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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了,趕緊弄,把那張靈石煉制出的卡片放到刻錄槽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注意一下,錄制的過程中輸入的靈力不能中斷,機體會通過你的手從你的神識之中切出一絲神魂之力,你可能會感到頭暈,這一點你別擔心,睡一覺就好了!”
王離按盛爺說的,取出一個手掌大的卡片。
卡片使用一顆下品靈石煉制而成,原本只有指甲蓋大小的靈石經過他的火屬性靈力淬煉,化作了一個半透明的薄片,上面是盛爺刻畫上去的一個簡單陣法,在小屋的燭光之下泛著淺淺的白色光暈。
卡片插入卡槽,王離將雙手放到銅匣子上特意標注出來的掌印位置,往銅匣子里注入靈力。
隨著靈力進入匣子中,可以聽到匣子中的齒輪轉動聲,聲音很輕微,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略掉。
大約五息時間,卡槽處閃起綠色的光芒。
“啟動完成,你可以開始口述《紫氣東來》的修煉要點了?!?p> 盛爺提醒道:“開始后你的神識會感到不舒服,別在乎那些,完成你的口述就好,否則會前功盡棄?!?p> “火之一道,在于身體經脈蘊養(yǎng),修煉此功法前需先引火屬性靈力入體……”
王離剛說了沒兩句便覺得腦中刺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拉扯自己的神識。
“這就是神識被切割的感覺?”
他腦中問著盛爺,嘴上卻不敢停下來,繼續(xù)說著自己的修煉心得:“聚朝陽之氣于丹田,淬煉丹田適應火屬性靈力之爆裂,而后淬煉肺部經脈……至肉身不懼朝陽之烈方為入門,可運行第二章節(jié)之運功線路……”
他說的很細致,就像是在面對面的教人修煉《紫氣東來》一樣,不敢有絲毫錯漏。
這可是他要交給掌教來顯示自身價值的東西,成功與否直接會影響到自己以后在純陽觀的地位和處境,他很重視,在錄制之前就反復在心中斟酌講解的要點和用語,力求不出錯的把自己修煉時的感悟記錄下來。
盛爺?shù)溃骸皠e分神,那絲神識正在復制你的修煉感悟,會把你的一些思維順便復制,你雜念太多了,這次的錄制失敗,重新來!”
王離啞然:“這就失敗了?”
“心無旁騖的去做,拿你刻錄的功法來修煉的人理論上都是你的弟子,你要對許多人負責,容不得半點失誤?!?p> “你說的對,我再來一遍?!?p> 王離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取出錄制失敗的卡片,放入新的空白卡片,再次開始口述。
這一次的錄制很順利,半個時辰之后,錄制完成,王離立刻把銅匣子的模式從錄制調成播放。
“滋滋……滋……火之一道,在于身體經脈蘊養(yǎng),修煉此功法前需先引火屬性靈力入體……”
當聽到自己的聲音清晰的從銅匣子中傳出,聲音進入腦海,與自己的神識產生了互動,王離都顧不上腦袋的眩暈,興奮的原地起跳,險些把自己的腦袋給開了瓢。
“功法真的刻在里面了!太神奇了!”
“盛爺,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聲音能一直存在里面嗎?”
王離如同一個好奇寶寶,對著盛爺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出口。
“閉嘴,你丫的是在用嘴說話呢!”
盛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王離下意識捂住嘴巴:“盛爺,我錯了!”
盛爺卻沒有搭理他,而是在自言自語:
“聲音失真太嚴重,還得改改,還得加上各種音效?!?p> “咦,這小子居然是絕對音感,好好好,你就是下一個周董了!”
……
興奮的王離不知道盛爺在計劃搞他,摩挲著留聲機問道:“盛爺,你說掌教會接受這種東西嗎?”
說到底他心里還是有些沒底氣,這留聲機雖然成功錄下了自己的聲音,也保存了一縷自己的神識,但是拿聲音和畫冊來當功法秘籍總覺得心里有些別扭。
盛爺?shù)溃骸笆裁唇袝粫邮??好東西還怕他不識貨,你瞧著吧,流光小子指不定能樂瘋了?!?p> 王離想想也是,用留聲機刻錄功法看著是挺土的,可也是真正的解決了功法刻錄保存的難題,不管形式靠不靠譜,吹出去的??倸w是實現(xiàn)了。
“那我現(xiàn)在叫劉執(zhí)事過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了。
這鬼地方火屬性靈氣是挺充裕,但哪里有自己的小窩舒服。
再說了,他還想著趕緊見到師尊把話說清楚,省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膽的。
盛爺?shù)溃骸安患?,我有些事要交待你?!?p> “您說,我聽著呢?!?p> 王離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我在留聲機上留了后手,你把錄好的功法銷毀,可別說你能使用這東西?!?p> “為什么不能說?”
“笨!你說能把功法刻錄的要求降低到金丹境,要是你現(xiàn)在就能刻錄功法,你讓流光小子怎么想?”
“對啊,盛爺,我為何能用留聲機刻錄功法?”
“笨蛋,當然是盛爺我給你開后門了!”
“啊?你這不是騙人嗎?”
“怎么能叫騙人?這叫合理利用技術優(yōu)勢!直接告訴他們筑基境就能用這東西,我以后還怎么給它升級?”
盛爺無語道:“你不會以為把這東西交出去就萬事大吉了吧?”
王離迷惑道:“難道不是這樣?掌教可是答應我了,東西交出去我就自由了?!?p> “你這傻小子,你恢復自由當然沒問題,可你想過以后該怎么在純陽觀立足嗎?你手里沒點東西誰還會在乎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外人!”
“可我是師尊的弟子,雖然是記名的,怎么也算不上外人呀!”
“呸,記名弟子是什么玩意兒?宗門之人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還會在乎一個小道童?”
盛爺怒道:“楚宣小妞對你再好也是她個人的事情,和純陽觀有毛關系?他們給你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是看楚宣小妞的面子,你還真把純陽觀當家了!”
“我懶得和你廢話,想安穩(wěn)的過日子就按我說的辦,不然我立刻閃人,天玄世界神魂不全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我大不了跑路,你就繼續(xù)當你的廢物吧!年輕人就是不識好歹!”
盛爺發(fā)怒,王離悶悶不樂的蹲在留聲機邊上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王離起身,取出那張留聲機里的卡片,連同那本畫冊一起扔進了火山口之中,盯著它們燃盡,然后撕下寬大的袍袖當做包袱將留聲機和一張空白的卡片包起來。
“想通了?”
“嗯,您不生氣了?”
“跟你一個小屁孩犯不上。”
“唉!”盛爺嘆口氣道:“人心隔肚皮,連我也有看不透的時候,小心無大錯呀!”
“您說得對,我是該改變一下想法了。”
王離走到火獄的陣法邊緣,將手掌放到了陣法釋放出的光幕上。
不多時,劉萬金的身影出現(xiàn)在火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