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怎么了?有事?”
客廳內,水原千夏在看電視,電視機中歌聲嘹亮,身后的舞者舞動著身體,四周還彌漫著各色彩燈,只是她的眼中都是黑白的,看著少了幾分趣味。
“在干嘛?”
“看缺了我們的紅白能好看到哪里?!?p> “然后呢?”
“并不好看?!?p> 水原千夏把今年的紅白歌會貶的一無是處,清冷的目光也不在盯著了,拿起遙控器的電源鍵一按,畫面頓時暗了下來。
“等明年好了?!?p> “嗯,說吧,你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的?!?p> 水原千夏說著看了一眼媽媽的臥室,然后悄悄的關上臥室的門跑到了院子里,今天夜里倒是星光密布,月亮不見了蹤影,沒有月光的夜空星星也有了展現自己得機會。
“明天去玩吧?!?p> “去哪?”
“泡溫泉?”
“換一個!”
“嘖,我就知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像是早有預料,也沒有什么遺憾的意思,短暫的沉默后又聽到另一個提議。
“逛街?”
“也行?!?p> “好,那就說定了,我明天叫著黑霉糖和飛鳥!”
黑霉糖?
聽到這個名字水原千夏突然有些疑惑,但還沒來得及詢問對面就把電話掛掉了。
“黑霉糖快好了吧。。那我。?!?p> 想到日芽香的病癥水原千夏心中升起煩躁感,因為快好了,對方對于自己的做法就越來越不適應,甚至有了逆反心理,不愿意在做了。
這些按理來說她應該開心才對,可身體上的不適應卻讓她不想就這么結束,以至于兩人見面斗有那么一點不自然,氣氛都有點怪了。
到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的矛盾心理該消散掉了。
……
翌日,生田家。
水原千夏見到了繪梨花,也見到了飛鳥和日芽香。
“早,阿蘇,黑霉糖?!?p> “嘿嘿,一起玩嘍?!?p> 四人之間的羈絆很深,與飛鳥的同舍之誼,生田中元的同舍之情,造成了四人那深厚的友誼不容割舍。
“走吧!”
再繪梨花的帶頭下,四人向著電車站進發(fā),跟在后面水原千夏看了日芽香一眼,只是對方并沒有看她,不,注視著對方那緊繃的身體,或許剛才應該是看了她一眼。
路上繪梨花和飛鳥兩人喋喋不休,水原千夏與日芽香卻是非常沉默,分屬兩邊靜靜的聆聽著。
“嗯?你倆怎么一句話不說?”
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繪梨花停止與飛鳥的交談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后者也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觀察著兩人,她還沒忘記娜娜敏的囑托呢。
“啊,看你們聊的那么開心我又怎么好插嘴呢?”
日芽香露著兩個小酒窩可愛的笑了笑,那個模樣真不像剛才沉默不語的樣子。
“我在聽。”
言簡意賅的三個字引得繪梨花撇了撇嘴。
“真搞不懂你們兩個。”
“就是,好奇怪哦?!?p> 飛鳥的表情也很天真,水原千夏也沒在意,緊了緊脖頸間的圍巾看向了并沒有多少行人的路上。
“去哪逛?”
今天是一號,她們四個都沒有去祈福。
“隨便逛啦,本來就是來散心的?!?p> 繪梨花擺了擺手,昨晚打電話的原因也是因為看見紅白歌會而產生的煩躁,所以才有了今天四人逛街的場景。
“要不去放煙花?”
飛鳥捏著下巴想出了一個提議,只不過這個想法剛說完就引來三雙意義不明的眼神。
“大白天的你想放煙花?”
“讓路人看四個傻子放煙花?還是大白天?”
繪梨花連著來了三個問句,讓齋藤飛鳥鬧了個大紅臉,隨后又是一臉的不服氣。
“那你說去哪!指條明路!”
齋藤飛鳥昂起了高傲的頭顱,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和她唱對臺戲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
“嘖,真沒用?!?p> “嗯?你說什么?”
說罷兩個幼稚鬼便互瞪著對方,水原千夏看的很無語,也就在這時日芽香阻止了兩人并給出了提議。
“要不去吃點甜點?點幾杯熱飲?”
“嗯,也好,反正沒有目的地?!?p> “可以?!?p> 日芽香笑著握住了拳頭,只是眼睛忽然閃過一抹亮光,讓不經意間注意到的水原千夏心中升起一抹不安感來,但又說不出來。
“到了。”
甜品店沒有客人,或許都是祈福去了,顯得冷清了些,可店內空調卻依舊開著,讓在外面吹風的四人覺得有些熱,一個個的紛紛解開外套掛在了凳子上,脖頸掛著的圍巾也脫了下來。
“我要喝奶茶!”
飛鳥第一個喊出了自己的需求,水原千夏聞言看了她一眼。
“小心發(fā)胖?!?p> “你覺得我能胖到哪里去?!?p> 看著自己的小身板,齋藤飛鳥發(fā)出了靈魂般拷問,水原千夏一觀察還真是,這竹竿一樣的身材還不如胖一點。
“那我也來一杯好了?!?p> “我也來好了?!?p> 繪梨花見狀為點了同樣的東西,日芽香最后一個,于是和店員說了四杯奶茶,隨后四人便等待起來。
“都好久沒和黑霉糖一起玩了呢?!?p> “誰讓你是大忙人呢,我可沒你那么忙?!?p> 繪梨花的感慨引得日芽香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背后是有多酸澀呢,選拔位就像是天塹一般擋在她的前面,很寬,寬的她看不到邊。
也讓她跟焦慮,以至于發(fā)病都不得而知,不然也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
想到這里日芽香不禁看了某個女孩一眼,也就是這一眼更加篤定了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害,是啊,忙,忙的都沒時間一起了,還要選到過年才可以?!?p> 說到這里幾人都難免有些惆悵,一個組合相熟風幾個人卻見不到幾次面,這不得不說很諷刺。
可制度就是如此,誰也沒辦法,誰讓制定規(guī)則的人不是她們呢,說到底她們都只是工具人而已。
“說這些干什么?”
水原千夏見氣氛稍顯低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相聚是為了促進感情,而不是在一塊多愁善感的。
“也是,斗放假了還聊這些干嘛?還不如等會去玩得開心點。”
“我同意!”
齋藤飛鳥舉著雙手笑了起來,臉小小的很可愛,繪梨花見狀用力揉了揉嗎柔順的頭發(fā)發(fā)泄了一通。
“你干嘛!”
“玩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