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緣當(dāng)然不會真的睡覺,她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那些年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
當(dāng)年是這樣的啊!
她想想就覺得生氣,這個人,就不知道主動往前走一步嗎?
她都可以去打聽他的號碼,給他發(fā)了一年的短信,郁春修,難道連求證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有什么事,是當(dāng)面也問不清楚的?
簡直是頭豬!她真的很想跟這頭豬理論一番,可她又不愿意讓郁春修知道,水心就是她,她就是水心!
這……
安書緣郁悶,卻又莫名的有些小竊喜,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么久以來,其實就是因為對當(dāng)年的事無法釋懷,總將那個人的放棄記在心底。
她現(xiàn)在不想去糾結(jié)郁春修當(dāng)年的懦弱,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就放不下,只是缺少一個理由而已。
等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了!
沒打算睡覺,可躺了一會兒,還是睡著了。
安書緣迷迷糊糊地醒來,微微睜眼,入目是一片朦朧的淺金,她眨眨眼,發(fā)現(xiàn)此刻已是黃昏了。
余暉已然沒有了正午的灼熱,暖暖地照在身上,她居然靠在郁春修的懷里!
安書緣好半天才回神,她記著是在房間里的床上啊!
動了動身子,上方傳來一聲低笑,郁春修問道:“醒了?”
被抱得緊,想動一動都困難,一只手滑上了臉頰,安書緣不爽之際,側(cè)頭便一口咬住。
郁春修一動不動,等她咬得松了,才低頭,在光潔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安書緣臉一熱,立馬松了口。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覺得臉上的熱淡了些,半躺在郁春修的懷里,看著眼前絢爛的晚霞,安書緣懶懶問道:“我不是在房里的么,怎么到屋頂上了?”
“嗯,夕陽很美,想跟小緣一起看。”郁春修淡淡回道,將她又?jǐn)n緊了些。
安書緣輕嗤了一聲,抬杠似地,“這世上美好的東西多了,你都帶我看一遍?”
郁春修低頭看她,微一抬眉,“未嘗不可,只要我的小緣不怕辛苦?!?p> “切,我不是怕辛苦,只是覺得沒必要,美好的東西身邊就很多,干嘛要跑來跑去的折騰?”
安書緣隨手一指,“比如這夕陽,就很美??!”
“不如你?!庇舸盒薜氐馈?p> 安書緣……
她默了默,才有點兒尷尬地道:“這把年紀(jì)油嘴滑舌是很容易讓人反感的!”
郁春修低頭瞄了眼,正瞧見領(lǐng)口里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喃喃道:“這把年紀(jì)還這樣撩撥,很容易出人命的……”
安書緣張了張嘴,她突然意識到跟這個人就沒辦法好好聊天,有那時間不如看夕陽。
所以,她動了動,在郁春修懷里找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就那么靠著,看著眼前的夕陽一點一點變淡,天空一點一點變暗……
過了會兒,安書緣坐不住了,她抬頭。
“做飯嗎?”
“嗯?餓了?”
“嗯?!?p> “好,馬上?!?p> ?。ㄈ耐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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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畫
臨近完結(jié)時,正好要忙畢業(yè)論文,所以有脫更的情況,很是抱歉! 郁春修和小緣,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