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的戲被安排在第二場,因為是宮斗,所以場中女人非常多,但是奇怪的是,今天這些女人不全都圍繞在斐釋垠身邊,反而有很多在林小小哪邊打轉(zhuǎn)。
看著他們一個個看著小狐狐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林小小就覺得頭痛,她可是來演戲,不是開拉仇恨值的,可是按照如今的情形,怎么可能平靜地下來?這么想著,林小小就真的郁悶了……
而青狐看著這些女人,心里邊也覺得煩悶,但是他又不好怎么拒絕,見著小小看劇本都受到干擾了,青狐心思一轉(zhuǎn),頓時場中驚叫聲開始此起彼伏起來……
其實青狐也沒做什么,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段。因為拍戲的緣故,這些女人大多都穿得十分時尚,整潔,而青狐壞心眼地用法力把棚頂擊穿了一個小洞,頓時灰塵開始沸沸揚揚起來,全部落在了這些女人身上,頓時讓這些女人都開始尖叫、跳腳、狼狽起來。
看著這一幕,林小小的目光微動,青狐卻是十分體貼地將手環(huán)住了林小小的腰,帶著她離開了那塊地方。
“小小,你沒事吧?”青狐體貼地問著,小小卻是抬著頭,看著他無奈地一笑,“我沒事,有事的是那些人。哎,你說你為嘛長得這么妖孽呢?要是你再平凡點就好了?!?p> 林小小這么說著,青狐卻是看著她妖孽地一笑,“可是,我要做這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狐貍,這樣我才能跟我的小小白頭偕老啊!”
青狐如此說著,林小小的臉卻是陡然一紅,嗔怪地看了青狐一眼,嬌羞地說道:“你亂說什么呢?誰要跟你白頭偕老了?”
“難道不是嗎?我可是認(rèn)定了你,永生永世都不愿意分開?!鼻嗪鼘W⒌卣f著,臉上的表情無比認(rèn)真,林小小或許是被他臉上的認(rèn)真給嚇到了,看著青狐久久說不出話來,一顆心卻開始亂跳……
而就在他們兩人彼此凝視,曖昧萬分的時候,那群女人卻緩過了神來,看著那破了洞的棚頂,一個個憤怒地找場務(wù),“你做的什么場務(wù),棚頂壞了都不知道嗎?存心想害死我嗎?”
“是啊,是啊,今天要不是即時發(fā)現(xiàn),要是拍戲的時候突然掉下來怎么辦?難道你想讓全劇組都跟著遭殃嗎?”
“而且我們辛辛苦苦化好的妝現(xiàn)在全部毀了,你讓我們怎么辦?難道你要讓我們?nèi)勘粚?dǎo)演炒魷魚嗎?”
一群女人圍繞著幾個場務(wù),氣勢勃勃的,讓場務(wù)的臉都白了,只有林小小略微詫異地望著那個只破了一個連小拇指洞都不到的棚頂,默默想著一個十分深奧的問題,“小狐狐,你說這樣的棚頂真能砸死人嗎?”
小狐狐專注地看了一下那個棚頂,堅定地說道:“除非十二極颶風(fēng),否則沒有這個可能。”
“那這群女人為什么這么咄咄逼人呢?”
“我也不知道?!毙『J(rèn)真地說著,臉上有些淡淡的茫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卻插了進(jìn)來,“她們是因為沒有勾引到心儀的男人,所以開始惱羞成怒了?!?p> 那人這么說著,林小小和青狐卻是驚訝地轉(zhuǎn)過頭,卻剛好看到斐釋垠正若有所思地笑著看著他們的樣子,林小小和青狐都忍不住詫異地低估了一聲,“你怎么在這里?”
見著他們兩人的詫異,斐釋垠只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一早就在這里,只是你們沒有注意到而已?!?p> 斐釋垠這么說著,林小小卻依舊有些不信,小狐狐的眼中同樣閃過一道懷疑,他們兩人都是武功高強(qiáng)之人,怎么可能有人靠近了還察覺不到?而且剛剛斐釋垠說話時,他們兩人誰都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這對林小小和青狐來說,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只是看著一味裝無辜的斐釋垠,林小小和青狐倒是十分一致地沒有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范兒是打著哈哈敷衍過去了。等著那邊的風(fēng)波平息后,林小小他們也再次回到了劇組中間。
看著其他女人看過來時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目光,林小小表示毫無壓力,而青狐依舊是先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似乎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剛才不愉快的風(fēng)波似的,讓一眾女人的心頓時被治愈了。
而林小小見著這個模樣,也只是隱隱一笑……
一波三折的拍攝終于開始了,看著煩躁臭臭的臉,大家都十分自覺地沒有再惹出什么事。等到林小小上場的時候,導(dǎo)演的臉依舊是冰冷的,看著導(dǎo)演這個模樣,與林小小同上臺的另外一個女演員表示壓力山大,而林小小也是看著導(dǎo)演的臉,嘴角微微掛上了一抹笑意。
反應(yīng)就是拍一拍戲,導(dǎo)演高不高興,關(guān)她什么事?這么想著,林小小便云淡風(fēng)輕地走入了劇場……
“臣妾冰靈宮羽笙拜見皇上皇后。”林小小如此說著,恭敬地跪倒,臉微微上臺,露出倔強(qiáng)的下巴,剛好讓鏡頭收入她完美無暇的容顏,自己她眼中的無限誘惑。
坐在主位上的皇帝皇后見到她之后,一個笑意喊她平身,一個卻幾乎咬碎了銀牙,猙獰了臉。林小小此時扮演的正好是無比受寵的妃子,皇后見了又怎會真心喜歡?見著主位上兩張表情完全相反的臉,林小小微微一笑,便窈窕著身子,走入了自己的座位上。
因為是宮宴,所以林小小表現(xiàn)地十分低調(diào),但奈何不住有個恨他入骨的皇后,看著皇后勉強(qiáng)笑著坐在那里,眼底卻寒氣凜然的模樣,林小小卻只是怡然自得地笑著。
在她的眼里,除了皇上這世界上便沒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再費神,所以林小小只是獨自坐著,欣賞著歌舞,獨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靜謐悠然,讓皇帝見了反而更加歡喜。
“羽笙,到朕的身邊來吧!”皇上如此說著,林小小倒也不意外,深情地看了一眼皇上,林小小也不顧其他妃嬪什么心思,窈窕地走了過去,看著滿殿眾人各異的模樣,林小小心中微微冷笑一聲,可是臉上卻是滴水不漏的絕美笑容。
皇帝見了心中更加歡喜,一連串的寵愛賞賜便顯得越發(fā)無所顧忌了,而林小小身在其中,卻絲毫不見任何不安的神色,望著眾人記恨的眼神,林小小屈身一笑,“謝皇上厚愛?!?p> 林小小這么說著,皇上哈哈大笑起來,一場宮宴就在這樣的背景下結(jié)束了,望著導(dǎo)演冷寂的神色,眾人都不知道這一場是否過了,而林小小卻只是略微看了導(dǎo)演一眼,便起身離去。
“小狐狐,我累了,你給我倒杯水好不好?”林小小撒嬌地問著,青狐則是寵溺地一笑,“好!”
就這樣,他們兩人開始在休息區(qū)坐落下來,而耍一眾演員缺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有斐釋垠見著這一幕,哈哈笑了起來,“不知我是否有幸,討一杯水喝?”
“要喝跟小狐狐說去,他愿意就有,他若是不愿意那我也沒有辦法?!绷中⌒∪绱苏f著,斐釋垠多說笑了起來,“好,我就去問一問。”
這么說著,斐釋垠就跟著青狐進(jìn)了化妝間,而其他人看著他們這個模樣,也都開始散了開來。而導(dǎo)演卻是在一會兒之后才離開他站著的地方,看著導(dǎo)演走了出來,眾人都安靜了一下,導(dǎo)演卻是看著林小小,面色有些古怪,“你的演技是跟誰學(xué)的?”
導(dǎo)演這么問著,眾人都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林小小這一邊,看著導(dǎo)演古怪的臉,林小小卻表現(xiàn)地十分自然,“自學(xué)而已。”
“可是,為何有劉真真的影子?”導(dǎo)演嚴(yán)肅地問著,林小小卻是看著他,突然笑了,她換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導(dǎo)演死死地看著自己,林小小卻是微微一笑,認(rèn)為地說道:“你蔥我身上看到劉真真,只是因為她和我一樣,都是超脫現(xiàn)實,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人,雖然我不知道導(dǎo)演和劉真真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像我們這樣的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旁人的強(qiáng)硬和束縛,所以導(dǎo)演希望你能明白?!?p> 林小小這么說著,導(dǎo)演卻很快轉(zhuǎn)過了臉,轉(zhuǎn)身離去,而中秋看著這一幕卻全部斗面面相覷,他們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了,只有林小小知道,左導(dǎo)的心中其實一直都有一個最深的遺憾。
記得在偵探拿過來的資料中,林小小就發(fā)現(xiàn)原價寫個左導(dǎo)在剛出道時并非是什么毒舌男,脾氣也并非如現(xiàn)在這般暴躁,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溫潤如水的男子,但是自從十年前,他就變了,開始變得毒舌,變得犀利,變得不留情面,而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變化,成就了他現(xiàn)在的地位。
看著左導(dǎo)現(xiàn)在的樣子,林小小卻并不人為他幸福,一個人要再一夜之間轉(zhuǎn)變得如此劇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為了要弄清楚這個打擊,林小小出動了偵探開始查詢,終于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