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拿下117號(求推薦,求收藏?。?/h1>
夏午陽滔滔不絕。
挖坑挖的興起,“再說了,現(xiàn)在分開競拍,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
也是巧了,正在這個時候,池濤發(fā)話了:“劉大銘,午陽。既然想跟著,那就跟著來吧,我們?nèi)ヅ募鬃痔枴!?p> 夏午陽暗爽。
這家伙助攻的正是時候。
正巧他快詞窮了,正巧其他人還在猶豫不決。
“好勒!”夏午陽受寵若驚一般,急吼吼地就跟了上去。
滿臉都寫著,可以撿個大便宜。
池濤也是服了。
軍方單方面更改規(guī)則這事,他能猜到是劉大銘干的,但他想不明白,軍方為什么會答應(yīng)。
至于夏午陽他們能有什么好處,他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哼!
這些家伙把事情都做的這么明顯了,真當(dāng)老子是傻子?
不就是想讓財團圍攻老子,然后偷摸撿便宜嗎?
來撿?。?p> 甲字號的禁忌地,有那么好撿嗎?
砸死你們!
甲字號的競拍場在隔壁大廳。
略小一些,卻更干凈整潔。
夏午陽等人落座沒多久,浩浩蕩蕩跟來了一大串,細(xì)數(shù)之下,財團全都來了,稍微有些實力的開采隊也跟了過來。
“濤叔,透露點小道消息唄?!毕奈珀柎罄崩钡淖诹怂麄兏缸佣酥虚g,全然不覺得尷尬。
“呵呵,你想了解什么,就問小岸吧。”池濤還是維持著那標(biāo)志性的假笑。
話一說完,就撐著額頭揉起了太陽穴。
坐下來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實在想不起來。
哎!
多么美妙的一天啊,被一只螞蚱給毀了。
煩死了!
“小岸……”
“叫我全名,池岸!”池岸也受不了這家伙了,說話做事全都莫名其妙。
煩死了!
多么美妙的一天啊,被一個捉鱉的給毀了。
誒?
好像哪里不對勁。
“嘿嘿嘿,我不是想著叫你全名太生疏了嗎?!?p> 夏午陽將恬不知恥這四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那我叫你岸哥吧!給我透露透露唄,至少讓我長長見識嘛?!?p> 池岸不想理他,正巧響起了熟悉的咳嗽聲。
“咳!”
他抬眼一看,竟是那位上校來了這邊,同時還有幾位官方人員。
這樣算下來,隔壁就只剩下凌峰少校主持工作了呀。
不對,不對不對!
池濤忽然心慌了起來,掃了一眼后,扯著夏午陽的胳膊,低吼道:“劉大銘呢?”
夏午陽拍掉他的手,“噓——!競拍開始了,安靜!”
“好了,咱們抓緊時間,直接開始甲字號禁忌地的競拍?!鄙闲Uf完,示意官方人員接替他的主持工作。
而他自己,則是抱著保溫杯,一口又一口茶,喝得呼哧作響。
那叫一個悠閑。
夏午陽腹誹,這老家伙,心情不錯啊。
“午陽,劉大銘在隔壁?沒過來?”池濤緊皺著眉頭再度問道。
夏午陽舉了一下手中的號牌,理所當(dāng)然道:“嗯啦?!?p> “原來是這樣?!?p> 池濤終于想明白了。
這兩個家伙的目標(biāo)根本就不是他,更不是甲字號的禁忌地,而是乙字號!
竟然給他玩起了暗度陳倉的把戲,感慨道:“計劃很周密?!?p> 夏午陽又舉了一下號牌,挑眉道:“濤叔過獎?!?p> “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都是臨時起意吧?”
夏午陽再舉號牌,“嗯,從你們想坑我開始?!?p> 池濤失笑。
沒想到這個家伙從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眼光狠毒,心思周密。
最絕的,就是把競拍場地分開。
一家開采單位只能競拍一種字號的禁忌地,可這兩個家伙,本來就屬于兩家單位……
厲害!
“那你們想拍哪處禁忌地?又是怎么確定,哪處禁忌地有利可圖?”
身為老江湖,到了這個關(guān)鍵時刻,自然是一針見血。
夏午陽兩人接連出招。
先是把乙字36號禁忌地砸在了他們臉上,又暗通軍方修改了競拍規(guī)則。
若說他們沒有明確的目標(biāo),鬼都不信!
夏午陽又舉了一下號牌道,樂道:“你們沒做筆記的那一處,乙字117號!”
“嘶——”
池濤倒吸涼氣,再度搖頭苦笑。
果然!
早就該猜到的。
可他們實在沒想到,夏午陽的眼睛那么毒,偏偏就看到了乙字117號的資料。
也震驚他的判斷力,僅憑那份資料沒有任何批注,就聯(lián)想了這么多。
更震驚他的果決,在僅靠猜測而沒有真憑實據(jù)的情況下,就敢實施行動。
這份心思太可怕了!
可隨即,他們就見識到了更可怕的一幕。
夏午陽掏出手機,當(dāng)著他的面打下一行字,發(fā)了出去。
“已確認(rèn),乙字117號,可拍!”
麻了!
徹底麻了!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夏午陽,你太可怕了!比你爸更可怕,可怕到令我背脊生寒!”池濤如此說道。
“嘿嘿嘿,是嗎?”夏午陽樂呵道。
而后,又趁著池岸還沒回神之際,把手中的號牌塞進(jìn)了他的手里,撐著他的肘子,完成了最后一次舉牌。
“砰!”
臺上的上校大人,竟然用保溫杯當(dāng)做拍賣槌,砰的砸在了桌子上。
高聲宣布道:“好!恭喜巨濤開采集團,以9800萬的價格,拍下甲字89號禁忌地70年的開采權(quán)!”
上校話音落下。
池岸看著手中的號牌,嘴角狂抽!
怎么回事?
發(fā)生了什么?
等等,等等,捋一捋,捋一捋。
“夏午陽!”池岸心態(tài)炸了。
這家伙,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一直拿著他們的號牌在舉,關(guān)鍵時刻,又重新塞回了自己手里!
瑪?shù)拢?p> 這家伙怎么這么賤??!
“安靜!注意會場秩序!”
上校又是砰的一聲,把保溫杯砸在桌子上,似乎是用順手了。
“呵呵,夏午陽,直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池濤率先恢復(fù)了冷靜。
事已至此,夏午陽也不藏著了,與他對視道:“濤叔,其實我就是一直懷疑,是你坑了我爸,但是我沒有證據(jù),可我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想著給你們添點麻煩?!?p> 他不怕說出這些話。
因為他能確定這兩人心里有鬼,就算他把這事捅破了,池濤也得繼續(xù)遮起來。
人啊,地位越高,臉面就越值錢,就越是放不下。
而且,他也不怕池濤在背地里對他來狠的。
他不敢。
至少在老夏活著的時候,他不敢!
池濤愣了一瞬,又搖頭嘆氣道:“誤會了!我也不需要解釋什么,就憑禁忌地的盲盒特質(zhì),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所以啊,我只是想要出口氣,而不是別的?!毕奈珀栍l(fā)的坦然。
見池濤的眼神變得危險,他又賤笑道:“濤叔,您財大氣粗,肚能撐船,這點損失,應(yīng)該不算什么吧?我老爸雖然有些舊傷,可他實力還在的。要是沒了我,他就沒了羈絆,很危險的?!?p> “你是在威脅我?”
“濤叔言重了,我也沒這個本錢啊。”
夏午陽說著話,扯開了椅子,又附身補充道:“我爸有!”
該說的話說完了,該辦的事也辦完了,夏午陽滿面春光離開了拍賣場。
當(dāng)他跨出大門的時候,池濤喊道:“午陽,祝你早日步入武道!那時候,會更好玩的!”
“借您吉言!”
池濤的心機,比他想象的要深沉。
倒也是,心機不深,走不到這一步。
丟掉了價值兩億的乙字117號禁忌地不說,還接連當(dāng)了冤大頭,花了一個多億拍下兩處幾乎無用的禁忌地。
這一進(jìn)一出,可就是好幾個億了。
面對這樣的損失,他還能繼續(xù)端著,裝著。這可不是財大氣粗就能解釋的,更何況還是被人給陰了的。
這樣的人好啊。
這樣的人越是站在高位,他這個小蝦米就越能撿便宜。
只有把握好尺度,不把徹底他惹急了就行。
“拿下了,117號!”
“嘿嘿嘿嘿……”
膽小鬼的格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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