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會議室里面安靜的落針可聞,一群人都在那兒呆呆的看著這大寬襯衫牛仔褲的新隊長在那兒侃侃而談。
重新分配著調(diào)查的任務(wù)和方向,最后宣斐禾雙手支撐著桌子看著這群隊員:“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人,可能是有什么問題,例如侏儒或者發(fā)育的矮一點(diǎn)兒,要不就是這人是一個好爸爸的形象,因此,他可以借用這些玩具,拿著進(jìn)去現(xiàn)場,并且不會被人懷疑。并且玩具丟了也不會被人疑惑。”
包局端著茶杯的手輕輕的顫了一下:“宣隊,如果真的是有問題的話,那死的里面可都有高大的漢子,難道還爭不過一個殘疾人嗎?”
“爭不過,因為沒防備。另外我還說了,可能是一個好爸爸的形象人設(shè),經(jīng)常會給孩子買一些玩具,但是他可能買的是兩個或者是三個五個,一個給孩子玩兒,剩下的用來作案。包局,兇手沒被抓住的那一刻,什么刻畫都可能會有意外,而這些東西就是我一個局外人能想到的,也是比較靠近的?!?p> 宣斐禾照舊是先打開了第二個案子,手指指著大屏幕上的那硬實的胸,然后指了一下桌面上的三個玩偶熊:“這個是我前年在家的時候買的玩偶熊,熊下面的盒子里面是我前幾天剛剛在網(wǎng)店里面買的,沒去買一模一樣的,但是材料都是一樣的。你們可以試一下,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把這個玩偶熊弄出來這樣的傷口?!?p> 一群人在那兒一人拿著一個使勁兒的掰著那手機(jī)大小的小動物的腿兒,勁兒大的,還有掰開的,但是那斷口卻是千奇百怪,但是卻跟那齊刷刷的那種被斬斷的斷口完全不一樣的。
胡謹(jǐn)言沒有著急去掰玩偶,他反而是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手術(shù)刀,安裝上刀片兒之后,這才在那兒慢慢的切割著,他的嘴也沒有停的問著宣斐禾:“宣隊長,我有一個問題啊,那要是這個人是開玩具店的呢?拿著什么玩具都不新鮮吧。為什么你不懷疑?”
“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第三起案子相互距離的地方,橫跨了半個城市,什么樣的小販兒能這樣橫跨著賣,并且這每一次對于玩具的操作都有著超乎尋常的知識,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p> 宣斐禾打開自己之前就做好的筆記:“因此,我有了兩個推測,一個是侏儒癥患者,靠著孩子模樣,你不防備下手;而另一個就是好爸爸的,他有著工作,同時還有著孩子來做掩護(hù),因此,有這樣的玩具誰都不會在意?!?p> 大個兒舉著被他掰斷了兩條腿兒的玩偶:“頭兒,我有一個好奇啊,你說這個,那他究竟是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另外就是我想知道他為什么殺人。理由呢?”
“我想知道你們串并案子的理由。這個檔案上我之前沒看見過?!?p> “當(dāng)時我記得這事兒還是我們之前王江隊長和包局說的,說是這幾件事兒都挺離奇的,然后就是現(xiàn)場有很多東西可以重疊,重疊之后,自然就并案了?!?p> “而我的并案和你們不同,因為這現(xiàn)場不遠(yuǎn)都有這樣不合理的玩具,我管他叫做玩具321?!?p> 胡謹(jǐn)言推推自己的眼鏡:“等等,玩具三二一?那幾封信是你寫的?”
“對,那幾封夸夸其談的信就是我寫的。”宣斐禾輕輕地點(diǎn)頭:“只是那個時候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年少了些,寫的多有偏差,但是這個卻也是我心中的一道坎兒,尤其是第三起案子,我其實在被退回來信的時候做了一個猜測,我猜測的是這案子可能會發(fā)生在一個溫馨的小家,但是我沒想到后來居然發(fā)生在了一個正在鬧離婚的家庭里面,而這里面?zhèn)圩钌俚氖悄莻€孩子。最重的是男死者,出軌打妻子,你們別說你們沒懷疑過這是一起報復(fù)案?!?p> “所以,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猜測錯了,這也是為什么我在殘疾人和好爸爸的中間游移。”宣斐禾說完了自己的刻畫,然后看向了包局:“包局,這事兒?”
“按照你說的查。不過這個工作可不輕松,你也不能把正常的工作給我落下?!?p> “是?!?p> “一切方便之門,我給你開,要是你能把這個案子給我破了,我做主,花我自己的錢給你們慶功,吃哪兒我請?!?p> “謝包局?!?p> 有隊長帶頭兒,一群小子們在那兒對著包局喊著。
“包局,另外我要這五年來,所有的意外死亡和兇殺案的檔案,尤其是已經(jīng)定義為意外,以及未破的兇殺案。我需要重新摘一下。”
“可以,我給你開條子,自己去查,要查什么,你和他們交代?!?p> 宣斐禾看著包局離開了,她開始做安排,各自的了自己的任務(wù)之后,各自在那兒開始忙活起來。
袁子騰帶著新來幾個年輕人負(fù)責(zé)接待著隨時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剩下的,一隊被調(diào)過去看資料,另外的一隊則是開始了大海摸針的排查,他們在那兒其實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目的,只能就著這簡單的猜測在那兒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的調(diào)查。
一晃過去三天,正在那兒查老舊卷宗的一群人有了一刻的歡呼,一群人都在那兒看著電腦的屏幕。
這是一個馬路上的交叉路口監(jiān)控,監(jiān)控錄下來的是一起被判定為意外的車禍。
深夜,一個年輕的男人正在過馬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耳朵上扣著耳機(jī),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好似在跳舞似的,不時地伸胳膊動動腿兒的,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就把這個年輕人給撞飛了。
年輕人如同破布偶一般的在那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兒。
這本來就只是一個簡單的車禍,但是在男人飛起來轉(zhuǎn)圈兒的時候,他的腳上,一條透亮的帶著反光的線一晃而過,他們這群人看的就是這條線,而在不遠(yuǎn)處的電線桿子那里,一個藍(lán)色的帶著很長線條的氣球十分的明顯。在幽幽的燈光下,泛著幽暗的光。
大個兒十分興奮的看著宣斐禾:“隊長隊長,你們看,有這個鏡頭,是不是就是可以證明這個人在那兒并不是因為音樂聽得激動了,忍不住原地跳舞了?而是他被什么給控制住了腳步?”
“既然有疑惑那就查啊。趕緊的查?!毙澈桃宦暳钕拢⒖逃腥碎_始重查此案。
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重查下來,宣斐禾他們還真是一連找出來正經(jīng)好幾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