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惹個大禍
“你在觀中做了啥事,把你姨娘氣成這樣?”
“也沒啥啊,就是逮住幾個小道姑,用手夸了她屁股夠翹。”
盧雨馨一下子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亂顫厲害。笑了一陣,此時隨意晃著兩條修長美腿,自然,腿在裙中。
“你說說,你成天在這惹禍,在那惹禍,投的是啥?”
“就你厲害,看的出我是故意惹禍的,趕緊給我揉揉屁股,被小姨娘打了半天?!?p> 盧雨馨倒真的給揉了,只是沒用手,而是踢掉自己的繡鞋,一只玉潤的女人小腳放在了薛紹屁股之上,然后被薛紹一下子用手抓了。
“用手,你還打算用腳了?!?p> “那你說是讓我揉還是不讓揉?”
“揉揉揉,這就是你雨馨姐姐,敢換文荷苑別的侍女,看我不壓在床上,給狠狠修理一番?!?p> 盧雨馨卻也不給他揉了,靠近了薛紹,用手提著他腰間的袍子,提了起來,最后將薛紹的光腚都露了出來。
“你姨娘打了你半天,你這皮都一點沒紅,真夠厚的?!?p> “你就直接夸我臉皮就好,別拐彎抹角。”
“唉,薛紹,你就真的只摸了人家小道姑屁股?”
“還在我小姨娘師妹院子待了一陣?!?p> 盧雨馨此時笑的更是厲害,笑的整個身子起伏不定,波瀾陣陣。
等笑罷,看著薛紹,手松開,讓他的袍子自然滑落。
“別趴著了,起來了!”
盧雨馨拉了拉薛紹,薛紹此時一個餓虎撲食,早將她壓了身下。
“看看,讓你帶著我,現(xiàn)在知道好了吧!”
看著薛紹在自己身上亂拱,盧雨馨只摸著薛紹腦袋,說了一句。
“雨馨姐姐,你覺得我在這青妙觀會差女人么?”
“會差,你的好色就是讓別人看的,姐姐敢保證,這觀里,就我一個身子是你的。”
薛紹不說話了,他和這對兄妹是舊識,其實自己許多事他們都知道,在她面前裝,就真的是自欺欺人了。
此時只壓著盧雨馨,在那里貪了一陣,只聽了盧雨馨呼吸都變了。
“薛紹,你剛才說你姨娘還有一個師妹,我今天怎么沒見?”
“她懶得出觀,平日就守著自己院子,除了功課和飲食,那院子就是她的天地?!?p> “長的好看么?”
“一品姿色,極品身材,還是極品中的極品?!?p> “比我如何?”
“沒辦法比!”
“什么意思?”
“在她面前,你本來的雄山峻嶺都成了江南的山清水秀了?!?p> “不和你鬧了,去找你的雄山峻嶺去!”
“哈哈,姐姐你自己問的,我也沒故意胡說討你歡心,你怎么還生氣了?”
“我想見見她!”
“明日,她會帶我們?nèi)ド街锌刺一??!?p> “不是說她就喜歡守著自己院子那片小天地么?”
“那要看是誰讓她去的,你本來不也是一個名門閨秀,到了我這里,也變了放浪形骸。”
屋內(nèi)熱鬧一陣,薛紹仰躺在床上,旁邊盧雨馨將自己衣服穿戴好,整了整凌亂發(fā)髻,又靜靜趴了薛紹身上。
“也不穿衣服,就這樣精光躺著?!?p> “放心,不會受涼的?!?p> “薛紹,我還是想問,這些年為何你總愛惹禍,不惹不好么?你的身份,才情,武藝,哪樣放在這世間,不是世間難覓。”
“我娘,我小姨娘也總這般勸我。我清河姨娘其實以前很喜歡我的,后來也厭惡了,見了我就氣的胸疼。”
“你明明知道,為何還胡鬧,我知道,你其實心地很好?!?p> “我無路可退!好了,這事以后不要說了,等這次回了長安,玩?zhèn)€大的?!?p> “有多大?”
“讓我舅舅和舅母氣的牙癢癢的大?!?p> “你就收斂點,別以為圣上和娘娘會一直護著你?!?p> “姐姐,我問你,這幾個人誰最該殺!”
薛紹問了一聲,就拉著盧雨馨的手,以手代筆,以盧雨馨的玉掌為紙,寫出了幾個名字。
“這幾個人,姓王的那個御史最該殺,你要干什么?”
“殺人!”
“殺御史,你找死啊,你知道這樣做,沒人護的住你!御史臺的御史是些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p> “人不瘋狂枉少年!”
盧雨馨此時深深出了口氣,看著薛紹。
“你真瘋了!就算胡鬧,也不能這般胡鬧。”
薛紹卻一把抱住了盧雨馨,將她身子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放心,殺一個御史,舅舅還不至于殺我?!?p> “你…”
盧雨馨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說了,此時忽然想起薛紹開始問的話,在自己掌心寫的那幾個名字。
“其余幾個人,你也想殺?”
薛紹隨意點點頭,舅母吩咐的,他敢不殺。少殺一個都不行。
“你真瘋了!”
夜色緩緩降臨,盧雨馨就靜靜趴在薛紹身上,薛紹感覺到幾滴熱淚落了自己身上,看她時,暮色中那模糊女兒容貌,雙眼早已淚眼模糊。
“你就這般亂來,真不怕哪天玩出一個好歹。你若有事,我如何辦?”
粉拳砸在薛紹胸口,薛紹任她砸著,砸了幾下,盧雨馨又趴了薛紹胸口,薛紹只安靜摟著她的肩背。
最后盧雨馨終于止了哭泣,看著薛紹。
“人我?guī)湍闳ⅲ ?p> “你一個女兒家,做女兒家的事,說什么殺殺殺的?!?p> “那你答應我,不許出事?!?p> “放心,最多在牢里待幾天,到時候怕的不是我,而是刑部或者大理寺那幫人?!?p> 清晨,青妙山中的鳥雀早早在枝頭嘰嘰喳喳,山中有些清冷的空氣讓人從有些渾噩的狀態(tài)一下清醒。
薛紹也早早的起身洗漱,盧雨馨今日伺候的他,看他沒事人一般,和平常也無二致。
有時候也是真看不透他,也摸不清他,但愿真的沒事。
太平和程瑩昨日在青妙觀里里外外跑了一遍,也是累的睡的極早,今日也是早早來了薛紹住的院子。
“邵哥哥,今日我們就去看桃花,這幾日桃花開的最好?!?p> “嗯,一會就去,你們吃過早飯了?”
“還沒呢,洗漱完了,就跑邵哥哥這了。”
“一起先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