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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復(fù)蘇之戲夢師

第34章:苗家墳地

神秘復(fù)蘇之戲夢師 劉恩恩隊長 6031 2022-03-16 17:07:02

  大J市外,高速。

  苗太之坐在后座與司機(jī)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秦老給的那幅畫出口在大J市市外,苗太之在高速上走了很久才有司機(jī)愿意栽他一程。

  “你是哪里人啊,怎么在高速上走,也不怕出事?”司機(jī)通過車內(nèi)后視鏡不停打量。

  “大鄭市人,出了點事,走的著急,要回家一趟?!泵缣π?。

  曾經(jīng)的他也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如今時境過遷,早已不屬于普通之列。

  “也算是趕巧,正好我路過大鄭市,到時候給你放下來?!彼緳C(jī)呵呵一笑。

  “多謝。”苗太之表示感謝。

  剛上車的時候,苗太之提出付部分油費,畢竟是蹭車,司機(jī)直接拒絕,說是相逢即是有緣,反正路途太長,有個人說話是好事。

  苗太之拿出舊手機(jī),手機(jī)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更是把卡給拔了,防止俱樂部的人定位。

  恐怕要不了多久,俱樂部就會發(fā)現(xiàn)苗太之失蹤。

  沒關(guān)系。

  兩個人繼續(xù)閑聊,天南地北的吹牛。

  苗太之性格孤僻,和不熟悉的人沒那么多話,基本上都是司機(jī)主動找話題。

  自從駕馭夢魘之后,苗太之感覺自己的性格有了些許的變化,具體是哪又說不上來。

  大概一個小時。

  車子停在大鄭市的服務(wù)站。

  苗太之下車,與司機(jī)告別。

  看著久違的大鄭市,苗太之不由得感慨,太久沒回來過,上次回到大鄭市還是出國留學(xué)前。

  在服務(wù)站攔下出租,直奔郊區(qū)老家。

  三苗村。

  其實三苗村本來不是三苗,而是三廟,村子?xùn)|南西三個方向都有神廟,唯獨北邊沒有。

  后來苗家先祖躲避戰(zhàn)亂來到此地,漸漸成為村里大戶人家。

  苗家有三支,一支嫡系,兩支左右旁系,于是村子便改了名字,成為今天的三苗村。

  堂妹苗小善屬于左旁系,很早以前就搬出村子,整支左旁系遷出去的早。

  現(xiàn)在村子里留下的都是老人,聽父親說過,右旁系幾年前也遷出,村子里再無苗家人。

  說來也奇怪,左右兩支旁系人丁興旺,嫡系卻是代代獨苗。

  村子在大鄭市東邊,所以要穿越整個大鄭市,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dá),生活水平提升,出行方便,僅僅用時五十分鐘便抵達(dá)郊區(qū)。

  幾年不回來,村子變化很大,村口通路,方便許多。

  走進(jìn)久違的村子,一切還是那么的熟悉。

  記的小時候出事前的苗太之是村里的孩子王,那時候振臂一呼,手下各路魔王盡歸其號令。

  出事以后,全都變了,原本的小弟個個說他不祥,是妖怪。

  一個孩子根本抗不住流言蜚語,苗太之直接自閉。

  真要說起來,苗太之童年階段活潑好動不怕人,出事以后到十八歲成年階段則是自閉內(nèi)向孤獨,成人之后好了許多,但還是孤僻。

  苗太之出國以后,在上學(xué)期間兼職,算是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遭遇過各種各樣的事情,明白許多道理。

  一個人的性格很重要,有時候能左右很多決定。

  遇到維多利亞之后,苗太之倒是開朗不少。

  “你是苗家的苗太之?”

  苗太之正走著,旁邊的老大爺突然攔住他。

  “是,你是?”苗太之疑惑。

  苗太之一家遷出去足足十年多,認(rèn)識的人早就忘記,更別提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

  “你回來了?”老大爺顯的有些激動。

  苗太之莫名其妙:“昂,我回來看看?!?p>  “哎呦,回來了,苗家的人回來嘍!”老大爺自言自語的跑了。

  老頭的言行舉止透露出古怪,讓苗太之無法理解。

  不過也沒太在意,繼續(xù)朝著苗家的祖宅走去。

  苗家祖宅位于三苗村北邊,村北住的人少,似乎是因為沒有神廟的緣故,老人都迷信,講究很多。

  苗家祖宗作為外來人家,自然把祖宅建在村北。

  比起村口,村北明顯荒涼破敗許多,到處生滿雜草。

  不到一分鐘,苗太之來到祖宅。

  記得三歲的時候還在這里住,后來搬到旁邊的兩層樓,那個時候爺爺不在家,沒有太多的印象。

  祖宅的門沒有上鎖,兩扇門更是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倒下。

  輕輕的推門,門上的灰塵蕩起。

  苗太之捂著口鼻,走進(jìn)院子,院里有口枯井,小時候苗太之在井邊玩過,還被父親嚴(yán)厲訓(xùn)斥。

  宅子里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遍布灰塵,墻上爬滿雜草,院子里的大樹早已凋零。

  苗家祖宅的院子是由三棟大房子組成的合院,共有前后兩個院子,左右兩側(cè)的房子是兩支旁系的房子,中間的大房子屬于嫡系,小時候苗太之就住在中間的大房子里。

  搜尋幾圈下來,苗太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東西。

  “知曉家族詛咒的人不多,只有個別人知道,兩支旁支的人應(yīng)該不清楚,恐怕只有我們家了解...”苗太之皺眉。

  家族的詛咒非常的特殊,似乎能讓人遺忘曾經(jīng)的事情,或者說曾經(jīng)的記憶被封存。

  太爺爺和爺爺?shù)南聢龆己芷鄳K,父親也好不到哪去。

  祖宅既然沒有問題,那只能在家里。

  苗太之想到此處,連忙出去,想要回到當(dāng)初居住的地方查看。

  剛出門便碰見了一群人圍在祖宅門口,站在最前面的人是村口那個老大爺。

  “還真是,還真是苗家的小子,長這么大了啊?!?p>  “長得可真俊啊,我聽說去了米國呢,現(xiàn)在是研究生。”

  “好端端的怎么回來了?”

  “苗家的人個個都奇怪,祖?zhèn)骰?。?p>  ...

  這些人的話雖然不是什么難聽話,但卻令人非常不舒服。

  “你們做什么?”苗太之冷眼。

  “我記得你叫苗太之是吧?你不認(rèn)識我了么,小時候你家里進(jìn)賊,是我第一個去你家?guī)兔Φ?。”一個滿頭白發(fā)的小老頭站出來。

  “你們有什么事?”

  小老頭說的是真是假苗太之早就記不清楚,不理解這些人來祖宅做什么。

  “你們家里的人呢,沒有回來么,就你一個人?”某個大媽遲疑了下開口。

  苗太之眉頭緊鎖,搞不明白這些人到底什么意思,問的問題都很奇怪,苗家還有沒有人,他們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都是一個村子的人,苗太之遷出去的又早,對后面十幾年發(fā)生的事都不清楚。

  “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那位大媽看到苗太之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原因。

  “我們家有什么事?”苗太之不確定的詢問。

  若是在搬出去以后,苗家出了什么事,那他還真不一定會知道,在大J市居住的時候,父母幾乎很少提及老家的事。

  “你真不知道啊...你們苗家在幾年前被人滅門啦!”大媽搖搖頭。

  這話讓苗太之臉色大變:“你說什么?我們家被人滅門了?”

  開什么玩笑呢。

  先不說旁支,苗家嫡系自苗太之太爺爺開始一脈單傳,死的死,關(guān)的關(guān),怎么可能會滅門?

  太爺爺苗神安暴斃異鄉(xiāng)。

  爺爺苗天子生死不明。

  父親苗令仙關(guān)在監(jiān)獄。

  苗太之則是在米國進(jìn)修。

  “對啊。”那大媽肯定的點頭。

  “現(xiàn)在說話可是要負(fù)責(zé)任的,我們家好好的,何來滅門一說?”苗太之語氣冰冷。

  如果是亂說話,亂開玩笑,那苗太之可不會放過他們。

  好端端咒人家滅門,何等怨毒。

  “你咋還不信吶,你...你問問村里人誰不知道,六七年前你們家的旁支被滅門了?!贝髬尡幻缣谋砬閲樀?,說話都變的不利索。

  旁支滅門...

  苗太之仔細(xì)回想,父親帶他離開老家的時候,的確有旁支的人還在村里住。

  苗家不曾與人結(jié)仇怨,怎么會惹來滅門之禍,而且,滅門可是大案,父親是嫡系的獨子,按理說肯定會通知,卻從來沒有提過。

  “苗家的小子,我們不騙你,你們家的旁支,就是你那個獨眼叔叔一大家子三十多口人,全都死在了這個老宅?!蹦俏焕洗鬆旈_口。

  老人口中的的獨眼叔叔是苗太之幼年的噩夢,以輩分算,獨眼叔叔是苗令仙的四堂弟,苗太之需要喊一聲四叔。

  四叔小的時候很頑皮,大半夜跑山里玩,不知道怎么回事,弄瞎了一只眼睛,自那之后,叔叔的性格變得暴躁。

  不過對苗太之很好,經(jīng)常逗苗太之玩,每次都把苗太之給嚇哭,沒辦法,長得太兇殘?zhí)珖樔恕?p>  對于這個獨眼四叔,苗太之還是有記憶。

  “不可能,我爸說過,我四叔他們一大家子在我們家走后沒多久也全都搬出去了?!?p>  苗小善的左旁支遷出去的早,爺爺那代便搬出村子,小時候的事故以后,苗令仙帶著家人也離開了三苗村。

  這個時候的苗家除了右旁支還留在村里,其他兩支都走了。

  可苗太之聽父親說過,他們搬走沒多久,右旁支整家人也都搬了出去,三苗村徹底的不在住人。

  “是,確實搬走了,但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天好像是你太爺爺?shù)募扇?,他們一家人來村里居住,?zhǔn)備給你太爺爺上墳,來的第一天晚上就死完了?!?p>  “當(dāng)時我們報警,警察聯(lián)系了你爸你媽,還聯(lián)系了你們家另一支,那一支的人沒過來,你父親來了以后,警察就走了,最后不了了之?!辈恢朗钦l說了句。

  這讓苗太之感覺到詭異,家里出了這樣的大事,苗太之理應(yīng)知道,不僅父親沒說,連母親都沒提及過。

  忽然,苗太之想到了一件事,表情難看的詢問:“你確定是六七年前?”

  “對啊,不會錯,差不多是六年半之前吧?!蹦莻€人想了想。

  苗太之冷笑幾聲,認(rèn)為這些人在耍他,六七年前什么時候,那個時候苗太之人在米國留學(xué)讀書,他的母親在他出國一年后去世,父親則是被抓進(jìn)監(jiān)獄。

  他清楚的記得還是他回國來處理母親的喪事,還到監(jiān)獄看望過父親一次。

  現(xiàn)在這些人說六七年前父母回來過,可能么?

  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一個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怎么可能回到三苗村處理事情。

  “看在都是一個村子的份上,我原諒你們的愚蠢,現(xiàn)在給我滾?!泵缣鏌o表情。

  這幫人竟然拿這種事開玩笑,苗太之無法容忍,甚至有了殺心。

  不知不覺間,夢魘正在一步一步的影響苗太之的情感和人性。

  “你怎么還不信啊,你不信的話去派出去看看,那里有記錄!”大媽著急了。

  苗太之再也忍不住,開口怒罵:“滾!”

  那大媽見此竟然還想著要還口,被后面的人拉住,十多個人這才灰頭土臉的離去。

  苗太之站在祖宅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回到老家本是想調(diào)查身上的秘密和家族的詛咒,沒想到遇到這種怪事。

  要說是假的吧...那幫人說的那叫一個認(rèn)真,煞有其事。

  要說是真的吧...父母根本不可能過來,胡編亂造。

  苗太之不想那么多,回到先前居住的兩層小樓。

  比起祖宅,這里倒是好上不少,但也好不到哪去,幾圈下來依舊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奇了怪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祖宅和家里都很“干凈”,沒留下半點可疑的東西。

  既然家族有詛咒,就不可能不留痕跡,祖宅和家里沒有,那只剩下一個地方,山上的苗家祖墳。

  說是苗家祖墳,實際上埋的只是太爺爺之后的苗家人,太爺爺從其他地方來到三苗村,之前住在哪不知道,只知道天祖父(太爺爺?shù)臓敔敚┮郧笆莻€官,還不是小官。

  想到此處,苗太之打算去祖墳看看,祖墳的位置他不清楚,由于太久沒去過,需要有人帶路。

  苗太之往村口的方向去,那幫子村里人沒有散去,反而是聚集在村口,圍成一團(tuán),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見苗太之過來,眾人當(dāng)即閉嘴。

  “你們誰知道我苗家祖墳的位置?”

  “你們家祖墳?zāi)悴恢涝谀??跑來問我們?”那個大媽翻個白眼。

  “1000。”苗太之不想浪費口舌。

  大媽像是沒聽清楚:“什么玩意兒?”

  “帶路,1000塊錢,先轉(zhuǎn)500,到地方再轉(zhuǎn)500?!泵缣贸鍪謾C(jī)。

  “我?guī)闳?,我?guī)闳?。?p>  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大媽搶先開口,掛著一副笑臉,手里的二維碼已經(jīng)打開。

  苗太之冷哼,掃碼付錢:“帶路?!?p>  “好嘞?!?p>  三苗村的西邊是座無名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熟悉的人走進(jìn)去會迷路,熟悉的人進(jìn)出一回只需要半個小時。

  苗家祖墳位于無名山的半山腰,當(dāng)年苗家先祖,也就是苗太之的太爺爺來到此地,畫山作墳。

  “你叫苗太之吧?怎么突然回來了呢?!?p>  大媽在前面帶路,苗太之后方跟隨。

  “回自己家看看有問題?”

  “那倒不是,孩子,剛才嬸嬸沒有騙你,你父母確實在六年前回來過...”

  “我媽六年前已經(jīng)死了,不可能回來,總不會是一個死人來的吧?”

  說到這里,大媽的身體忽然頓住,驚恐的詢問:“你媽死了?”

  苗太之點點頭:“對,我出國一年就病死了?!?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孩子,你可別亂說話,你媽絕對沒死,當(dāng)時還和我們說話呢,那樣子根本就是活人!”大媽的臉色蒼白。

  被嚇到了。

  “我媽的喪事是我操辦的,我親眼看到過我媽的尸體?!泵缣櫭肌?p>  這下不覺得是在騙他,反而覺得詭異。

  死者為大。

  人大媽也說了,可別亂說話,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不像是開玩笑或者騙人。

  “這...這總不成是鬧鬼吧?”大媽膽怯,萌生退意。

  別看現(xiàn)在是大中午,山里涼颼颼,陰冷無比,再加上兩人說到如此詭異的話題,是個人都害怕。

  “先別說這事了,帶路吧?!泵缣蛏吓臁?p>  大媽只得繼續(xù)帶路:“孩子,我上去以后自己可不敢下來,咱倆得一起下來啊?!?p>  “可以,但需要我忙完?!?p>  “忙?你要忙什么,上面都是你們苗家的墳,埋的都是死人,你要干什么?”大媽汗毛倒立,愈發(fā)覺得苗太之可怕。

  “你不要這么多問題,盡管帶路便是?!泵缣荒蜔┑幕卮?。

  大媽不再言語,只是覺得周圍的溫度下降許多。

  祖墳究竟有沒有問題,苗太之也不清楚,如果沒有黑暗的靈異,他絕不會上墳地查看,黑暗的靈異連鬼畫都能遮蔽,給了他很大的自信。

  爬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他們來到半山腰處。

  與其他地方不同,這里的樹有明顯打理的痕跡。

  “再往前走一點就是,我不過去了,你把錢給我,我要下去?!?p>  大媽本想等苗太之,結(jié)果苗太之要忙事,那她一刻也不想呆,顧不得害怕,下山要緊。

  掃碼付賬,苗太之自顧自的走進(jìn)深處,不管倉皇逃離的老大媽。

  往前走沒多久是一個土路臺階,差不多五米高。

  爬上臺階,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歪七扭八的墓碑和隆起的老墳,空氣中蕩著若隱若現(xiàn)的白霧。

  粗略計算有二十多座墳,都是苗家先人。

  “后輩苗太之因家族秘事前來,打擾到諸位祖宗長輩。”

  苗太之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一陣陰風(fēng)吹過,周邊的樹木雜草沙沙作響。

  這一刻,苗太之的心底竟升起一絲絲恐懼。

  雖然都是苗家的先人在此長眠,可孤身一人在深山老林的墳地之中,還是會感到不安和驚恐,尤其是周圍時不時有聲音發(fā)出,既像是小動物的聲音,又像是草木的動靜。

  苗太之起身,逐個查看。

  上面有的名字他沒聽過,不過能肯定是長輩親戚。

  一共二十五座墳,沒有太爺爺和爺爺?shù)膲?,甚至連太奶奶和奶奶的墳都不在。

  照常說太爺爺死在外地,爺爺不知所蹤,二老沒有墳?zāi)芾斫?,那太奶奶和奶奶呢,兩位老人可都是死在祖宅,下葬肯定是要進(jìn)祖墳,但祖墳里沒有,這就很古怪。

  苗太之到旁邊的地檢查,看看有沒有遺漏。

  沙沙——!

  忽然。

  身后的樹林響起怪異的聲音。

  苗太之立即轉(zhuǎn)身,并未看到可疑之處。

  就在他想要回身繼續(xù)尋找的時候,那個聲音又來了。

  沙沙——!

  這次苗太之聽的是真真切切,絕不是幻聽。

  “有問題?!?p>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原本若隱若現(xiàn)的濃霧竟然越來越大,想要將他吞噬在內(nèi)。

  下一秒,周遭的一切暗淡,一抹如同深淵的黑暗自苗太之的位置而出,快速的分散。

  關(guān)燈。

  苗太之撥開面前的草叢,俯身探頭查看。

  右邊沒問題。

  左邊...

  當(dāng)苗太之的頭轉(zhuǎn)向左邊時,瞳孔猛的收縮,心像是從高空落地一般的膽顫。

  一顆腐爛不成人樣的人頭死死的盯著他,距離非常的近,僅有一指頭的距離,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

  那人頭張嘴伸出腐爛惡臭的舌頭,舔了舔苗太之的臉頰。

  剎那間,苗太之如墜冰窖,胃里翻江倒海。

  一把推開人頭,驚慌的往后退,退的時候沒注意腳下,被什么東西給絆倒在地,直接摔在墳丘上。

  嘔——!

  苗太之干嘔起來,嘴里吃進(jìn)不少泥土。

  “咳咳...咳咳咳...”

  沙沙——!

  不等苗太之多想,那聲音再次響起,他側(cè)頭看去,看到那顆腐爛的人頭嘴里咀嚼著一根殘肢斷臂。

  苗太之瞬間頭皮發(fā)麻,那斷臂上還帶著衣服,正是那個大媽穿的衣服。

  然而這還不算完,令人更加恐懼的一幕出現(xiàn)。

  附近所有的草叢、樹林同時間發(fā)出聲音,密密麻麻的人頭從后方飄出。

  苗太之渾身雞皮疙瘩盡起,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嘶——!

  突然,苗太之的左手劇痛,低頭看去,嚇的連忙跳起。

  身下哪里是墳丘,分明是幾十顆人頭組成的小山,手部的刺痛是因為一顆人頭咬中了手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頭群紛紛發(fā)出詭異的笑聲。

  苗太之恐懼的原地打轉(zhuǎn),四周到處都是腐爛的人頭。

  無處可去,無路可退。

  人頭群逐漸逼近,漂浮在空中的人頭有哭臉,有笑臉,有嘲諷臉,有端莊臉,還有鬼臉...總之表情各異。

  幸好現(xiàn)在是大中午,陽光還能照射進(jìn)來,若是深夜...那是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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