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齋藤飛鳥睡得好好的,突感身體莫名的晃動起來,睜開還有些迷茫的眼睛后,就看到水原千夏恢復了筆直的身體。
“起床了?!?p> 聲音依舊是很清冷的樣子,但齋藤飛鳥卻沒感覺到一絲冷意,相反的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讓她有些舒服。
“哦?!?p> 睡眼惺忪的樣子有些嬌俏,讓水原千夏的眼神微怔,隨后偏過了頭,這種有些撒嬌的語氣讓她起了雞皮疙瘩,應付不來。
“我先走了。”
“等等,我很快的!”
說完不等水原千夏說些什么,齋藤飛鳥快速的把衣服一套,立馬扎進了洗手間,沒出五分鐘光鮮亮麗的女孩就跑了出來。
“。。?!?p> 這是打激素了?
容不得水原千夏懷疑,這五分鐘比她都快了。
“好了?”
“對呀!”
看著她那疑惑的樣子,水原千夏一時有些默然,深深得看了她一眼后走了出去,齋藤飛鳥見狀疑惑的撓了撓頭跟了上去。
“好慢哦,欸,阿蘇卡?”
門外生田繪梨花抱怨了一下,在看到水原千夏身后得女孩后呆了一下,隨后露出一抹怪笑,讓看到的兩人忽然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沒事!”
水原千夏盯了她一會兒,不在理她,看向了一旁散發(fā)著元氣光芒的中元日芽香。
“早。”
“早呦。千夏糖?!?p> 中元日芽香笑容很甜,那光芒讓水原千夏有些無法直視,感染力太強了些,讓她多少有點不適。
“嗯。。”
微微偏過頭,水原千夏邁著勻稱的步子向前走去,身后跟著三個有說有笑的女孩。
…………
訓練室這時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聽到開門聲有些人看了過去,其中就有橋本奈奈未。
在看到四個人很融洽的氛圍后不由得展顏一笑,如果女孩能笑一下就好了,會很有感染力吧。
這么一想又莫名得嘆了口氣,將近快半個月了,她是真的美見到女孩笑過,情緒都沒多少變化,都說眼睛是心靈得窗戶,可那扇被灰色遮擋住的薄膜卻讓人看不出什么來。
“真麻煩。。”
暗自低語了一句后橋本奈奈未繼續(xù)趴在桌子上了,一貫喜歡睡懶覺的她在加入這個乃木坂后卻睡不夠了,明明只是想來混口飯吃的,誰知道比打工還累,在這種情緒下忽然感覺自己命苦。
“唉~命苦呦。?!?p> “娜娜敏,怎么還消極上了?”
深川麻衣見怪不怪了,不過看到她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起來,溫柔的不像樣子。
“沒事,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哈?”
深川麻衣忽然有些無語,這跟換了個人一樣得感慨是為哪般?
“當然,做到這些的前提是有錢,麥麥,你懂嗎?”
“欸???”
看到橋本奈奈未轉(zhuǎn)過頭來認認真真的對她說了一句莫名的話后深川麻衣直接捂住了臉,雖然她懂,但這不是你突然換了一個性格的理由吧。
“噗,哈哈哈,我在說什么啊?!?p> “誰知道。。。”
話題稍顯的無厘頭了些,但兩人的心情都很不錯,也沒糾結(jié)這話題沒啥營養(yǎng)。
“早呦,千夏?!?p> “。。早。。”
看到她來了后白石麻衣親切的打了個招呼,看著女孩與齋藤飛鳥得關(guān)系緩和了后笑容更美麗了。
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溫暖的笑容,只是水原千夏看到后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能像以前那樣不近人情的忽視掉,因為這個人也是讓她無法招架的人。
或許是水原千夏的眼神讓人意外,也或許是被對方看的時間有些長,白石麻衣?lián)狭藫献旖恰?p> “怎么了?”
“沒事?!?p> 就是感覺你的笑容讓我無法拒絕。
水原千夏默不作聲的撇過了頭,心中哀嘆了一聲,最近這些人是不是和自己靠的太近了?
明明我對待你們的方式是這么的不近人情,為什么還要湊過來呢?
有時候水原千夏都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有啥毛病?雖然很過分,但她偶爾確實會在腦海里閃過這種想法,沒辦法,這些人對她有時候好的讓她都覺得不解。
噓寒問暖的讓她受不了。
“我過去了?!?p> “好吧?!?p> 白石麻衣看著女孩跑到了另一邊后牽強的露出一抹苦笑,這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抗拒甚至是對她疏遠了。
因為這種情緒,白石麻衣突然把自己的頭發(fā)揉了一個亂,如同一個雞窩一般,瞬間炸毛了。
“我去,麻衣樣你這是咋了?怎么跟被摧殘了一樣?”
永島圣羅突然從耳邊邊蹦出來的話把白石麻衣嚇了一跳,隨后就是一陣羞惱,“你才被摧殘了,你個笨蛋,不要突然從別人身邊跑出來好不好,會嚇死人的!”
“我明明站這里很久了好不好,不信你問沙友理。”永島圣羅向旁邊努了努嘴,然后白石麻衣看向了沙友理,一臉的問號。
“沒錯,不只是色拉零,我也站半天了。”
“沒錯,還是室友呢,你的眼里就只有千夏糖了嗎?”
面對永島圣羅的咄咄逼問與沙友理那雙手叉腰無奈的樣子,白石麻衣訕訕的笑了笑,雙手合十拼命的陪著笑,“抱歉抱歉,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嘖,不過麻衣樣,為什么這么關(guān)注千夏糖呢?”
聽到這句話白石麻衣收起了玩鬧的心思,轉(zhuǎn)而看向了那邊安靜坐著的女孩,“沒什么,有些感同身受而已,覺得千夏需要別人得關(guān)心。”
“感同身受?”
永島圣羅不太了解這句話的含義,但松村沙友理多少明白了什么,那天下午的車站旁發(fā)生了的事情也讓她記憶猶新,霸凌啊。
雖然她也很同情對方,但讓她一個人過去和對方說話她卻是不敢的,不是說有異樣的眼光,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這種冷淡性格的人松村沙友理應付不過來的。
不過如果和麻衣樣一起過去得話她倒是能和對方說些話的,雖然水原千夏的話有些少,基本上都是清冷的回答。
“嘛,不太了解,但我也發(fā)現(xiàn)了,雖然繪梨花和她經(jīng)常待在一起,不過偶爾看到也會覺得千夏糖有些孤獨呢?!?p> 視線中,水原千夏在看著什么,旁邊是嘰嘰喳喳的繪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