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將軍盯著荊棘,臉上開始變得有趣起來。
“原來是一位傳奇,怪不得如此囂張。不過你確實有自傲的本事?!?p> 能夠戰(zhàn)勝于黑土,說明在傳奇階已經不算太弱。但對上他,還有差距。
威武將軍韁繩一甩,豹頭一扭,轉變方向開始撤退,絲毫不在意背后露給荊棘,這是對實力自信的體現(xiàn)
隨著威武將軍的退去,整個鼠人大軍也開始悉數(shù)撤退。
忽地。威武將軍整個人扭轉身子,一個柄大長矛附帶著濃厚的火系能量,化做一條火線,直撲荊棘。
荊棘微微側頭,將襲來的武器輕易躲避過去。
“不錯不錯,這次就放你一馬,下次就沒有那么容易?!?p> 給武將軍對荊棘躲過這一矛沒有任何意外。
若是沒有躲過這一矛,或者稍露疲態(tài),威武將軍不介意來個回馬槍,將這位外強中干的荊棘拿下。
等到主人大軍徹底了重木堡壘的射程范圍,鼠人軍隊才放松警惕。這時一位長胡子老鼠開口。
“將軍,為什么要離開?”
一旁的長須謀士好奇的看著威武將軍,重木堡壘雖然兇險,但也不是絕地,可以率領大軍攻入。
以重木堡壘現(xiàn)在的守備來看,絕對抵擋不住攻勢。
戰(zhàn)爭死去的都是普通鼠人,超凡階少之又少,對大軍而言根本不是傷筋動骨。
這些他們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則去,只要其他的公國還有壓迫還,萬鼠帝國還存在一天。這樣的敢死隊就會源源不斷。
“你懂什么?”
威武將軍臉上神情殘忍。他雖然給了其余鼠人上升的通道。但是萬鼠帝國和平許久,少經戰(zhàn)事,位置都已經差不多了。
階級已經開始固化,這些已經得利的鼠人不再愿意上戰(zhàn)場。
若是不趁著此次機會,那些已經得利的鼠人不死去一批,下面的人怎么上去?
他還怎么維持住自己軍隊的作風,如何讓他們悍不畏死。
并且只有那些鼠人死了,他的負擔才沒有那么重,物資糧草武器的負擔也更輕松。
這些外來的鼠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單人逃逸至此,沒有拖家?guī)Э?,因此他夠狠,甚至連安撫費都可以省下,他也是這樣做的。
只要威武將軍一直打仗,行駛有戰(zhàn)必打有用功必賞。再加上他強悍的個人武力。才能夠成為斷尾氏族之下最為強大的那個人。
這也就是為什么一開始啥時候也不做準備,直接進攻堡壘。
雖然讓這位謀士知道并無不可。但這里人多嘴雜,并不是合適透露。
軍內有很多人已經開始意識到這一點,但又這又何妨呢,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更何況他們走到如今的高位,已經成了既得利益者。
他們并不用自己親身上陣,只會成為這種制度的支持者。這輛啟動戰(zhàn)車上的核心零件。
“殿下,鼠人大軍退了?!?p> “嗯,知道了,你派人手去將通道內的鼠人尸體處理干凈,免得殘存下來的尸體導致疾病傳染。”
“是殿下?!?p> 貓人游俠們開始回退。這一次他們不再單獨行動,而是帶上了其他氏族的人員,通道很大,光靠他們幾個人是處理不過來的。
而荊棘則在思索。
這點小損傷對鼠人軍隊其實而言并不是特別大的損失,但是這只軍隊這么快就退去了。
這點很不明白,也不符合常理。
而且這只軍隊那個威武將軍給他的感覺,比常態(tài)下一般的傳奇階要強很多。
這或許就是這個家伙的底氣。
但對荊棘而言,并不是并不能戰(zhàn)勝,只是略微棘手,給荊棘的感覺不如融合巖核的黑土。
關鍵在于他在大軍內部。被眾多鼠人所包裹著。
像只刺猬,無從下手,除非得讓本體來。
鼠人軍隊倉促的進攻和離去,給他的感覺很怪,像是另有圖謀。
荊棘一直摸不準這種變化,怕此行有變故。荊棘肯定會在鼠人軍隊撤退的時候落井下石。
不過此次交手,也并不是沒有任何收獲。
鼠人軍隊比想象中的要更強,里面的成分都比較復雜,有個非常明顯的缺點,配合不行。
鼠人與鼠人之間的信任并沒有特別高,否則也不會在通道內發(fā)生如此的慘事。
各自為戰(zhàn),甚至自相屠戮。
荊棘一步一步的走向樓梯。順著樓梯快步輕移。
在深長的通道內部有著各種糧食作物在生長。其中很多已經碩果累累,接近成熟,很快便能采摘。
這是上次萬物催生的能力,他那次并沒有一次催熟到底,糧食并不是急需??梢越涍^巖木內部自身木系能量的滋潤,讓最后一點自然生長。
這些果實已經快成熟的差不多。過兩天就可以采摘。
這里的作物長勢良好,一次生長少了許多天災和不確定性。
在這里面的獸人,即便是曾經感受到饑荒的人也并不會糟蹋這些作物。
雖然對糧食很是渴望,但也不會去提前收獲。
對于這些生長在路邊的糧食,除了偶爾死在孩子打鬧之中,很少有被故意毀壞的。
對于糧食,這些淳樸的獸人呵護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毀壞。
可以,這很不錯。荊棘滿意的點了點頭。
順著通道,不斷向著對外人走去。旁邊經過很多獸人,他們面帶微笑上的。
這種發(fā)自內心笑容也感染了荊棘。
他熱情的跟著這伙人打了招呼。這些人也停一下自己手中的工作。點頭回應。
看樣子似乎是沒有認出自己的身份。
再往前走去就是一堆漢子。那些個家伙生在收拾著,戰(zhàn)死的鼠人士兵的尸體。
有著幾位女性獸人。戴著頭巾。拎著一桶水不斷擦拭著重新化作大樹的樹人衛(wèi)士枝干。
她們對于樹人枝干上沾滿的碎肉沫,絲毫沒有半分嫌棄。平淡的擦拭著。
其實對于來到這里的獸人。大步一部分原因就是處于鼠人的壓迫。
他們原本的情況雖然有著權貴剝削,但好歹能活。但自從來了鼠人,他們的地位被壓迫,已經淪落到為落魄戶。
來到這里,他們才重新享受了自由民的權利。
只有失去才更加的珍惜,他們內心迫切的希望。殿下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