是對不起。

  其實戰(zhàn)爭,每時每刻都有死傷。但人是有感情的,雖然知道不是他出事,就是另一個人出事。心里卻不能接受目前的情況。

  鄭傳福哈哈一笑,打斷池典的話。

  “池典,這算什么?我不受傷,換做別人去,也得受傷,沒什么大不了的。等我好了,我還他奶奶的進城,這點小傷嚇不住咱?!?p>  李明德躲在門外,聽的有些發(fā)蒙。這些人怎么這樣了還不害怕?他們都這樣不怕死,我他奶奶的在這里豈不危險。

  可若是這樣回去更是危險,連個任務(wù)都完不成,廣野一生氣,將自己扔到刑房,我的媽啊。李明德上下看看自己的手腳,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為了多聽些內(nèi)容,忙攝住心神,側(cè)耳傾聽。

  “你說交給你的是一幅畫?什么樣的畫?”許營長的聲音傳來。

  “唉,真是邪了,若是沒有這幅畫,我也沒事。”鄭傳福把經(jīng)過講了一遍。講完了,幾人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池典長嘆一聲,道“看來麻煩果然麻煩,但在麻煩之前的事情,真的不好解釋?!?p>  “是啊,那不知道哪里蹦出來的老大?莫名其妙偏得說這幅畫值錢。我卻怎么看,都是一幅破畫,也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同。真是不可思議!”

  三人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池典詳細問完了畫的內(nèi)容,卻若有所思。

  許營長扭頭看著池典,一直不知道他讓鄭傳福去探消息,怎么那么肯定會有人傳遞消息?這人會是誰呢?

  普通士兵沒那本事得到消息,若是日本軍部官員,怎么會將消息傳出來?而且更不明白的是,一幅畫是否也算消息?怎么沒有紙條或口語相傳?

  只見池典抱著胳膊在沉思,沒有去打攪,只想看他最后說些什么?

  池典沉思片刻,轉(zhuǎn)過身道“營長,我知道那畫的含義?!?p>  “哦,快說說?!?p>  李明德在外一聽,心中很高興。這一定是有價值的消息,我得仔細聽好了?;厝ヒ苍S指這一消息,就能混個班長當當。

  “李明德,李明德,楚虹喊你?!鼻皆吹穆曇粲蛇h到近的傳來。

  李明德心中別提多惱怒了,關(guān)鍵時刻楚虹找自己干什么?若是平時早巴不得跑去了,現(xiàn)在是很不情愿的離開了密營。若是不走,很容易被曲方源看到,那時難免引起懷疑。

  想到這急忙快速悄悄退到遠處,在遠處應(yīng)了一聲,匆匆奔后廚而去。

  楚虹找他也沒什么大事,無非是生火劈柴,掃地?zé)?p>  池典三人并沒發(fā)現(xiàn)此事,許營長正在等下文,急于知道那幅畫代表什么?

  “攻打樺林,搶炸藥?!?p>  “哦……”許營長有些發(fā)愣。

  樺林離牡丹江不遠,不知道為什么選擇此處?另外,那幅畫哪里提到樺林了?

  鄭傳福也疑惑的問道“樺林?那副圖上沒有字,你怎么知道是樺林?”

  池典笑道“那幅畫上不是有片小樹林嗎?畫在畫上,那不就是“畫林”嗎?”

  許營長在旁一琢磨,覺得有道理。但還有些疑問,那畫的糖葫蘆又作何解釋。

  池典好似看出了他的疑問,道“糖葫蘆沒有意義,若是全有意義,鬼子也會猜到。鄭傳福你好好養(yǎng)傷,待我們完成這項任務(wù),咱們一起去找老大算賬。”

  曲方源進到屋里,有行動必須和他說一聲。許營長將打算攻打樺林的事情說了一邊。

  聽完,曲方源一臉不屑,話里帶著嘲笑的味道。

  “這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那人是誰?他的消息可靠嗎?難道不會是陷阱嗎?也許在道上,咱們就被鬼子吃掉了。我不贊成此次行動,而且是堅決反對?!?p>  這些話不容置疑,許營長馬上反駁道“那人是誰你都不知道,憑什么懷疑他不可靠?告訴你,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知不知道沒有多大區(qū)別。池典的判斷力,這里哪個能夠比的上?處處危機,還不是靠他才免于被殲。我相信池典,就等于相信那個人?!?p>  曲方源也不得不承認,池典的確有超人一等的本事。若是按許營長所說,也不無道理。但道理歸道理,這可不是兒戲。

  “絕對不行,不能打沒把握之仗。除非池典能說出那人是誰?我們才能判斷到底值不值得冒險。”

  問明情況沒有不妥,可池典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話。

  “到時此人大家自會知曉。”

  言外之意,現(xiàn)在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的太多。

  曲方源聽后很不舒服,對于一些情況,池典該主動跟自己說才對。如今,所有人連池典的底細都不知道,又莫名其妙的出來一個神秘人物?

  說不好聽的,自己都有些懷疑池典是鬼子派來的內(nèi)奸。

  曲方源一直在琢磨發(fā)生的事情,當然是與池典有關(guān)的事情。

  對自己未來之前的事情,火燒鬼子救營長。學(xué)車攜帶炸藥炸鬼子軍部,獨入軍營除叛徒關(guān)書范,以及后來的頭電臺,襲擊彈藥庫等等,都有些懷疑。

  懷疑池典火燒鬼子,是與鬼子事先商量好的。跟鬼子學(xué)的車炸鬼子軍部,為什么快到鬼子軍部車卻壞了,也許是鬼子特意安排的一出戲……如今連通知消息的人都不敢說,更是讓人起疑。

  他沒事就琢磨這些,甚至懷疑池典的槍法,也是鬼子杜撰出來的。世上本沒有那么準的人,說的人多了,池典就成了神槍手。不可能,絕對有問題。

  李明德忙活完,見無人注意,轉(zhuǎn)到離密營不遠的一棵樹下。

  離得遠無法聽清里面說些什么?又不敢靠的太近,怕他們聊了這么久隨時出來,看到豈不麻煩。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曲方源大聲,帶著怒氣的喊道“你不說出將畫遞給鄭傳福的人是誰?怎么能讓我相信這消息是真是假?”

  李明德不由得心中“呀”了一聲,難道日本軍部有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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