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
不惑小和尚身穿一身黑色的草鞋長褲短褂,十分不適應(yīng)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的衣服,還是海青穿起來舒服,但是還是被師傅給趕出來了,五年之內(nèi),不得回寺廟,要是五年之內(nèi)沒有動凡心的話,就可以拋去凡塵,重回廟里。
但是他這剛剛踏入塵世的時候,這個在廟里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和尚就聽見了這首歌,還聽得十分十分的清楚,這老掉牙的歌兒怎么還有人放呢,不會是知道小僧過來才放的吧。
還不等他多想什么呢,一陣風(fēng)吹過去,一個黑色的身影帶著巨大的轟鳴聲過去。
小和尚出師不利,人還沒進(jìn)城市呢,就已經(jīng)被一陣風(fēng)給帶到了溝兒里,低頭看一眼被劃破的衣服,哎,無奈的嘆口氣,想要從草坑子里站起來,還沒上去呢,那轟鳴聲小了很多,從前面又回來了,一個悶悶的聲音對著他問道。
“小和尚,情況還好嗎?用不用姐姐帶著你去醫(yī)院看看?剛剛騎得太快,沒注意到你。”
“阿彌,不對,是小僧無事,施主走吧。”
“我走好說,你走光了都已經(jīng)。低頭看看?!?p> 小和尚低頭看去,瞬間伸手捂住了漏光的地方,利索的轉(zhuǎn)過身去:“施主走吧,小僧會自行想辦法的?!?p> “走吧,姐姐帶你去買衣服去?!毙澈讨苯由焓痔崃镆幌滦『蜕械暮笠骂I(lǐng),小和尚直接的被提留上來:“走走走,姐姐我把你給弄下去了,總要給你負(fù)責(zé)不是。”
坐在機(jī)車的后面,一陣風(fēng)似的騎出去,坐在后面兒的小和尚鼻尖滿滿都是那女人身上冷冽的香味,那曲子唱的果然是不錯,女人果然是老虎。吃人的母老虎。
聽著那后面兒傳來那一聲聲的念經(jīng)的聲音,宣斐禾放滿了一點(diǎn)兒速度,她怕給他甩飛了,萬一再傷上加傷可就不好了。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進(jìn)了警局,小和尚睜開了眼睛:“我不追究你,不用來警局自首的?!?p> “誰告訴你我是來自首的,我是過來工作的,你呢順便來做一個檢查和登記?!?p> 看著眼前的白大褂兒,小和尚一臉的懵:“大哥,問一下,你,你是干什么的?”
“法醫(yī),來先生,我先給你檢查一下,我們隊(duì)長說把你給撞進(jìn)了溝子里面?我看著你的情況,內(nèi)傷應(yīng)給是沒啥問題的,但是外傷,我估計(jì)著肯定得有吧,另外就是跌打損傷啥的,也總要上藥吧,還得換一身衣服吧,你看這都是事兒,總要一步一步的來不是?!被位问掷锏乃幧兜模骸安贿^你可以放心,我除了是法醫(yī)之外,外傷也會,畢竟那群受傷啥的,我也得給換藥不是?!?p> 好的,明白了。小和尚又下意識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施主只需要給小,我一件外衣就成了,小,我會換的?!笨偸窍乱庾R地想要說一句小僧,但是事到如今師傅說,他在凡世的時候,是不能用佛門的稱呼來自我稱呼的,他只能用凡世的稱呼。
“別,不給你檢查我還真不放心,聽我們隊(duì)長說,那坑比你還高呢。還是讓我檢查一下的好?!?p> 小和尚脫下來身上的短褂,在胡謹(jǐn)言的面前晃了一圈兒,表示根本就不用做什么檢查的:“我只是后背一條傷口,和前面一條傷口,傷口都不深,已經(jīng)自己止血了。”
“我給你消毒一下,要不實(shí)在是沒辦法和我們隊(duì)長交代,另外破傷風(fēng)針我也需要給你打一下。那破坑誰知道干凈不干凈呢。”說著話,完成消殺工作的胡謹(jǐn)言又摸出來一個注射器,對著小和尚笑道:“兄弟你住哪兒?第二針需要在一個月之后來找我打,要是遠(yuǎn)的話,我可以給你開一張條子,你去二院或者中院找人打,那里面的人都認(rèn)我的字兒的?!?p> 不惑還是抬手做了一個佛禮:“施主,我還沒有找好住的地方,不過我可以先去住旅店,之后到日子再來找施主?!?p> “沒房呢啊,來,我給你出一招?!?p> “什么?”
“我們隊(duì)長正在招租,她家可大了,聽說她媽媽是包租婆的說,家里空房間十分的有,所以,你可以和我們隊(duì)長說,絕對給你安排的妥妥兒的。要是她不答應(yīng)的話,你可以賴上她么,畢竟她把你給撞了。”
“阿彌陀佛,施主說笑了,小僧怎會做如此之事,以后莫說了?!?p> 得,這就是一個小頑固,胡謹(jǐn)言笑著弄彎了針頭,笑著放進(jìn)回收的袋子里面:“我們隊(duì)長說等她半個小時,稍后去賠你衣服,她現(xiàn)在在開會?!?p> “施主,這一針多少錢,小僧給你錢,然后小僧就不等她回來了?!笨粗『蜕袕难澴永锩婷鰜硪粋€手機(jī),要掃碼支付,哎呦,沒想到啊,這小和尚居然還很時尚,付款也很熟練么。
“不用的,我們這里都是有報(bào)銷的,你走的我們隊(duì)長的賬,畢竟是她的肇事者,不過你必須要等一會兒,我們隊(duì)長沒出來的話,這事兒還真不好辦,畢竟我們隊(duì)長交代我了,那,你看這樣,我過去看一眼我們隊(duì)長辦事兒什么樣了,然后你們溝通?!?p> 吳謹(jǐn)言退出來,他們幾個先回來的可正經(jīng)是聽過了包局的話了,讓他們別看新來的是一個女人就看不起,誰要是敢看不起她的話,那真心你們要感受感受女人的威力了。妥妥兒的讓你們知道疼,再然后,他們就從包局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前輩’們的精彩精力。
宣斐禾安排完工作方向,她最后對著劉子濤說道:“一會兒帶上幾個兄弟,咱們過去尋香記,那香我需要查一下是誰。”
吳謹(jǐn)言伸手敲敲門:“隊(duì)長,正事兒說完了嗎?”
“什么事兒?”
“那小帥哥要走,你不是說了嗎,得賠償?shù)摹!?p> “知道了,馬上就走。”宣斐禾笑瞇瞇的回答,伸手拿起來后面兒的皮衣,向外走,然后想起來什么,她沒穿皮衣,反而是走進(jìn)了辦公室,穿了一件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