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年的風水怎樣。
我只能說,有田沒人種,有地沒人耕。災害再過,也過不了人禍。我說道,
人啊,就得活的像個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譬如說,種地的就去種地,養(yǎng)羊的就去養(yǎng)羊,做醫(yī)生的就去做醫(yī)生。假如,養(yǎng)羊的種地了,沒什么。當醫(yī)生的種地了,就不是好事!
說話間,我的衙役們都說,要放假歇一天再升堂,我說是怎么了?
煙癮上來了。治的不好。
我說,不升堂了,改治病的醫(yī)療館了。來人吶,請大夫。
大夫來了。說,
這病也就治到這程度,治是治好了,就是習慣沒改掉!跟酗酒一樣。
我說,禁煙,不許有煙。
全城禁煙開水了。我的烏紗帽穩(wěn)穩(wěn)的。要不就掉腦袋了!
說,就在這時,我的烏紗差點掉地上。
來了一人,這人就是廣州巡撫,張愛然。
我說,你怎么升官了!
就在一月前,我升職巡撫。
你小心你的烏紗!我現(xiàn)在栽不掉你,以后定要栽了!
我說,你先看看你自己的脖子!
說話間,我說,
來?。?p> 小的在!
把他的烏紗帽給我栽了。發(fā)配伊犁。
就這樣,張愛然,被窩發(fā)配了。我說,
就是他愛這樣張狂,也不能跑到我這來說三道四啊!
說話間,有人說,
愛然哭著要回趟家。
我說,準!
沒想到,張愛然,死在了家里。
我說,就是這樣的禍患,人人都畏然成風。
說,愛然死后,誰來接替他的位置,我任命,廣州知縣,張本初。
我說,本初啊,你可別抽大煙,那死在前頭的都死了沒名沒目的。你可別學!
本初笑說,
大人,您太小看我了,我在您之前可是滴酒不碰,煙更別提了。
我說,你可得小心。
話說完了,就等待人販上堂了。
升堂~~~
臺下何人?
小人本是浙江一帶的本分農(nóng)民,可是做農(nóng)民沒有錢,我就做了買賣,得知煙土生意賺錢,我就做起了煙土買賣,不曾想被官家查封,這不小的來請開封!
開封是不可能了,你就回去做其他買賣吧!煙土禍國!
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回去全部的煙土都給官家!
這個是個明白的商家,可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私藏巨額煙土數(shù)量。
我說,巨額煙土數(shù)量,到底有多少?
衙役說,每戶只交出一兩銀子的煙土,統(tǒng)統(tǒng)都藏在地底下呢!
我說,搜!挨家挨戶的搜!
這樣,整個廣州城被我攪和的雞犬不寧,人心惶惶!
可是,該查的就查,該剿的就剿!
說,就在這時,我的夫人說了句好聽的善話,
你怎么不問問佛僧!
于是我來到廣州的佛僧那,求問方法!
大師有言,
戊戌變法以來,船舶不停,海航不順。盜賊成風,民不聊生。本自幸哉,入途佛門。南方罪然,本歸于朝野,罪臣當?shù)溃瑳r日投降,本該收繳,卻道賠款。說話不順,言語不詳。
我聽說,就說,我是個清廉的大好官,等待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
大師有說,
況日投降之外,英吉利,每每相互,歲可侵擾,不曾見效。況本哉乎。
恕本無罪,我不能效力。
大師這是行不通了,我說,
就在佛院審案。