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打挺翻身,滾落沙發(fā),撲倒在余韻身上。
余韻下意識的發(fā)出驚叫:“啊!你干什……”
“不干你,閉嘴!”
我喝止住她,努力回頭向后看去。
只見墨溟魚身體搖搖晃晃,手槍拿不住掉落,最終眼睛一翻,噗通栽倒。
“呼……”
我長長松了口氣,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余韻俏臉紅的厲害,眼眸水潤,目光流轉(zhuǎn),仿佛有無盡的羞惱和幽怨想要傾吐,嫵媚至極。
“好了,你別害怕。她已經(jīng)沒威脅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柔聲道。
“那你還……還不下去?”
“哦哦,不好意思?!?p> 我蛄蛹著從她身上翻下。
還別說,她看上去高大,身子卻軟的驚人,仿佛沒有骨頭似的,該軟的地方像棉花,該彈的地方像果凍,也不知道是咋長的。
頭一次,我為這樣的尤物只喜歡女人而感到惋惜。
又打個滾到墨溟魚身旁,我撿起地上的彈簧刀割斷膠帶,第一時間把槍收起,再將墨溟魚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住,然后才解開余韻。
接著,我就開始在墨溟魚身上亂摸,活像個猥瑣流氓。
“你……你在干什么?”余韻的聲音發(fā)抖,很生氣的樣子。
我頭都不回,只是攤開手,讓她看我掌心里的刀片、鐵絲和各種開鎖工具。
“她是個佛爺,不檢查仔細點兒,隨時都能讓咱們陰溝里翻船。”
“你年紀不大,倒是細心?!?p> “被坑太多次,怕了,不細心不行??!”
搜完墨溟魚身上,最后我又從她的嘴里和頭發(fā)間摸出兩枚指節(jié)長的小刀片來,順手往沙發(fā)上一劃,便割出了兩個嬰孩嘴般的大口子。
“真是的,在哪兒試不行?那可是真皮的,很貴?。 庇囗嵭奶鄣?。
我轉(zhuǎn)身說:“這種刀片夠薄且鋒利,割身上都不疼,甚至傷口還會被皮肉的韌性擠住,要過一會兒,里面出血夠多了才有感覺,實在是陰人的一大利器。
想象一下,如果有人拿著它摸了下你的臉……”
余韻的臉瞬間就白了,嗔道:“干嘛說我?。俊?p>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還在地上躺著,奇怪的問:“你今兒晚上打算睡這兒了嗎?”
余韻的臉又開始泛紅,不好意思道:“我……我腿軟了,起不來。”
我失笑搖頭,過去將她扶起,“正好,接下來該檢查她的私密部位了,你來。”
余韻眨眨眼:“剛才我可看見你沒少往人家胸上瞄,這會兒又裝什么君子?”
“剛才她醒著,現(xiàn)在人事不知。小爺兒雖然好色,但不屑于趁女人之危?!?p> 把余韻扶到墨溟魚身邊坐下,“小心點,動作要慢,別被劃傷手?!?p> 說完,我便拿起墨溟魚的包,離遠一些到辦公桌后檢查起來。
包里的東西就比較普通了,基本都是些女人的隨身物品。
我手指仔細觸摸內(nèi)側(cè)布料,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暗層,用力撕開,卻只找到了幾張照片。
照片一共五張,第一張看上去最舊,背景能看到“陽光福利院”字樣的招牌,一群最大也不超過十歲的孩子簇擁在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周圍,笑的肆意歡快。
老太太懷里依偎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兒,稀疏發(fā)黃的頭發(fā)上綴著大大的粉紅色蝴蝶結(jié),眉眼依稀就是墨溟魚。
剩下的四張主體依然還是各種各樣的孩子,但成年人變成了墨溟魚,唯一不變的,是所有的笑容都純真燦爛。
能看得出來,這些照片拍攝于不同的時間和地點,我沉默片刻,把它們又塞了回去。
那邊,余韻剛剛將墨溟魚的胸罩重新扣好,正打算檢查下身,我出聲道:“差不多了,咱們先去把那個趙隆慶抓了再說?!?p> “那她呢,放在這里沒事嗎?”
“如果伊人沒騙我的話,她一個小時之內(nèi)都醒不過來。”
“這又跟伊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最近不是總有小姐往我這兒跑嘛,伊人取笑我有賊心沒賊膽,就給了我一瓶加了毒蘑菇粉的飲料,讓我把小姐迷倒了再動手。
飲料一直都丟在冰箱里,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這些浪蹄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余韻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又似笑非笑的看我:“你真以為伊人是為了幫你對小姐下手?”
“不然呢?”我不解反問。
余韻搖頭:“之前還以為你無所不知,原來也有這么笨的時候。
山莊的小姐一個個眼睛都賊著呢,只要你露出哪怕一丁點意思,她們都能吃了你,還用得著下藥?
給你飲料真正的用意,是讓你在快招架不住時救急的。
很明顯,她相信你的人品,但害怕你經(jīng)不住誘惑?!?p> “原來是這樣?!蔽一腥淮笪颍肮植坏梦艺f絕對不會用的時候,她表情那么自信。
臭丫頭,好好的話不好好說,非要繞圈子?!?p> “我現(xiàn)在確定了,你對女人真是一無所知?!庇囗嵼笭栆恍?,“走吧,還不知道陳總和周總這會兒輸成什么樣了呢。”
“你先去叫人,我收拾一下就來?!?p> 幾分鐘后,我和余韻在七號包廂外碰頭,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我,趙隆慶愣了愣,待余韻身后的黑衣壯漢們也走進來,他的臉色就變了,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
我打眼一瞧,他面前已經(jīng)有一堆籌碼,粗略數(shù)數(shù)約莫一百萬出頭的樣子。
反觀陳總和周總就比較狼狽了,腦門上滿是油汗,眼珠子也全是血絲,西裝外套丟在地上,襯衫扣子解的幾乎敞懷,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
能把兩個賭品一向很好的人給輸成這樣,顯然趙隆慶沒少在言語上刺激他們。
“小王爺,余總,你們這是……”陳總一臉莫名。
“隨便看看。”
我笑著走到趙隆慶身后,“看來抵押女朋友真的有用,趙先生手氣好了很多??!”
趙隆慶身體明顯僵硬起來,但仍維持著囂張:“哼,看不見你,老子的運氣會更好?!?p> “是嘛?那真是不好意思,小弟很快就走。”
說著,我突然把他面前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