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父皇傳召
【公主的殿內(nèi)為什么會有男人?】
【公主和一個野男人在私會?】
【難道近些天,公主一直屏退她們,是因為這個男人?】
【她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公主不會要把她滅口吧。】
這一瞬間,琦盈已經(jīng)想到了她的身后事,不過還不等她跪下請罪,她直接眼前一黑,再一睜眼,眼前哪里還有什么男人,只有她家公主一人在屋里。而那個男人,早不見了蹤跡。
“公,公主?”
琦盈在想是她眼睛花了,還是她眼睛花了?怎么剛剛好像有個男人在她家公主的房里。
不過這一記憶,卻在見到她家公主時,漸漸遺忘了,甚至那一幕,仿佛一場夢般,那么不真實,因為那個男人的樣子,她已經(jīng)快忘了。
“怎么了?你說父皇傳我?”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即墨語只能強裝鎮(zhèn)定,并走向了琦盈。也幸好她家大壯機靈,早早消失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糊弄。
即墨語的這個問話一出,像是什么清除按鈕似的,只使得琦盈對剛剛那一幕的記憶,消失得一干二凈。
什么男人,她進來便只看到她家公主一人。
“公主,剛剛皇上身邊的王公公前來通傳,說皇上招您過去一趟。”
此時的琦盈恢復(fù)了平日的穩(wěn)重,向即墨語行了一禮后,才說出了這一番話。
即墨語聞言,只又問道:“可問過是什么事?”
“問過了,王公公說好像是關(guān)于孔狀元的事?!?p> “孔狀元?”
即墨語聽到這話,一下子就起精神了。
這咋的,難道是那個惡心人的玩意,還敢朝她父皇告狀?
要真是如此,算不算惡人先告狀呢。
“嗯,我知道了。那便喚人進來,更衣梳妝吧。”
即墨語說這話時,還抬頭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秒變成了傷心樣。
畢竟這時候,她該是在擔(dān)心母后,擔(dān)心得心神憔悴,可不能太有精神了。
“是,公主。”
琦盈應(yīng)答后,便退下叫人去了。不到一會兒功夫,便有數(shù)十人進來,伺候即墨語更衣梳妝。
待可以出門時,也過去小半個時辰了,而待即墨語奉命,來到勤政殿時,已是一個時辰后的事了。
即墨語獨一個人進去后,便見里面有好幾個她眼熟的大臣,還有她的兩個皇兄。
至于那什么狀元,可能是因為深受重傷,起不來了,還被特賜躺在一張軟塌上,看著還挺滋潤。
“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安?!?p> 只見即墨語也不膽怯,縱然有很多人看她,但她還是走到御桌前,向即墨灤福身行禮道。
而即墨灤也在見到他這個女兒時,本來沉重的臉色,這時也放松了下來,還有了幾分笑意。
“語兒來了,來。過來坐這兒,你身子弱,不宜站太久?!?p> 說這話時,即墨灤還拍了拍他身下,只有帝王能坐的皇椅,那皇椅高度正好,還墊著舒服的軟墊,還很寬敞,做兩個人也綽綽有余。
這要是平時,沒外人的時候,他父皇這么一招呼她,或許她就上去坐了。但現(xiàn)在有外人在,不僅有她的皇兄,還有些朝中重臣。
她要是這一屁股坐下去,肯定會有古板的老臣彈劾她了。
所以,她才不過去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