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霜烈輕輕地將點點放在床上,幫她拉好被子,然后坐在床邊陪著她。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她又蜷縮成蝦米狀。這壞習(xí)慣怎么還是改不了呢?
她知不知道,她身子如此嬌小就是這樣給睡出來的!
他曾試著將她弄平躺,結(jié)果卻把她弄醒了。
她說她從小就是這樣睡的,改不了。
現(xiàn)在她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他就沒有吵醒她了。
但他想改變她這壞習(xí)慣,依舊堅持。
看著她睡顏,微張開的小嘴紅潤飽滿,很是誘人,那剛壓下的情yu,此刻又燒了起來,逼得他不得不走出去。
唉,君子,難當(dāng)?。?p> 也許是會認(rèn)床,她睡得不沉,天剛暗就醒了。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她去吃飯,然后再帶她去城東的祈河看燈會。
東幽的河福燈會是在初夏舉行,是從很久之前就延續(xù)下來的民俗。在城東的祈河里放下各種各樣的福燈,然后許愿。
清澈的河流上,飄著很多漂亮的福燈,岸上的行人十分熱鬧,有相邀的情侶,有并肩的友人,也有打鬧的小孩。
點點學(xué)著別人,在祈河放了一個福燈,然后認(rèn)真地許下愿望。
看著她一臉地虔誠,傲霜烈笑而不語。他從不信神鬼之說,不過她此刻這雙手合十,閉眼許愿的樣子,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很唯美,讓人悸動。
希望每年,都可以跟烈哥哥一起來看燈會。
她默默許愿,然后忍不住偷笑,那種甜蜜,難以掩飾。
看到她的笑,他就知道,她許了個與他有關(guān)的愿望。
“烈哥哥不許愿嗎?”她許完了以后,就問他。
“本座不信這個?!?p> “那烈哥哥知道我許什么愿望嗎?”
“什么?”
“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p> 她笑得調(diào)皮,伸手抱住他腰,淺淺地說:“烈哥哥,謝謝你帶我出來玩。”
“傻瓜。”他摸摸她的小腦袋,又說:“我們之間,無需言謝?!?p> 他們漫步在城東的石橋下,穿過一排排樹木,來到一片花林里。
螢火蟲在皎潔的月亮下飛舞,低矮的花爭奇斗艷,與天空連成一片。
與燈會的熱鬧不同,這里十分地寧靜。
歲月靜好。
此刻,就是如此。
“烈哥哥,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嗎?”
“嗯?”他有些不明白她突然間的問題。
“這段日子,我好幸福啊,我什么都不用做,好多人都在照顧我。你也沒有吃我,說喜歡我,還要娶我。我有時會懷疑這不是真的,這是一個夢而已,可是好真實啊,我又相信是真的?!?p> “當(dāng)然是真的,本座不騙你?!?p> “所以我決定,我要嫁給你,一直一直留在你身邊!”
說完,她踮起腳尖,勉強(qiáng)親到了他的下巴,她紅著臉退回來時,他突然摟住她的腰,躬身啄住了她的紅唇,迅速入侵她的唇腔。
她被動地承受他突然的火熱,撐在他胸膛上的手也逐漸變得無力。
這種漫長又熱烈的親吻從未有過,她感覺到似乎有種不一樣的氣息在他們周圍蔓延開。
好像,與上次在書房一樣……
他放開她時,與她額頭相抵,喘著粗氣。他的眼睛比以往的還要深很多,緊緊地鎖住她。
原本沒有完全壓下的情yu,此刻又一次襲來!他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了!
“小娃娃,本座要你!”
她似有一種魔力,輕而易舉地,就把他所有的忍耐全部瓦解!
單純的她并不知道他這句話預(yù)示著什么,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繼續(xù)吻著她,動作變得溫柔起來。
感受到有些涼意時,她迷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放在花叢上,衣服幾乎被脫掉了,而他,也壓了上來。
她本能地推搡著他,金眸里充滿了對未知的害怕。
他用輕柔細(xì)密的吻,舒緩她的緊張,告訴她:“不要怕。”
····················································································································BIBIBIBIBIBI別想了別想了,沒車沒車
···················································································································他用盡了一生的溫柔,去安撫她,疼愛她,讓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
當(dāng)太陽升起,花叢里的一對璧人相擁而眠,那香蜜的味道,是他們成長的證明。
傲霜烈率先醒過來,他看著懷里的女子,她像小雛菊一樣,柔柔的,小小的,讓他想好好地保護(hù)著,愛惜著。
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后滿意地笑著。
她是他的了!
“嗯……”她悶聲皺眉,他將她摟得緊密,在她耳邊輕語:“醒了?”
她微微睜開眼睛,全身的酸痛讓她難受到說不出話來,只能苦著臉看他。
“我們回宮吧,讓大夫給你調(diào)理一下?!?p> 他將她扶起來,她尷尬地?fù)炝艘路艁y地穿起來,他笑著,用自己的外衣將她整個人包裹住,然后抱在懷里。
她全身到處都是歡愛過的痕跡,這樣美麗的她,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別人看見。
有法力就是好,隨便就能變一套衣服出來穿!看到他一秒鐘就穿好衣服,她下定決心要去修靈。
然而,現(xiàn)在她只能乖乖地窩在他懷里,任由他帶她回魔宮。
回了魔宮,點點以為她可以安心地睡覺。他卻讓大夫給她診脈后,抱著她一起去沐浴了。
沒錯,共浴這種情況,他怎么可能不多吃些豆腐呢?
被折騰得太累的點點,終于在快要睡了之前,喝了藥后,躺下休息了。
神清氣爽的傲霜烈回來后,稍稍準(zhǔn)備,就去覲殿了。
他心情大好,整個早晨和顏悅色,弄得大臣們都摸不著頭腦,只能畢恭畢敬地稟告政務(wù),然后趕緊結(jié)束覲殿!
點點睡醒后,艱難地坐起來,雖然喝了藥好些了,但還是有些不舒服,她的那里,有些撕裂傷,涂了藥也沒那么快好。
原來,這才是情事啊。
她想起很久以前,部落里的首領(lǐng)接受了好友進(jìn)貢的女子,是一只花鹿,長得可美了!當(dāng)天晚上,她在首領(lǐng)的住所附近干活,那晚凄厲的叫聲,可以聽出那女子是萬般不愿意的。當(dāng)時她還想,不過是留在首領(lǐng)身邊侍奉,晚上一起相擁而眠罷了,為何要哭叫得那樣撕心裂肺?
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情事的過程是會痛的,她和烈哥哥是兩情相悅,他是溫柔對待她的,她還是這樣的不舒服。而那花鹿女子,不情愿地拒絕,引得首領(lǐng)強(qiáng)行要她身子,她才會疼得那樣痛苦!
她也明白了那花鹿后來自盡的原因。一個女子,沒有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本身就是生不如死,還要被人毫不憐惜地奪取身子,隨意欺辱,這樣活著沒有意義啊。
她當(dāng)時真不該那樣想那個花鹿姐姐。
點點收拾好心情,慢慢地下床,走出里屋。候在外面的的女奴連忙準(zhǔn)備好洗漱的用具,上前伺候點點。
“謝謝,你們放下吧,我自己來就好了。”她接過白色洗臉布,笑著說。
“夫人,小奴們就是要來伺候您的,您不讓我們做,主上要怪罪的。”
其實看到她們,點點老是想起過去的自己,就會覺得她們很可憐。同樣都是父母生,為何就比別人低賤呢?
她,不過是因為有烈哥哥,才會有這種待遇。
“沒事,我一下子就好了,你們可以幫我準(zhǔn)備膳食呀?!?p> “是,夫人?!?p> 既然她能力有限,那她可以盡力不讓這些伺候她的人太辛苦,畢竟她是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