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狗咬呂洞賓
劉安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我現(xiàn)在就走,你們自己保重。全郎中一家現(xiàn)在跟我?guī)煾冈谝黄穑粫袉栴}的。”
金七娘點點頭,看著他走遠了,心里卻還是擔(dān)心著。
沒一會兒,那些人就直奔著全興才的家里走去,到底是沒有看到人,就看到刀疤男一把火就把他家給燒了,接著就直奔著村長家里走去。
金七娘不禁有些擔(dān)心著,之前刀疤男就說過,對于他們來說,殺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不過,這件事兒也算不上是她惹回來的。
他們弄的動靜太大了,不少人都暗戳戳地跟在后面,等著看熱鬧。
金七娘也跟著混在了里面,到了村長的家門口。
村長顯然被弄得懵了,看著他們過來了,就皺著眉頭問著,“怎么回事,你們是做什么的?”
刀疤男冷笑了一聲,手里拿出一把匕首,輕輕地吹了吹,“全興才是你們村子里的吧?”
“是啊,怎么了?”村長心里疑慮著,但是這里畢竟是自己的村子,他當然又底氣這么問了。
刀疤男冷哼了一聲,讓手下的把全興才的欠據(jù)拿了過來,“他家的人呢,被你們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藏到哪里了?”村長皺了皺眉頭,結(jié)果了欠據(jù)看了看,他當然不認識全興才的筆跡,不過看著上面有畫押的,應(yīng)該也錯不了。
心里雖然極為不爽,畢竟自己村子里的,竟然跑出去別的地方賭錢,賭輸了還被追債到村子里,這不給他找麻煩呢嗎!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了,但是這種賭債,是你們自己的事兒,”村長說完,就把欠據(jù)扔回給了他,甚至還擺擺手,“我這邊還有事兒,你們自己去找?!?p> 刀疤男冷笑著,“這是你讓我自己找的。來人,給我把整個村子都搜一遍!”
這下可把村長給惹惱了,立刻厲聲喝道,“你當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就可以隨便撒野的?”
刀疤男卻一臉的不屑,“不然呢,那你把人交出來!我們呢,也只是求財而已,為了銀子,我們可什么事兒都能做的出來的!”
“這里是劉家村,別以為你能亂來!”村長一拍桌子,村里的男人倒是都挺好的,跟著站了出來,把刀疤男幾個人圍在了中間。
“呵呵,行!”刀疤男拿著刀指著村長,“如果你們劉家村要是被屠了,記得下去找全興才算賬!”
說完,一揮手,就帶著人走了。
金七娘心里一陣唏噓,看來這刀疤臉他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她真的沒想到,全興才竟然惹到了這么一群閻王爺。
相比之下,她都在猶豫著,真的要不要把全興才給交出去算了。
趁著沒什么人注意,金七娘直接去了楚老那邊。
剛進門,全郎中就對著金七娘跪了下來,“七娘啊,求求你,救救我們?nèi)依闲“。 ?p> 金七娘被他弄得一時間還不會了,趕緊扶著他起來,“我不過是個小女子,能有什么辦法?!?p> “你肯定有的,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提前把我們給救出來的?!比芍姓f著,滿臉的期待和愧疚,“只要你肯救我們?nèi)?,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p> “您說話太嚴重了,”金七娘忍不住嘆了口氣,猶豫了下,還是問著他,“徐水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有問題?”
聽到她這么說,全郎中也算是明白了過來,突然抱著手臂,冷冷地笑了笑,“七娘,其實你是故意的吧?”
這話讓金七娘瞬間愣住了,她知道什么樣德行的人都有,但是這樣幫了他,還倒打一耙的真的不多見。
“你的意思,我是故意害了你兒子的對嗎?”
“你自己承認就好,”全郎中哼了一聲,從他見到楚老開始,整個人就憋著一股火。
本來他的醫(yī)術(shù)至少在村子里是可以的,可是現(xiàn)在楚老來了,那分明就是過來跟他搶的。
“呵呵,”金七娘說著話,走到了門邊上,直接打開了門,“那麻煩你們滾出去!你兒子自己偷偷摸摸跟他娘要了銀子,跑到別的地方去賭錢,竟然也能怪到我頭上來!”
她可真的要無語問蒼天了,這戶人家是姓賴才對??!
“我不管!”全郎中反而在地上坐下了,“如果不是你跟別人勾搭,坑我兒子,他怎么會出去賭錢的!”
“行,”金七娘冷冷一笑,沖著外面喊著,“全興才……”
她的話還沒等喊出來,就被全徐氏給堵住了嘴巴,跪在地上哀求著,“哎呀,七娘你別這樣??!”
旁邊的楚老看著唉聲嘆氣又搖頭的,全郎中還是跟當年差不多啊,為人極為不講理,只不過,他這多年一直都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暗中幫他寫方子,這才勉強維持著平穩(wěn)的關(guān)系。
全郎中也被她的聲音給嚇到了,極為不滿地嘮叨著,“你這是做什么?害了我兒子,還想害我們?nèi)沂遣皇???p> “你想的可真多,”金七娘冷哼了一聲,“我如果真的有那個本事的話,早早的我就該把你們?nèi)医o除了。讓楚老過來!”
這話刺激的全郎中,可是又不敢真的繼續(xù)跟金七娘對著干。
畢竟那些看上去像是土匪的人,還沒有走遠,萬一真的殺回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但是面子上又不想服軟,只是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悶悶不樂地坐下了。
全徐氏松了口氣,可又忍不住哭哭啼啼的給金七娘跪下了,“我兒子現(xiàn)在在哪里?你是不是給他藏起來了?”
“我沒事兒藏你兒子干嘛?”金七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猛地想起來當時她救了全興才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扇自己的嘴巴。
有什么樣的熊孩子,肯定有差不多的熊父母。
既然這樣的話,她也沒什么可慣著他們,還要考慮下他們的感想了。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徐水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什么貓膩?當然,你也可以不告訴我。”金七娘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炕上,冷冷地盯著全郎中。
全郎中卻皺著眉頭,一個勁兒的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